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是臉上掛不住:“不管怎麼說一筆寫不出兩個莫子是不。”
莫天星冷笑三聲:“雖然都姓莫可此莫非彼莫,一莫臭氣熏天,一莫良善厚重,兩莫能比乎?”
金氏被莫天星諷刺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這時就聽見打板子啪啪的聲音。
莫天祥疼的齜牙咧嘴直嗷嗷叫,本來就被莫天宇用石頭砸爛的嘴,此刻顯得更加猙獰惡心。
金氏心疼的幾次暈厥過去,可每次醒來都能看見兒子那痛苦不堪的模樣。
村裏眾人看到惡人受到懲罰,感覺特別解氣,這樣的狗東西就得嚴懲。
莫天星他們一家回到家裏,心中那抹憤恨還未完全消除。
她有意無意的往大門口看,腳步故意放慢,心裏猜測白木匠兩口子一定會帶著自家兒子來賠罪。
果然,他們前腳進去後腳白木匠兩口子就帶著白樺來了。
莫海川還算客氣,將白木匠兩口子請進去坐。
白木匠一臉愧疚之色,對莫海川道:“莫二兄弟真是對不住,都是我管教不嚴才出了這麼一個禍害。”
白木匠的媳婦也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衝著白樺吼道:“還不趕緊給你莫二叔跪下。”
白樺哪裏還敢反駁,一下子跪在地上,道:“莫二叔,是我糊塗聽從莫天祥教唆才犯下如此大錯,莫二叔明日我就將那大窟窿給補上,您責罰我吧。”
莫海川歎口氣:“都是村裏的後生知錯能改這就最好不過了,切記以後不得再犯你起來吧。”
白樺同樣跟他爹娘神同步的愧疚,站在一邊不敢再說話。
莫天星看著他試探性的問:“你們將我家後牆掏出個大窟窿就是隻為了偷取財物?”
白樺一聽,渾身一個機靈支支吾吾的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莫天星嘴角勾笑,開始攻心道:“我們都是一個村子的你跟我表哥不同,他壞到沒有人味,而你還有良知,也是因此我才會跟村長求情放你一馬。”
白樺聽到莫天星這句話頓時慚愧不已:“天星對不起,是我的錯。”
莫天星故意大度一笑:“沒事,誰都年輕過誰還沒有犯錯誤的時候。”
坐在輪椅上,在外麵聽著的夜幽冷,嘴角狠狠一抽心裏暗道:你當自己多老似的。
白樺感動的都哭出來了:“天星你真的不怪我?”
莫天星搖搖頭,那模樣偽裝的十分善良大度。
“不怪,隻是偷東西而已以後有困難直接說,不要再這麼做了。”
白樺的心理防線徹底被莫天星的心靈雞湯給收買。
他紅著眼睛道:“天星,是我不是個東西,聽著莫天祥的話在你家後牆壁挖個洞,想著把你偷出來,那個……”
瞬間所有人的臉色驟變,莫天星再也裝不下去,抬腳就踹向他的要命部位。
莫天宇跟柳小陽兩人,撲過來就對著還疼痛懵逼的白樺暴揍一頓。
就連白樺的老爹都氣不過,也不顧他是自己的兒子上來踹上幾腳。
頓時,白樺還處於懵逼的狀態下,成了眾人群毆的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