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內。
藍休休很是好奇,自己怎麼就被邀請了進去,本來自己已經要拒絕的了,但是丫鬟卻是說她家的小姐有請,彼此好做個伴的,然而實在是盛情難卻,隻好跟著丫鬟進了馬車中,她也是想要看看這裏麵到底是誰家的小姐!
待那丫鬟掀開馬車的的簾子,入眼的都是粉紅色,粉紅色的車窗,粉紅色的座鋪,座鋪上粉紅色的被褥,裹著柔美纖細的嬌軀,半倚在馬車的一邊,身上披著粉紅色的氅衣(披風也)。
一身淡粉色,頭上沒有太多華麗的裝飾,隻有用一根淺粉色絲帶束這頭發,其餘沒有束好的,就任憑發絲墜落隨風飛揚,絕色的俏臉上沒有任何粉黛,朱唇小嘴不點而赤,粉白的小臉上總是掛著處事不驚的笑容,讓任何人都看不出任何破綻,腰間用著白色的腰帶束著,在腰帶上繡著一朵朵的桃花,,露在外麵的粉色的裙子下麵繡著,淡粉的荷花有著清麗脫俗之美。
“美!”
藍休休心裏不免驚歎此女是天仙下凡般,絕美的容顏朝自己會心笑笑,那笑容像是冬日裏的一抹陽光,又像是春天裏的那絲綠意,讓人失神,即使自己是女兒家,也不免為她的美麗而讚歎著。
“這要是讓王予以那個色×坯見了,估計連路都不會走了!”
藍休休心裏突然想起了王予以,又是突然地滋生出這句話來,隻是她不知道,在王予以身邊的那兩位,豈能是一般的人物?都是真正的仙人般。
“姑娘真是一標誌的美人!”
藍休休還是忍不住地讚歎道,能讓一個女孩家也是讚歎的,這種美豈是那般的平庸嗎?
“那是,我家小姐可是美的傾國傾城的,花見花開,閉月羞花,隻要是男的見了,沒有一個不顛倒的!”
那姑娘沒有說話,一旁的丫鬟卻是爭著回道,這話真的如此熟悉,好像王予以也是說過的,而且是對自己說過的。
“問兒,不知無禮!”
那姑娘嗔怪這個丫鬟,而問兒也是不好意思地吐著小舌頭,然後她對著藍休休說道,
“那簡欣然,不知姑娘芳名?”
“藍休休。”
藍休休更是驚奇無比,這姑娘竟然是三大隱世家族之一的那間家族的小姐,看來身份定然是不凡了。
雖然自己家族隻是一個小的不能再 小的家族,但是這個三大隱世家族,自己家的還是知道的,就是知道姓氏而已,但是也是知道的。
據聽說那三大隱世家族中都有超越武聖的存在的,這也是一個強大的資本,竟然沒有想到竟然在這裏相遇了,而且來的竟然是那間家族的一位小姐,可是怎麼就帶了兩個家眷?
還有他們出去所為何事,如此的深居簡出?
“嗬嗬,原來是逃婚的藍姑娘,倒是讓人佩服姑娘的膽識,還有你那令人尊敬的父親,為了你連皇上都可以得罪的,嗬嗬。”
那簡欣然隻是聽說過,但是現在見了那逃跑的藍休休,真心地讚賞,有一個好父親,一個好家族呀。
“果然也是一位清秀可人!”
“可不敢當!”
藍休休那在真正的美人麵前,可不敢自稱美麗,雖然女孩家都是愛美的,但是這位可是令自己都是自慚形穢。
“嗬嗬,那外麵的黑發黑眸的少年.......?”
那簡欣然抬起她那纖柔似雪的手指,指了指外麵的休息的王予以,卻是沒有沒有把話說完。
“他叫王予以,我也不知道他是哪裏人氏!”
對於王予以,藍休休還真不知道他是哪裏人,而且一身都是神秘的,不僅是他那黑發黑眸,就是開始他的穿著,還有自己吃的,都是不一樣的,但是有些東西是不能說的。
就比如剛才的那些,都是不能說的,但是比如他的修為,這個不能以常人來看待,藍休休以為那簡欣然應該已經知道了,所以隻是說了一點,比較籠統地介紹。
那簡欣然見藍休休沒有繼續說的意思,她也是識趣地問一些其他的事情。
於是她們便在馬車你聊了些時間,然後也是於夜深處睡去了。
一夜無話,待到第二天天亮時候,大家又是吃過了早飯,在風鈄的帶領下,開始出發了。
東邊的太陽已是慢慢地爬到了山頭上,炎熱非常了,雖然大家都是短袖衣裳,但是這秋季的最後幾個熱天,還是讓人受不了的。
“大家再忍耐一會兒,到了前麵的一處樹林旁邊休息一下!”
他們的總指揮風鈄對著隊伍喊道。
如今王予以和藍休休依然是走在馬車的右邊,王予以聽了風鈄的喊話,也是抬起頭向前方看了看,不遠處確實有一片陰涼的地方。
王予以知道,這種天氣肯定是趁火打劫的好時機,他估計風鈄在那裏休息,應該是要有話要說的,或者是重新安排一下,以免遇到山賊,讓他們沒有一個防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