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回 打獵(1 / 2)

裏赤笑著看著王予以把她給的酒喝完的時候,俏臉盛開兩朵可愛的喇叭花,可是下一刻便凋謝了。

全場一片安靜,針落可聞,那是一個靜,出奇的靜,詭異的安靜,幾乎所有的眼神都是一瞬間凝聚在裏赤的身上。

當然了還有王予以靠著的那個神聖的不可褻瀆的地方,一個永不可攀的高峰。

這是暴風雨前的平靜,大家都是知道,接著的應該是狂風加暴雨,電閃和雷鳴同奏的時候即將要到來了。

也是誰讓王予以今天高興呢,幾十年沒有喝醉過,如今好不容易醉了一次,可是卻放棄了應該體會的美好,不知他醒來是不是要後悔呢。

但是既然幸福的不知道,那麼或許他也不知幸福後的痛苦般,祈禱吧!

“啊”

接下來的是一聲如虎般的咆哮,都在意料之中,但是亦然震驚著全場,那是一隻母虎的狂嘯,好像是哪個不知死活的家夥偷了她的虎崽子似的。

夾雜著憤怒和嬌羞,不過大多的都是要揍人的衝動。

“怎麼啦,怎麼了?”

王予以被如此驚叫的聲音吵鬧醒來,他可是離的最近的,那聲音幾乎都是從他的耳邊蔓延而去的,可是他在那聲音結束後才悠然地扶著裏赤,軟綿綿把腦袋抬起來,眼睛依然是眯著,其實就是沒有睜開。

沒有了聲音,也沒有回答王予以的夢語,王予以隻是以為這是一個錯覺而已。

他沒有在意,很是嫻熟地又把他的腦袋枕在了兩個纖柔的沙丘上。

他還發著舒服“嗯...”的聲音,竟然還溫馨的蹭了蹭,就像是一個小貓咪般地拱著自己的小窩。

他是真的醉了,醉在了如此坦誠,沒有一絲造作的一群人的道歉之下。

當王予以傷了他們的二隊長的時候,都是很憤怒,畢竟他們一起共同經曆了生死,他們的兩個隊長給了他們如此安樂的生活。

雖然隻是短暫的棲息,可畢竟是有了家的溫暖,有了家人的關懷,他們的隊長護著他們一直輾轉到這個萬千沙丘中,其中的艱辛和苦難,大家都是知道的。

當又因裏鐵的一句話不讓他們動王予以,他們聽從著,如今他的隊長裏鐵不僅好了,而且修為又進步了,這不是意見好事嗎?

所以他們都是很感謝王予以,這也是間接的又給了他們一個安全的保障。

這樣的一群人,是那麼的敢愛又敢恨,狠你的時候是那般的正大光明,愛你的時候,就是愛你,沒有什麼語言可以表明,那麼隻有我們的行動。

他不知道了喝了多少酒,王予以隻記得傭兵團的每一個人都敬了一遍,他也不在乎喝了多少,再多也就是一覺醒來,什麼也沒有了。

所以他也沒有來個什麼小心眼,把酒從指尖逼走,都是進如了肚子裏,這都是坦誠和真意,自己怎麼能都不尊敬?

如今也就是這個樣子,他睡著了,粘著可以枕的地方睡著了,嘴裏還叭嘰著。

王予以睡得可是踏實、舒心和愜意,但是被他當成枕頭的裏赤就不是那麼的好受了。

裏赤本以為王予以已經被她的驚叫聲給震醒了,可萬萬沒有想到是他隻是迷糊著嚷嚷了一下,又接著睡下了。

你睡就睡下了唄,可你為啥還有拱一拱,沒看見這裏是哪嗎,這是你隨便睡的地方嗎?

一屋子的人,嘴巴都是張的老大,足以塞進去一個南瓜了,而且還是那種基因變異的。

裏赤看著大家的反應,臉蛋上已經不是羞成了紅色了,那可是醬紫色,抿著火紅色的小嘴,兩個酒窩已經演變成了漩渦,小手緊握著。

看來可以魯迅先生的那句話來形容了“出離了憤怒”,嗯,特恰當,大家以為呢?

一群人猛然地點著頭,使勁地點著頭,就差點把腦袋拿下了了。

隻見裏赤雙手扶著王予以的肩膀,猛然拉了下來,朝著地上丟去,對,就是丟去,就像是丟一雙破鞋。

“砰”的一聲,王予以被摔的七葷八素的,他也是隻是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又一次地睡去了。

按照一個體修者的肉體的強度,這個貌似沒有什麼的,更何況王予以經過了三次的靈力錘煉肉體了,這些都是小事的。

“嗯”在場的人猛然一個後縮,不過他們的表情更是複雜了,難道這個摔的不疼嗎?

大家都是以為裏赤這個小丫頭把王予以丟在地上之後,然後就羞著麵容跑出去了。

但若是這樣的話,她就不是裏赤,也就不是那個大家眼中的“火公主”了。

裏赤丟下王予以後,立即蹦到王予以的近前,先是對著王予以一陣拳打腳踢,王予以對於她的蹂躪,也隻是撓撓那個地方,沒事了。

嗯,沒事了?

大家的眼睛都是快要凸了出來,一個後天巔峰的高手打一個人不還手,隻是撓撓那個被打的地方一切又風平浪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