鈔票就擺在眼前,這回不信都不行了。
失足女們爭先恐後:“我有花柳病!我有梅毒!我有艾滋病!”
“停!剛剛是誰說自己有艾滋?”陸振東問。
一個身材嬌小的失足女站了出來:“是我。”
陸振東上下打量一番,點點頭說:“不錯,跟我走。”
……
第二天晚上,王虎躍和生意夥伴去天上人間做按摩,伺候王虎躍的是一名男技師。
技師必須佩戴口罩,防止說話的時候唾沫濺到客人身上。
口罩遮住了男技師大半張臉,隻露出淩厲的眼神,王虎躍不爽道:“我和你有仇嗎?為什麼用這種眼神看我?”
男技師不說話,隻是拚命搖頭。
王虎躍氣笑了:“草,還是個啞巴。”
男技師仿佛沒聽見似的,開始動手給王虎躍按摩。
“哎呦!”
王虎躍痛叫一聲,罵道:“你特麼新來的吧!下手怎麼這麼重!”
男技師還是不說話,好像真是個啞巴。
“你可以滾蛋了,給我換個女的來。”王虎躍擺擺手,一臉憤怒。
男技師扭頭就走,不一會兒進來個年輕漂亮的女技師,吹彈可破的臉蛋上掛著甜甜的笑容。
王虎躍滿意了,說:“這才像個人,剛剛那是什麼玩意兒。”
女技師跨坐在王虎躍背上,輕輕捏著王虎躍的肩膀,說:“老板,誰惹你不高興了?”
王虎躍一把捏住技師的小手,壞笑道:“還不是剛才那個男技師,下手忒重,差點沒捏死我。”
女技師滿臉疑惑:“什麼男技師?我們這裏沒有男的,男的都去當保安了。”
“你說什麼?這裏沒有男技師,剛才明明有一個男的在給我按摩。”王虎躍臉色一變,隱隱感覺有些不對勁。
女技師說:“怕是您看錯了吧,也許是哪位比較壯實一點的姐妹,我待會兒幫您問問。”
王虎躍點點頭,希望如此。
“那個……老板。”
女技師試探著問:“要加鍾嗎?”
加鍾是這一行的暗語,意思就是某種見不得人的勾搭。
聽到這個,王虎躍又來勁了,連忙說:“加,怎麼不加,咱不差錢!”
於是,王虎躍和技師開始在床上翻雲覆雨,一炮打完,王虎躍意猶未盡,翻身壓上去又是一番雲雨。
辦完事,技師躺在床上氣喘籲籲:“老板,你真猛。”
王虎躍嘿嘿壞笑,他也納悶為什麼二弟今晚這麼給力,可能是憋久了的原因吧。
穿好衣服出門,王虎躍發現生意夥伴已經先離開了,隻好讓司機過來接自己。
夜晚的都市燈紅酒綠,王虎躍感覺一身輕飄飄的,豪言道:“這個城市也有我的一份,沒有我王虎躍,府岸哪能發展的這麼快。”
路人紛紛側目而視,暗道這人是不是喝醉了,要不然怎麼站在大街上發瘋?
王虎躍對自己的失態渾然不覺,隻是覺得小腹火熱,眼前的一切都開始旋轉,腳下仿佛踩著棉花糖,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快感。
不遠處,剛才給王虎躍按摩的男技師摘下口罩,赫然就是陸振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