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哥哥氣死在賭桌上的帳不能不討。”
“這個自然,血債血償,天經地義。”路頓了頓:“可是這氣是他自己給自己氣的,非我故意害他。所以血債不用說了,我沒沾上,也就不必還了。”
麥克冷冷地說道:“知道你會這麼說,要動手,我的勝算也很渺茫。我要和你賭鬥,就像我哥哥一樣,而賭注便是你的人頭。”賭王麥克,是整個沃特斯州都有名的賭徒,他的哥哥反而是沒有人聽說過了。
“既然我要壓上我的項上人頭,那你這裏的賭注呢?可別告訴我是你的人頭,我對你的命可沒有興趣。”
麥克搖了搖頭:“我自然不可能那麼蠢,這個東西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用你的人頭做賭注呢?”說著,麥克手裏多出了一根羽毛,羽毛很長,毛上有藍光流轉。酒館中,不知道誰輕呼了一句:“究極羽。”相傳有個高階魔獸被人稱之為究。是一種鳥類魔獸。然後一展雙翅便是十萬八千裏。它通體褐色,隻有頭頂上有一個羽冠為藍色,被人稱為究極羽。比鋼鐵還要硬,究死後所有的能量都會轉移到這根羽上。
隻不過因為數量稀少而且這種鳥類性格比較暴躁,喜歡主動襲擊人類的原因。究極羽成了非常難以得到的物品。路好像一直在找奇珍異寶,而且這並不是什麼秘密。
路看著這根羽毛,基本上連考慮都沒考慮,仿佛什麼時候都帶著無比的自信:“那麼,遊戲開始吧。”
不久之後,兩個人麵對麵著坐在一張台子上。洗牌的是巴特這樣神經特粗的大漢,在場所有人都屏住呼吸。想瞧一瞧賭王與這年輕少年的賭局。“他們玩得是梭哈。”有人輕輕地低論著。
隻見52張牌在巴特的手中翻滾著。接著除了開頭兩張暗牌,又跟著一人一張明牌到了兩人的手裏。這局,路輸了。桌子上的籌碼本來各有50。但是因為這局輸了的關係,讓路失去了5個籌碼。不過他的臉色很平靜,仿佛前麵輸掉牌局的根本不是他。
又是第二局,這局比想象的要慢了許多,因為路的第四張的牌麵上出現了一些變化。兩張二,這次卻是輪到路來下注了,思考了半響之後,似乎有些猶豫,不多,僅下了1枚金幣。麥克緊跟了一次,第五張的時候,路的手牌麵變成了兩張二、兩張五。
這時路的臉上流下了幾滴汗水,因為在對麵麥克的牌麵上擺著兩張三,雖然是剩下的兩張是單牌,但不排除他的底牌就是三個三,三還沒有出現過。這次的下注思考路維持了有六息的時間,才把20枚金幣推到了他的麵前。麥克原本一臉灰喪的臉立馬雀躍了起來。
帶到他跟完籌碼之後,他才發現路的汗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止住了,而他的底牌正好是黑桃五。
賭局還在繼續,隨著時間的推移,在場的眾人慢慢地連呼吸都忘了。在賭桌上的兩人為了勝利無所不用其極,一個眼神,一個手部的顫抖都被兩人演的惟妙惟肖。最關鍵的是兩人還是計算的好手。尤其是第四場賭局的時候,等路九張牌都看完的時候,路直接棄牌不跟了。讓麥克的臉一下子憋得發紫。
第五局,也可以說是最後一局。二人手上又恢複到了50對50的籌碼比例。巴特看了看二人,然後便開始發牌了。又是兩張一明一暗的牌發到了二人的手裏,肖恩放下了牌,明麵上赫然一張方塊Q。麥克的明牌是一張K。
先下注的是麥克,他謹慎地思考了片刻,按照慣例隻下了一枚金幣。而路則身前的籌碼往前一推大聲說了一句:“梭哈”。“不好意思,今天的幸運女神好像站在我這一邊呢?”路露出了潔白的牙齒,麥克的手緊握成了拳,因為他知道,牌堆中是還有一張黑桃Q沒有出來過。而剩下的牌麵比這一對更大的就不會有了。因為先下注的是他,而這也是最後一局,不管他跟還是不跟。隻要他暗牌裏是另外張Q,那路便不會輸。
麥克歎了句“時不予我啊。”便放棄了,翻開了手中的牌,“黑桃10。”
而路仿佛看到了天下間最有趣的事情,帶著自信又有些嘲諷的微笑,翻開了他的底牌,那是張“草花9。”
“不好意思,與其把命交給命運女神,我更喜歡掌控在自己的手裏。你輸了。”路拿了放在桌上的究極羽,在旁觀者的歡呼聲,起哄聲中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