鍾二爺說出猜測後讓眾人都有所思索,照理說來,一個區域不應出現兩種邪物,若是出現也一定會被其中一個較強的吞噬融合,有邪物不雙生的說法。
雖然有這說法,但是邪物雙生的情況也有,隻是十分罕見而已,兩物相相照應,邪性相交,以薄弱的邪性平衡而共同成長,危險之極,通常是敬而遠之的地域。
鍾二爺看了看韋德,說道:“若是真是雙生邪地,那此物必定凶相至極,你看看是繼續還是要有所改變?”
吳術和張超隻聽說過這樣雙生邪物的說法,但是從沒見過,也完全不知道到底有什麼可怕,但是看鍾二爺的臉色也知道這東西並不好惹。
韋德拖這下巴思考,片刻才說:“能不能先去確定到底是不是雙生邪域?如果不是,那豈不是虧大了?”
“如果是,我建議我們馬上撤退,放棄這次探島。”,鍾二爺馬上接話說道。
韋德想了一下,同意了。
鍾二爺抬頭對吳術幾人說:“前麵的殷黃之地並不遠,你們幾個相互照看一下,如果發現什麼異樣一定要提前說出來!不要衝動”
吳術幾人頭點的好像撥浪鼓一般,其實心裏都不明白為什麼鍾二爺如此緊張。
再看看韋德,雖然有怪力在身,但是韋德也少有的站在傭兵前整備隊伍,韋德大聲說道:“我們朝東北角出發,大概六公裏的距離,如果誰給我掉鏈子,我就先廢了誰!武器彈藥準備好!最重要的一點!不要衝動!一切等我命令!”
“明白!”
韋德回頭給鍾二爺意會一下,鍾二叔手一揮,出發!
叢林之間,一支密集的隊伍在林中前行,前麵的開路工兵輪了五班,一個班五個人,之所以輪了這麼多班並不是因為開路需要多大的體力,一米的距離也就是幾砍刀的事,但是其中消耗最大的不是體力,而是身體的水分。
即使知道水源在什麼地方,身上也有充足的飲用水,但是節省水的使用依然是隊伍的重要要求,事事難料,就怕出什麼幺蛾子。
而且這個島上的氛圍十分奇怪,越往深處越覺得悶熱,一絲風都沒有,熱氣好像從地麵冒了出來,簡直是在桑拿一般,身體水分比預想中消耗的快的多。
吳術幾人慢吞吞的跟在後麵,隻聽見周圍鳥叫蟲魚的叫聲,其中時不時夾雜著不知何物的狂吼之聲,但是一路來卻隻聽見其聲而不見真身。
張超東張西望,諾諾的說道:“不會突然竄出來什麼猛獸吧?”
周建笑說道:“即使是猛獸也沒什麼怕的,沒看這麼多人嗎?”
“話是這麼說,但是還是會想,這一想,心裏便感覺毛毛的。”
靈兒說道:“野獸開展攻擊也要看對方是什麼狀態嘛,向我們這種以部隊的形式,我看那野獸不敢攻擊。”
說完靈兒又問吳術,說:“吳術,殘卷你還帶在身上?”
吳術點了點頭,靈兒又說:“怎麼不給鍾爺他們說呢?”
吳術想了一下說:“這古藥方在沒弄清楚之前不想麻煩鍾爺他們,也怕給他們添一些想不到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