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課的鈴聲,在眾人千呼萬喚的心聲中遮掩著來了。隨著班主任梅三強的那一聲
“下課!”
全班像是吃了搖頭丸似的個個興奮地很呀,就如自己被別人按在地上暴親了一頓似的。若你細致的查看的話,甚至有位同學光榮地掉下了那晶瑩的淚水,嗷,還有嘴角下那搖搖欲滴的百年難得的燕窩。梅三強也沒法呀,搖了搖那帥的沒人理的頭頭,瀟灑地出了教室,頭也不回地,拽的好像是三八五十萬似的。而班裏的熱鬧更甚以前。隻聽見一聲又一聲的吆喝,賣唱聲:
“你Y的,別騷擾我的春夢好不好?”
“哥哥,我還要.......棒棒糖!”暈了一片的男性同胞,這個人妖太他媽的人妖了,搞得教室裏的人少了一半,而去廁所的人卻是一片一片的。
“媽的,誰動了哥的奶......茶?”
“老大,那妞又來電話了?接是不接?”
“接你嫂子呀,沒看見我在找小三嗎?”
......
王予以聽著這些孩子的歡聲笑語,有種無言以對的感覺。也許他們進入社會以後再也沒有這種開懷的舒暢了。班主任梅三強——人稱“小三”打道回府了,而王予以也去奔赴前線就義。剛才為什麼沒叫小三呢,你丫的傻呀,沒看見那家夥在這嗎?起身準備離開,同桌梅兵看著道
“風蕭蕭兮易水寒,”
身後的王宏偉接著說道:
“小妞一去兮,”
而王宏偉的同桌杜汝澀忙接道:
“被脫完......”
王予以笑了笑,“有你們的,能不能整點新鮮剛出爐的。”他們也是一陣狂笑,“下次一定立馬翻新的。”王予以沒再接著說,隻是笑了笑,轉身出了座位走出了教室,來到這個七年前的那個熟悉的不能再陌生的校園。是事地想起李清照的那首詞:
“風住塵香花已盡,日晚倦梳頭。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語淚先流。
聞說雙溪春尚好,也擬泛輕舟。隻恐雙溪舴艋舟,載不動許多愁。”
還真是那麼的物是人非呀,人來了一波又一波,可是這個學校還是他原來的樣子,送走了一茬又一茬的人,或者是人才,或者是劈材,更或者是天才......出了教室,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南麵那老的不能在老的三層教學樓,粉麵桃花似的,打扮的姹紫嫣紅。東麵的新起來的四層辦公樓,陋室空堂。而王予以的班級所在的教室是老樓的一層最東麵,原來是個活動室,由我們小三申請的,說這裏比較安靜適合更好地學習。北麵是新版的四層樓,東西橫著長達幾百米。這四個樓圍著中間的一片空間,空空的就像一個四合院,窄的很,卻長寬不一的不協調。這一切不還是以前的老樣子嗎?沒什麼變的,也沒有什麼可看的。於是,王予以快步地向最東麵的那個辦公樓的三層走去。
一二分鍾的路程,便到了小三子的辦公桌前。而此時的梅三強還在埋頭整理以前的成績單呢。聽見有聲音,便抬起了頭。
“這次慢了五十四秒?年輕人的速度呀,哎......”
王予以不敢在此上多言些什麼,不然後果是一下午的課甭想再上了。看這情況,這個下午的課,也要跑到他姥姥家了。隻是默默地低下頭聽著,這是絕招,嗬嗬,每一個同學,或是同誌們都懂得。而梅三強一看沒戲,也就沒再接下去說。隻能扯點其他的東東。
“我發現你這次在上課期間,沒有好好地用心去聽?都會了,你要看清我們的國情,知道不,那是不適合搞計劃生育的,嗷,錯了,是資本主義地。學習是要慢慢地學,不能一口吃個胖子,好不好?今年我們的壓力是很大的,國家的壓力更大,好不容易把你們搞到現在的這年齡,國家和人民付出了很大的代價,還有你的父母,那是天天麵朝大海,春暖花開,嗷,是麵朝黃土,背朝天。知道不,要好好學習!......”
課後,又說道:
“進來學習如何?有什麼壓力可以和我聊聊。下個月又要月考了,你們上個月的成績,那是慘不忍睹呀,你看看,你的這個英語,雖然說不是母語,可她畢竟是一門語言不是,咋能才考110呢?......”
半小時後,
“給我說說,你進來的學習情況?”然後,他一邊整理著,一邊準備聽王予以的述說。
王予以也是無奈地看著他的反應,到了自己開口說話了卻不得不說。隻能硬著頭皮,緩緩說一點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