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弟,你不給我介紹介紹你的朋友。”周遠國笑道。
“哦,差點忘了。”陳哲拍拍額頭然後給鄭軍與周遠國他們倆互相介紹,陳哲還怕他們倆合不來,不過後來他發現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在短短的幾分鍾之內就變成無話不談、相遇甚歡的好朋友了,大有燒黃紙、斬雞頭的架勢,把陳哲這個人擱到一邊,陳哲對此則感到額頭有三條黑線冒出。
“嘿,兩位老弟等會有個賭大賽,不知道兩位有沒有興趣參加?”周遠國道。
“賭石大賽?”
“賭石大賽?”
陳哲鄭軍兩人異口同聲的問道。
“對,就是賭石大賽。”
“所謂的賭石大賽,就是在當場的毛料中挑一塊,然後當場解,最後解出來的翡翠價值最高者為勝,不過冠軍沒什麼獎品,隻有賭石協會頒發的證書,就算是這樣對於一些人來說這個大賽就是一個楊名的地方,怎麼樣有興趣參加不。”周遠國侃侃而談道。
“怎麼樣阿哲,我們去不去?”鄭軍看了看陳哲。
“去,當然去了,就當去見識好了,說不定我們也撿到一塊好的翡翠呢。”陳哲道。
“哈哈,不錯就憑陳老弟的運氣有這個可能說不定,這大會還有不到一個小時,走,晚了就不好了。”
十分鍾之後周遠國就帶著陳哲兩人來到了大會的會場,賭石大賽的會場就在A區,不過相對於B區來說這裏的人員就少了許多。當然這裏的毛料同樣也比B區少了許多,大概就一百來塊的樣子,不過這裏的毛料可是經過鑒定專家千挑萬選挑出來的精品,出翡翠的機率可比B區高了很多,同時價格也高了不少。
就這短短的幾分鍾之內,陳哲看了好幾塊毛料,雖然不知道裏麵是什麼樣的,但每一塊都不少於百萬的。
“軍子,我們和他還真是冤家路窄啊。”陳哲突然停下莫名其妙的說了那麼一句話。
鄭軍和周遠國不明所以的看著陳哲,陳哲往前稍微動動下巴,鄭軍順著陳哲指的方向看了看然後說道:“靠還真是啊,這家夥怎麼我們走到哪都能碰到他。”
陳哲的前方不遠處正是與陳哲兩人有個衝突的趙陽,他身邊有一大群人應該是保鏢之類的,其中還有一個年過六十的老者,此時他們兩在一塊毛料上看了又看。
周遠國看著趙陽一群人然後問陳哲道:“怎麼,陳這個老弟和趙家的公子認識?”
“哦,周大哥認識他?”陳哲望著周遠國問道。
“哦也不是,之前我在招商會上認識的,當時他跟趙副市長在一起,聽說他是趙副市長家的侄子,所以我們有個一麵之緣,怎麼陳老弟和他有衝突?”周遠國道。
“哦沒什麼大事。”陳哲心想:“原來不止是富二代,還是個官二代,難怪璋市中學的反應是這樣的,我說一些拆遷官司怎麼那麼快就被壓下了,上麵還有一個市長在撐腰啊,哼,你們等著,這事我不會就這麼算的。”
“什麼沒什麼大事,阿哲你不說我來說。”鄭軍憤憤不平的喊道,然後把陳哲在學校的遭遇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周遠國。
周遠國聽了之後也替陳哲叫冤道:“靠,原來是這樣啊,還有天理了,陳哲老弟,你說要我做些嗎,我周遠國最看不起的就是這種紈絝子弟的。”
陳哲不想把周遠國來扯進來,這是自己的事,再說了自己跟他認識不到一天,連他是什麼人都不清楚,防人之心不可無,所以陳哲拒絕了周遠國的好意了。
周遠國見陳哲拒接自己的幫忙,也不生氣隻是拍拍陳哲的肩膀說了一句“有什麼事盡管開口”然後就說還有別的事要做就不倍你們了,之後就與陳哲和鄭軍告別。
“阿哲,為什麼要拒絕他,有他幫忙不是更好嗎?”鄭軍問陳哲道。
“軍子,防人之心不可無,這人我們才認識不久,我們連他是幹什麼的都不知道,我們找他幫忙,我們就欠下他的人情了,這人情可不是那麼容易還的,再說了不就是個二世祖嗎?就憑咱兩還鬥不過他。”陳哲說道。
“那是,就憑那個二貨想鬥贏咱,門都沒有。”鄭軍自信的說道。
“喲,這不是我們的陳大少爺嗎?”一聲音傳來,陳哲和鄭軍用個腳趾頭想都想得到這聲音是誰的了。
趙陽走過來,雙手放在背後仰著頭眼光俯視著陳哲兩人道:“陳哲,這個地方是你這窮小子能來的嗎?別以為僥幸的解出一塊翡翠就不知道天高低厚了,告訴你這裏的毛料動輒上百萬甚至千萬的,所以你得有自知之明,別妄想著一步登天。”
陳哲鳥不鳥他,轉頭對鄭軍說道:“軍子,你覺不覺得這裏有狗在叫,我們還是去別的地方吧,免得被狗咬了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