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天星說出關鍵點,眾人這才想起來,這丫頭端著白粥,辱罵莫天月賤人,稱張氏為夫人。
頓時都義憤填膺,指著玲子罵道,“這樣的賤奴就該被打死。”
“就是我家要是有這樣賤奴,我也不會輕饒。”
“打得好打的對。”
就在這時,一個小丫頭糯糯的聲音響起,“不是娘親是她自己放的。”
這時眾人才主意到一個小小的身影就站在不遠處的廚房門口,有些害怕的看向這邊。
張氏臉色一冷吼道,“臭丫頭,再敢胡說小心我撕爛你的嘴。”
小丫頭眼中含著淚花不敢哭出聲,看到張氏眼神中的恐懼簡直更甚。
莫天星冷哼一聲,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對待一個孩子都能這麼惡毒,可想而知你平日裏有多麼陰狠。
這時杜啟任的臉色也帶著不悅,平日裏自己在的時候,張氏不是這個樣子的,現在聽莫天星這麼說,很明顯張氏平日裏的和善都是裝出來的。
“鵑兒過來。”莫天月招手。
杜鵑這才一步步走過來,眼中還噙著委屈的淚花,摸著莫天月的腫臉道,“娘親疼不疼。”
孩子懂事的讓心酸,明明才五歲的年紀,卻偏偏跟個小大人一樣懂事。
莫天月流著眼淚道,“不疼,娘親不疼。”
莫天星將杜鵑拉到自己身邊,道,“鵑兒跟小姨說說,你都看到了什麼?”
杜鵑有些害怕的看著眾人,聲音輕輕的帶著恐懼,“她自己往粥裏放東西說是我娘親放的。”
這句話一出,眾人看向張氏的眼神帶著濃濃的不屑,與厭惡。
張氏立刻反駁道,“你胡說我沒有,就是莫天月這個賤人給我下的落胎藥。”
莫天星看向眾人道,“這件事要查清楚很容易,請個郎中來給張氏檢查一下就成了。”
張氏一聽讓郎中給自己檢查,頓時沒了底氣,她辯解道,“我幸好沒有吃,所以沒必要找郎中。”
莫天星看白癡一樣看著張氏,“你沒有吃就知道粥裏有落胎藥,你還真是神了。”
這句話一出,張氏趕緊解釋,“是,是玲子看見了告訴我的。”
“玲子也沒有吃,怎麼就知道是落胎藥,而不是對你好的安胎藥?”
一句話懟的張氏說不出一句話來,是非曲直,到了現在還有什麼是不明白。
杜啟任憤恨的瞪著張氏,怎麼都沒有想到張氏這個賤人在騙他。
可是現在不是內訌的時候,要一致對外,解決的莫天星母女,再跟她算賬。
他怒目噴火,恨不得將莫天星立刻燒死,“私闖民宅,打人傷人,你還有沒有王法。”
莫天星卻冷哼一聲回道,“寵妾滅妻,縱妾欺妻,如此將國法視為無物,你比我更加惡劣。”
莫天星這句話堵的杜啟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隻能氣得幹瞪眼。
這會兒杜家族長,才上前來道,“原來是莫氏娘家人啊,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說非要動手。”
莫天星,聽出來這句話明顯帶著不悅,不過既然她來了,就絕不會任人欺負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