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要緊,王予以也顧不得那麼多了,按運功法,調用他體內的冰靈力,先轉化成水靈裏,再是進入到藍休休的身體內。
控製著這水靈力,讓它們先是把藍休休的心脈護住,還有通向大腦的血脈,這也是最重要的,那是控製神經中樞的地方,可也不能受到侵染的。
幸虧這些毒素是被排斥的,容易分辨,進入心髒前都是被王予以的水靈力給阻擋了出去。
之後再把傷口附近的所有的進出經脈和血液的流動封閉,幸好這裏沒有什麼重要的生命器官,要不然時間可是隻要一兩分鍾的,那更是危險了,但是即使如此,留給王予以的時間,也是不多,最多五六分鍾,要是再多的話,這裏會因缺氧而開始削弱了。
於是王予以驅趕著水靈力在藍休休的血管內尋找蛇毒素,困住它,之後再是把它逼出體外,剛剛塗抹了止血藥粉的傷口又是流出了烏黑的血液來。
如此幾番下來,即使是王予以鐵人打造的,也經不起這精神和體力上的消耗。
臉上的汗,止不住地往下掉,像是有人從頭頂潑了一盆水似的,他的後背早已經汗流浹背了,如在雨中淋的般。
藍休休再王予以給她整理好衣服後,就不再回避了,一雙靈動的眼睛,泛著紅絲,應該是抽泣過了。
俏臉上那抹紅暈,依然未消,一想起王予以給她吸取毒血的時候的那種酥麻,藍休休不免有些羞澀,瞬間是暈生雙頰。
她長這麼大,豈能經曆過如此的事情?
有些東西,她還是知道的,可是讓一個雖然不是很陌生的人,如此親近地,盡管他也是無奈地觸摸著,她的心裏畢竟不是那麼自然,要是這人是自己的夫君,當然那是情理之中的。
然而不是,而且他們相遇也沒有多長的時間,更別說這些了,就是牽著手,也是不能夠的。
從裏赤的一些跡象來看,那少女的情懷,好象是已經緩緩地張開了,雖然說王予以依然不知道,他也不知道,那天,他喝醉後鬧出的旖旎事件,應該是到現在他也不知道。
在她看來,王予以像是大人對小孩子般地看待裏赤,如此來看,裏赤應該是沒有什麼美好的結局的。
雖然王予以曾經許諾過答應自己兩件事情,但是這能夠來換取嗎,不是自願的,自己也是不要的。
但是自己呢,這是不是比那天發生的事情更加的旖旎?自己發的那個誓言,會不會在將來的某一天能夠實現的,好像也未可知的,但是她不後悔,人生本來就是這麼的努力地自己去追求,要不然她也不會離家出走將近一年了。
看著為自己療傷的王予以,那滿頭大汗,藍休休就有些心疼著,肯定的,這是多麼吃力的技術活,任誰都是不敢大意的。
他那認真的勁,不覺的讓自己一陣癡迷,突然又是想起了裏赤的話,
“認真的男人,最帥;
因自己而認真的男人,最最帥!”
藍休休此刻真想掏出自己的手絹,細心地給他擦著汗水,但是他已經吩咐了自己不許動,也不要說話,一切有他。
是的,一切有他,自己什麼也不會害怕的。
王予以對藍休休的這些動作和眼神,他那裏來的及顧及,一心撲在了清除她體內的蛇毒的份上,怎麼能夠容的他半點分心。
已經過去有四五分鍾了,還有一分鍾,要是再沒有清除幹淨,也隻能先是作罷,之後再進去,可是那個時候,某些蛇毒已經蔓延了開去,開始發作於肌肉和神經了。
於是王予以不免又加大了水靈力的輸出,開始更加快速地運轉著,他要爭取在時間過去完的那一刻,結束所有的事情。
終於,在一分鍾過去的那個時刻,王予以也是瞬間地把他的水靈力給收了回來,這些肯定是不能留在藍休休的體內的,她還承受不了和諧比她的水屬性戰氣更加強大的靈力。
收回了靈力,王予以一屁股坐在地上,長長地呼吸一口氣,這第二步的工作也是完成了。
接下來就是先看藍休休的反應了,要是沒有什麼還嚴重的反應,沒有什麼生命危害的話,這個解毒的工作算是基本上完成了。
幸好沒有什麼大礙了,隻是有些渾身僵硬,但是呼吸也正常,沒有抽搐的事情發生。
王予以知道這算是救回了藍休休的一條小命了,雖然她體內的蛇毒已經解除了,但是開始的那個時候,還是讓一些毒素也是發作了,才導致了她現在的症狀。
這也是可以解釋的,剩下的就是修養幾天,能到她體內的免疫係統自動地接觸這些麻煩,應該可以好了。
還有一件令人高興的是事情是,王予以在給藍休休解毒期間,用水靈力打通了她全身經脈,要是等到她傷好了之後,應該突破到宗師初期沒有什麼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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