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在木屋走廊上由遠而近,稍後房間的木門被人握著門把手輕輕的旋動後推開,一個身材婀娜的身影靈巧的閃身進入沒有開燈的房間內,轉身輕輕關上木門後緩步走到單人床邊,看著在黑暗中睡在床上處於熟睡中,發出沒有規律鼻鼾聲的那個人的身影久久的不說話,她暗歎口氣側坐在床沿,伸出一隻手輕輕撫摸著他的臉龐,就像撫摸嬰兒的肌膚般輕柔,即使在黑夜中也能發現她的一雙眼瞳閃爍著別樣的光芒。
少頃,她的眼神一愣後,手指掀開他腰間搭著的寬大長毛巾,速度很快的手指揪著他腰間赤果果的肌肉上,就像是擰一個開關一樣把肌肉旋轉著,同時聲音低如蚊蠅般的說著話:“嗯,宋小雙你倒是能裝,有你這樣的,就不能裝著像一點嘛,太氣人了?”
她的說話聲和梁莉那樣的溫婉有著明顯的區別,在黑暗中顯得更加嫵媚一些聽起來有著別樣的韻味,在黑暗中溜進宋小雙休息木屋內的正是鄭海玲,是一個把宋小雙視作生命中不可或缺一部分的癡情女子,在坐在床沿邊手指拂過宋小雙臉龐的瞬間,女人的直覺讓她醒悟過來,宋小雙這家夥根本就沒有熟睡,這才擰著宋小雙腰側的肌肉略施懲罰,鄭海玲知道這樣宋小雙就無法再裝了。
“我說小玲,你就不能輕點啊,明明知道我怕這個,就不怕我喊人?”
感覺到腰上的肌肉被鄭海玲狠命的揪著一陣陣古怪的疼痛,宋小雙鼻鼾聲再也裝不下去了,睜開眼趕緊的握住鄭海玲放在腰側的手腕,稍微一使力,鄭海玲悶聲一聲後受不了宋小雙手掌上的力度把手指從宋小雙腰側肌肉上拿開,不過她的手腕還沒有從宋小雙手掌裏掙脫掉,宋小雙坐起來,一雙眼眸注視著在黑暗中鄭海玲的臉蛋,身為古武和異能力者雙料修行者的宋小雙視黑夜如同白晝,早已發現手腕被他逮著的鄭海玲的俏臉即使在黑暗中也浮現出一抹紅暈來,宋小雙旋即語氣緩和的低聲說著話,表示鄭海玲既然知道他在裝睡,也不知道輕點,就知道下“重手”。
“喊啊,誰怕誰,諸葛含玉?還是司馬玉如?都睡熟了的,你不會是真的看上她們兩個人了吧?人家知道你喜歡身上有肉的女人,回國後一定把自己養的肥肥的好入你的眼,不要給我東張西望的,注意聽我說回答我的問題,否則有你好瞧的......”
鄭海玲一邊半真半假的小聲說著話,把顯得“無辜”的司馬玉如和諸葛含玉都扯進來,試圖轉移宋小雙的注意力好把手腕從宋小雙手裏掙脫出來,卻根本沒有用。
鄭海玲也算得上修行有素的古武修行者,師從老爸自小學習洪拳二十多年,雖然和梁莉那樣有著龐大家族傳承的古武修行者差了很遠,不過黑夜中視物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發現宋小雙根本不上當不放開逮著她的手腕,感受到成熟男子的氣息和他手掌上明顯發散出來的熱度,鄭海玲感覺身體有些發軟,心跳早已超過一百多了體溫直線升高,俏臉整個都紅了如同醉酒一般,神情癡癡的看著坐起來隻是穿著一條短褲衩的宋小雙不說話。
“看夠沒有,看夠了就答應人家的要求!”
足足過了十多秒後,鄭海玲在黑暗中用帶著嬌憨的語氣輕啟貝齒說著話,話語裏流露出一種成熟女人的別樣風情,原來鄭海玲身上穿著一套粉色的睡裙,睡裙設計極為大膽薄紗材質身體肌膚若隱若現,混合著鄭海玲身上的女性荷爾蒙氣息,知道宋小雙即使是在黑夜中也能看清楚她的穿著,純屬妥妥的一種讓男人很難抗拒的誘惑氛圍。
鄭海玲知道多數時候如果這樣做對宋小雙都沒有用,人類在他眼裏極少會具體區分成女人和男人,想要誘惑他達成目的極難,兩人從認識到成為相知的戀人時間不短了,鄭海玲一直不能像梁莉那樣真正得到宋小雙的身體,讓她感受一個成熟男人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隻是一種奇怪的近似於柏拉圖式的戀情,說出去都不會有人會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