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控製儀是靠喇叭放大效能的,二十四小時接續無聲廣播一次人的耳朵聽不到的特殊頻率次聲波信號,如果不想被控製就得避開次聲波覆蓋範圍,帶上耳塞根本沒用,有專用的場效應雷達監控覆蓋範圍,所以敗軍幾百人才沒有被催眠洗腦......”
在宋小雙釋放的無形威壓下,特別是那把本來插在牆壁上的匕首就插在她的大腿旁邊,刀刃穿透木桌隻剩下刀柄在輕微的顫抖,躺在木桌上的阿拉伯女人忙不迭的說了一大堆有些專業的術語。
可宋小雙想聽的並不是這些,低聲吼道:“夠了,我問什麼回答什麼,不是聽你給我科普!”
女人剛要說話,就看到宋小雙已經把插在木桌上的匕首輕鬆的抽出來,手臂把女人一條腿掀開,女人臉色一變,以為他有什麼不好的想法,誰料宋小雙隻是拉開木桌下的抽屜,找到了一盒手槍彈和匕首的刀鞘,宋小雙對手槍子彈沒有興趣,把匕首插入刀鞘裏,關上抽屜後順手把匕首插在長袍外的戰術背心腰側部位(這種戰術背心功能很多,左右腰側部位各有幾個小巧的搭扣和魔術貼紮帶,頗具混搭風格,可掛手雷,塞手槍、手槍彈匣和匕首)。
女人剛長出一口氣暗想這個中國來的特工,對她的身體不感興趣,就被一把從桌子上拎起來拖著她往裏間走。
兩人剛剛走到土坯平房的裏間,女人就被扔到牆角,宋小雙疾步走到沙土地麵的合金蓋板前,手臂一揮動沒有和手掌貼在一起好幾十斤重的合金蓋板,在一聲沉悶的聲響中直接被震飛到沙土牆壁上後反彈砸在地上,宋小雙手臂往豎井裏一探,一個紗巾遮麵眼神驚恐的武裝匪徒被宋小雙單手拎著後頸從豎井裏提了出來,順手一扔砸在沙土牆壁上。
這個倒黴的匪徒砸在牆壁上口裏吐著鮮血翻滾著倒地,這才注意到原本手裏手指套著保險銷拉環的兩個手雷,已經隻是剩下兩個保險銷拉環的金屬圈圈,手雷已經不在手裏。
在透氣窗投射進來不多的昏暗光線中,匪徒模糊的看到一個人影往豎井通道扔出了兩個圓乎乎的黑影,唬的他趕緊張大嘴手掌和膝蓋撐著房間裏的地麵,心裏麵暗罵頭目出的什麼餿主意,祈禱別被手雷的爆炸衝擊波震死!
“轟!轟!”
“啊......”
匪徒剛剛做好準備撅著屁股,兩聲手雷沉悶的炸響就響了起來,一股炙熱的煙霧混雜著沙土從豎井裏衝到房間裏,沙土蓋了匪徒一身,土坯平房和地麵都在抖動,幾米深的豎井下隻是傳來一聲淒慘的慘叫後就沒聲了,顯然豎井下的沙土通道已經被震塌陷了。
撅著屁股嘴角流著血跡的匪徒知道通道裏的幾個同夥一定是完蛋了,不被爆炸衝擊波震死也會被塌陷的沙土給活埋了,也算死有葬身之地,正在慶幸自己僥幸不死就看到眼前有什麼黑影子在晃動,然後眼前一黑遁入無邊的黑暗之中。
宋小雙把頸骨都打斷的匪徒屍體順手一丟,走到躺倒牆角地上滿身沙土的女人身邊,蹲在她的身邊,黑暗中眼神閃動著光芒,拍拍女人頭發上沙塵,語氣轉為緩和的說道:“看來叛軍和你們的關係不是很好,猜到你可能已經失敗被我控製住,知道手槍彈甚至是步槍彈都可能傷不了你,就想扔手雷,處於封閉狀態的房間裏也沒地方躲,倒是好伎倆可惜他們已經失去這個機會了。接著回答剛才的問題,人都人生父母養的,殺人總是不好的,你得配合我,懂不?”
“不!他們還留著兩挺大口徑重機槍和一挺自動榴彈發射器,我不想這樣憋屈的死在這,我得恢複能力,隻要你放了我,我什麼都告訴你包括派克實驗室的秘密,作為交換我自由的條件,求你了!”
原本顏值還不錯的阿拉伯女人現在早已是狼狽不堪,作為一個擁有異能力技能的特工手上早已沾滿了別人的鮮血,但是宋小雙不聲不響扔出兩個手雷炸塌豎井通道活埋幾個叛軍後,又一拳頭把躲過手雷衝擊波看起來分明是一個老兵油子的匪徒頸骨打斷,這種殺伐果斷的狠厲沒有一絲做作,女人知道遇上真正的煞星了,語氣說得好聽不想殺人那是別人沒有撞在他的槍口上,這種人脾氣都很怪異惹他就是死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