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天星嘴角勾起淡淡的冷笑,將那把劍直接摔到鎮國將軍麵前。
聲音突然冷冽的讓人害怕:“別告訴我,這把劍不是你的,跟你同床共枕的妻子你都能下手真是狼心狗肺。”
鎮國將軍被莫天星的罵的氣急,剛想要出手教訓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可是想現在的處境十分艱難,於是將這口惡氣忍了下來。
他立刻轉跪向皇上道:“皇上臣隻是思妻心切,所以迫不及待的連夜前來探望,並非幽王妃所言殺妻啊!”
夜幽冷麵色一沉,聲音中都仿佛帶著寒霜:“你的意思是本王的妻子冤枉你不成?”
鎮國將軍立刻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皇上,您要給老臣做主啊,臣妻的屍體說丟就丟若是真治好了也就罷了,可明明沒有被治好啊!”
莫天星心裏嘲諷,都這個時候了,還能把罪名推在她們頭上鎮國將軍的內心不是一般的強大啊!
皇上豈容他狡辯,厲聲嗬斥道:“你先將這把劍解釋清楚再說其他。”
鎮國將軍樓看了一眼那劍,是他隨身佩戴的所以根本就沒有辦法推脫。
於是換了個說法道:“皇上,這把寶劍是臣的沒錯,可那侍衛看錯了微臣隻是想將寶劍放下來並沒有要刺穿臣妻的喉嚨。”
聽到這裏莫天星哈哈一笑,再次引得眾人的注意。
“幽王妃,這是很嚴肅的問題,你笑什麼?”右丞相梗著脖子,一張老臉透著看不慣。
莫天星卻無所謂道:“我在笑他。”
都得順著莫天星手指的方向,看著還在一把鼻涕一把淚哭的傷心的鎮國將軍。
這時莫天星立刻大聲道:“鎮國將軍,演戲演過了那就不好看了,之前我可是再三強調長公主還不能見人,她所在的地帶不可以露出一絲絲哪怕小小的口子。”
這句話一出口,立刻引起眾人的回憶。
的確,之前宮宴之上,幽王妃不止一次的強調。
可在幽王妃強調警告的情況下,鎮國將軍還故意如此,直接開門進入那跟謀殺有什麼區別。
鎮國將軍臉色微變,剛想再為自己辯駁幾句,直接被莫天星給打斷。
莫天星看向宮爵,似笑非笑道:“漠北國太子,你要調查的大北王的親信本王妃給你找到了,你可想好了如何感謝本王妃?”
宮爵早就知道,這個精明刁鑽的小女人已經猜到了一切。
他也不說,隻是衝著莫天星微微點頭,本來就俊美清秀的臉突然就像小受一副任你擺置的模樣。
看到他這幅模樣,莫天星嘴角狠狠抽了抽,立刻別過臉去,心中暗罵:娘炮。
皇上忍不住問道:“幽王妃,到底怎麼回事你快說啊!”
莫天星這才指著鎮國將軍道:“他就是漠北國人。”
這句話一出口,猶如驚濤駭浪,讓人一下子怎麼也翻不過這個個。
“怎麼可能,星兒他怎麼可能是漠北國人,他可是鎮國老將軍的嫡子。”
莫天星沒有回答,而是衝著夜二使了一個眼色。
夜二會意立刻上前,不由分說直接將鎮國將軍胸前衣服給撕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