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予以見狀,有點門路了。於是,緩緩地把那火焰吞了下去,按照靈諾兒的指示,盤腿做好,在那個木床上開始了他的煉化過程。
那火焰剛進入經脈中,便如脫韁的野馬似的,到處亂撞,致使王予以的經脈支離破碎,讓他真是苦不堪言。雖說那隻是水屬性的火焰,可它畢竟是一種火焰,那份威力依然還在。王予以隻是用自身的靈力控製著它剛剛運行一點路程,這火焰好像突然有了警覺,便更加瘋狂地衝撞,死活也不想順著王予以給定的路線運行,有些火苗透出了經脈,又在王予以的五髒六腑中燃燒著,灼燒著王予以的全身上下,身穿的衣服,在那透出的火苗燃燒之下,瞬間化為烏有。
可王予以不再顧及其他的事情,事情既然已到如今地步,那還有什麼回頭路,隻能拚命地往下走去,到了這種你死我亡的節骨眼,哪有什麼瞻前顧後。拚了,王予以心中滕然冒出這個念頭,也不理自己此時的慘狀。
不太長的頭發,已經不見了蹤影;衣服早就沒了去向;眼睛,鼻子,口中緩緩地流著血;肌肉也透著將要燃燒的樣子,透著紅色的火焰:很是慘烈呀。
就連旁邊的靈諾兒也是心疼的無以複加,有種去給王予以解除這該死的苦難的衝動,眼中的淚水也在眼眶裏打轉,抿著小巧的“櫻桃樊素口”;可是她也明白,不經曆風雲,如何見得了彩虹?
她更是知道,這僅僅隻是一個小小的開始,以後的道路還很長,而且這僅僅是一種水屬性的火焰,要是以後那個真正火屬性的火焰,困苦艱難可是這的千千萬萬倍呀。
而此刻,王予以也明白自己處境。隻能加強了靈力的輸出,包裹著那團火焰,強拉硬扯地按著‘九逆冰火’的功法路線行走。
要是那個火焰不走,就把它看做是一個不聽話的毛驢,使勁的揮著鞭子——靈力,一股腦地湧向它,推著,趕著,攆著,抽打著,你是不走也得走,走也得走。
一遍又一遍地操縱著自己的靈力,努力地空著火焰,在自己的‘九逆冰火’的功法路線裏運行著,直到那火焰柔順下來。
雖說那火焰已經溫順了,但是王予以還是不敢掉以輕心,繼續著一遍又一遍地按照‘九逆冰火’的功法路線運行著,一刻也不敢放鬆,怕那家夥使詐,後果可是很嚴重的。
時間也許過去了一天,也許是一年,更或者是十年,誰也不知道是多少個日日夜夜;總之,當一切風平浪靜的時候,外麵依然是和煦的風兒吹著樹葉,在風中輕輕地搖擺。
王予以緩緩地睜開眼,一縷紫光閃現,稍縱即逝般。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十五六歲的,穿著一身雪衣,腰間束著紅絲帶,一肩黑發被一根紅絲帶束著,還是那般清甜可人,隻是她的小臉蛋紅撲撲的,甚至是紅的有點過頭了。
嗬嗬,王予以暗笑,長大了一定是個美人。
靈諾兒一見王予以醒來,興奮地也不顧及什麼,好似遷徙的燕子歸巢般,一個閃身便投到王予以的懷抱中。
“你終於醒了,害的人家擔心的要死。”那聲音是似撒嬌,又是關心的。
“我這不是沒事嗎,沒想到這個火焰如此難以煉化,也不知過了多久?”
王予以感覺溫馨在懷,當然是喜歡的緊呀,雙手摟著靈諾兒的“楊柳小蠻腰”,沒想到,女孩的腰抱著是如此的舒心,好比是百年沒見過美女似的,猛然見到時的那種感覺,真是“隻可意會,不可言傳;隻可神通,不可語達”。
要是天天都可以的話,那該是有多麼地美好呀。然後緊了緊,舒服,一邊問著,又似乎在享受著,那兩隻爪子都不知放在哪裏是好了。
靈諾兒也感覺被抱的緊了,她也明白王予以很是喜歡,也不介意什麼,就這麼靜靜地在他的懷裏,可是,她分別感覺下邊有什麼東西,好像是一個棍,頂著自己,有點別樣的感覺。猛然想起,不覺的小臉蛋又是紅撲撲地一片。
王予以這時也有點反應了,當然知道自己的不雅行為。也隻能戀戀不舍地和靈諾兒保持一定的距地,輕聲低問道:
“已過去多少天了?”
“不太確定,隻是外麵的花兒開了謝,謝了又開,已經七次了。大概有七年了吧?”靈諾兒想著,在王予以煉化火焰期間,她可是分明看見外麵的樹葉的變化的。
“七...年...?”王予以猛然地從那種溫馨的狀態中驚醒,嗖地一下站起來。
......
預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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