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殺他,他就會辱你,殺你,所以我選擇了反抗,選擇了保護自己。”
藍休休回憶著自己的辛酸往事,想要通過事件來給王予以解釋道,
“你也莫要放在心上,以免會在修煉的時候,出現了心魔,那時候就不好了!”
“嗯,我了解,隻是第一次殺了這麼多人,未免心裏不舒服的。
沒事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是越來越挺會到了,話說著容易,就是親身經曆了才是深刻!”
王予以也是點頭稱是,接著他又問道,
“你說的那‘心魔’是什麼?”
“武道一途,可是艱難萬險,不是那幫容易的,也許你們都會說我,不是那麼多言的,是一個沉默寡言之人。
其實我不是的,隻是我克製自己該說的還是要說的,不應該說的,或者是無關痛癢的,就沒有必要說的。
我總是對事情抱著一個置身事外的角度,不入亦不出,也許是我經曆了,才會如此的安然了吧。”
藍休休有些自嘲地道,並不是她冷漠,隻是她對這個世界的看法,和他人有些不一樣的。
“嗬嗬,你這好像是超然物外的境界,不過不經曆生活,心境可是跟不上的。”
王予以笑著回道。
“無妨,我的修煉心境一直都是平靜如水,隻是近來有些波動,還是靜不下來的。”
藍休休一邊走,一邊說道,說到近來的心境,好像真的因為有人的打擾而出現了波動,然後她趁著朦朧的夜色看看了身旁的王予以。
“近來有波動,不會是太想念家人了吧,須知‘近鄉情更切’,這種心情我也是可以理解的。”
王予以以為藍休休是因為想念家人的緣故才是如此,豈不知道是因為自己的緣故的。
“或許吧!”
藍休休淡淡地答道。
於是兩個人有說有感地又是急著趕路了幾天,當王予以看到不遠處的那些平原的時候,一顆心總算是放了下來,終於是出了這不歸森林了。
站在不歸森林的外麵,王予以回頭看了看身後的不歸森林,有些感歎地說道,
“曆經三個月,總算是出來了!”
“是呀,我原以為即使是走近路,也是要需要五個月的,可是我們竟然又是提前了一個月,這也是意外之外的事情的。”
藍休休也是有些激動地回道。
“嗬嗬,我們走吧,先去最近的一個那個什麼不歸城,買些衣服,然後再問道去東來城。”
王予以看著前麵還有些路程,心你輕鬆地說道。
兩人又是走出去了幾裏,遇見一行人,共有五個,其中修為最高的是宗師中期的實力。
由於藍休休也是不知道這去不歸城的路,所以王予以隻能是問路了,這些人倒也熱情,很是好心地告訴王予以,再向前走個十來裏路,在天黑前即可以到達不歸城的。
王予 以道了聲謝謝,然後就按照他們所說的方向直奔不歸城而去。
這無人中的一人道,
“大哥,為何我們要告訴他們去不歸城的方向的,看他們的修為也不高,而且那個藍發女孩子倒是長的漂亮,一雙海藍色的眼睛,我幾乎都不敢看她了!”
“老三,需要記得我們不可節外生枝,以免給自己招來殺身之禍,不僅僅是因為我們的實力低,而且在沒有弄清楚對方的背景之前,隻可交好,或者不招惹,也不要得罪了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