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王毅前麵的修士突然轉頭看了一眼王毅,瞬時斜嘴揚起了一抹微笑,看了王毅一眼,神情嘲笑道。
“哼,剛剛聽你講,你叫王毅是吧?”
“是的!”王毅點了點頭,對此人沒有一絲歪念。
“我姓蘇,你就喊我蘇師兄吧,我是任令堂的弟子,以後你會有很多事情需要靠我們任令堂的!你可明白?”
王毅看了這弟子一眼,這弟子麵帶微笑,便不再開口,就是站在原地靜靜的看著王毅,王毅從他的雙眸之中看出了此人的心思,心中也是冷笑不已。
王毅連忙清點了一下手中的儲物戒,從中拿出了數枚靈石,遞了過去,在他的耳旁輕聲講到。
“這可是靈石!整個仙界都沒有,師弟我贈與你幾塊,日後師弟有事的話還要多仰仗蘇師兄!”
“靈石?”
這姓蘇的弟子,連忙低頭感應了一下,數息便麵紅耳赤,一臉的激動之情,連忙將其全部收納進了自己儲物袋之中,盡管如此那神情之中的詫異也無法掩蓋絲毫。
他難以想象,王毅全身上下一點仙力都沒有,怎能擁有如此靈石?他腦海之中突然靈光一閃,聯想到了王毅定時某個職高權重的家族之人,心中才微微鬆了一口氣。
“嗬嗬,如此就多些王師弟了!日後隻要你來任令堂有事相求,在我能力範圍我定會相助於你!別停下,我們邊走邊講!”
“好!”
“據我了解,整個嵐仙宗最神秘的就是流丹閣!傳聞這流丹閣曾經死過無數弟子,更有無數弟子失蹤,以至於這數年以來,幾乎沒有一個人願意去流丹閣做弟子!”
“這············為什麼?”王毅聽到了這話,不禁皺起了雙眉,看向了這姓蘇的弟子,一臉的疑惑之情。
“傳聞這流丹閣的長老為了配置某種丹藥用弟子的身體來做藥鼎,待丹藥完成之時,也是就那個弟子喪命之日!所以我提醒你,你進這流丹閣要小心了!”
王毅聽到這番話,心中頓時就掀起了層層波瀾,自己在異界的花宗也發生這樣的事情,但是弟子不知便也就算了,這個宗門,居然修煉的弟子知曉此事,還無動於衷,實在是有些匪夷所思!
“恩,,多謝蘇師兄提醒,我會小心的!”
“好了,我隻能送你到這兒,你自己往前麵走吧,長老就在那屋中!”
“恩,那多謝蘇師兄帶路了,若我不死,便在任令堂再見吧!”
王毅看了這弟子一眼,便雙手相托,微微鞠了一躬,做了一個謝禮,便轉身向流丹閣走去,王毅在這宗門人生地不熟,不想剛進門派就樹立一個敵人,才會與這弟子如此客氣。
“哼,倒還識相!就是可惜了,可惜了···········”這弟子看見王毅身影漸漸遠去,搖了搖頭,感歎了一句,便也轉身離去了。
王毅低頭一看,腳下的路全是由地磚拚接而成,與剛剛的地麵截然不同,地磚是那層層的苔蘚更是清晰可見,這流丹閣如此陰暗潮濕實在是有些出乎意料,好似城市走進了農村一般,充滿了一股濃濃的鄉土之氣。
前方隱約可見數座亭台樓閣,隻不過這一切都是模糊的,都是昏暗的,這流丹閣居然不見陽光,更是難以想象那無數的植物是如何生存的?
王毅帶著一肚子的疑問,走到了正前方屋舍前停下了腳步,他聞到了濃鬱的丹藥味,猛的吸氣吞吐呼吸間,頓時覺得自己全身上下舒暢無比,好似是經過一番洗禮一般,竟有一種透徹之感。
這屋舍的木門是敞開著的,裏麵陰暗無比,看不見任何東西,王毅站在原地整理了一下衣衫,雙手相托,身軀微彎的恭敬道。
“弟子名叫王毅,僥幸爬上了山門,甘願成為流丹閣的弟子,不知流丹閣的長老是否願意收在下位弟子?”
王毅對著昏暗的屋舍內大神講到,沒有一絲擔心與害怕,而道對著流丹閣有了一絲興趣。
“哦?還真是新鮮事!我流丹閣的大長老不知死了多少年了!你當真是自願想成為我流丹閣的弟子?”
許久,這昏暗的屋舍內傳出了一聲疑惑,這聲音之中夾雜這一絲嘲諷與震驚,但更多的是疑惑與不解。
“是,弟子甘願成為流丹閣的弟子!”
“好!自從那次事件之後,你是這數年以來第一個自願敢成為我流丹閣的弟子,就憑這份勇氣,無論你資質如何,老夫定會收你為弟子!”
“什麼?如此多謝師尊!不知師尊能否迎麵一見?”
王毅連忙跪地喝道,神情也是陰晴不定,這一切都來得來突然了,自己更本就沒有一絲準備,他暗自一想,覺得此事有些唐突,其中定是藏了某些不定的因素,特別是他剛剛講的自從那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