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這張家大小姐長得不怎麼樣,可是手型卻是很完美。芊芊玉指纖細柔滑,修長白皙。一手白嫩嫩的青蔥玉指沾著些許跌打酒輕塗在張宇尊的傷口上,動作輕柔就像清風拂過一般。
趴在床上的張宇尊隻覺得背後的小手猶如上好絲綢一般細滑無窮,玉指柔軟還帶著些許清涼頓時讓他覺得渾身舒坦竟忍不住輕輕哼了起來。
張紫冰聽著他嘰嘰哼哼的聲音,頓時變得麵紅耳赤,氣的使勁往他傷口上用力按了一下。
“哎呦!你輕點,是不是想謀殺啊你!”張宇尊一聲慘叫,隻覺得背後更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差點一下子就跳起來。
“誰···誰讓你亂叫個不停。活該!”張紫冰紅著臉見他疼的隻吸涼氣,有些得意的冷哼著說道。
“切,那是自然反應好不好。”張宇尊撇撇嘴忍著痛氣哼哼的心說,就你長那樣,你以為我想叫啊。
“自然反應也不許叫,再讓我聽到一聲,有你好受,哼。”張紫冰十分霸道的說道
“日!小丫頭還挺霸道啊。”張宇尊聽她語氣不像是給自己開玩笑,不服氣的冷哼了一聲,為了老子的幸福生活,我忍!”
聽不見張宇尊的哼哼聲,整個房間頓時有些旎漣。一個男孩裸著上身趴在床上,一個女孩伸手撫摸著他的背,牆上的的時鍾滴答滴答的走個不停。
張紫冰有些扭捏的說:“喂,你怎麼不說話了?”
“說什麼呀,你不是不讓我說話嗎?”張宇尊趴在床翻著白眼沒好氣的說道。
“我是不讓你亂叫又沒有堵住你的嘴。”張紫冰說道。
張宇尊打著哈欠就說:“那好吧,我的工傷費什麼時候給我報了?”
“你·····”張紫冰一陣惱怒沒好氣道:“我說你這人是不是鑽錢眼裏去了,除了錢就沒有別的事情了?”
“切,我窮不行啊。”張宇尊鄙視的挑了挑眉,說:“您是張家大小姐,從小十指不沾陽春水當然不知道柴米油鹽貴了。我本來就是俗人一個,說的事當然也是俗事了。”
“你怎麼知道我十指不沾陽春水。”張紫冰不服氣的哼哼了一聲,她雖然是張家大小姐,可是從小性格要強,見這家夥一副看不起自己的樣子,不服氣道:“你以為就你知道柴米油鹽貴嗎?我也知道。”
“切,你知道個屁!”張宇尊撇撇嘴就說:‘那你說說油菜一般多少錢一斤,花生油多少錢一桶,食鹽多少錢一包?”
“我—我——”張紫冰平日裏哪裏去買過這些東西,張宇尊問了這麼多她卻一個也答不上來。
張宇尊見她支支吾吾的說不上來無奈的搖搖頭說:“四體不勤,五穀不分,你們這些千金大小姐哪裏知道世道艱難啊?”
張紫冰聽他奚落自己,心裏頓時有些委屈,哼道:“我是張家繼承人,如果平日裏隻去做這些事情,那以後張家的企業誰來管理?工資誰給你發?”
“額,這倒也是哈。”張宇尊心道,還真是應了那句老話工作無貴賤隻是分工不同,感覺身後沒了動作,張宇尊知道這丫頭肯定覺得委屈,連忙打著哈哈說:“好吧,這句話算我說錯了,我給你賠個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