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班得很是惱怒,心口像是堵了一塊大石頭,無比的憋屈,一掌揮出,積蓄而來的戰氣也是轟然彪出,朝著舌穀出口處的那個大石塊而去,砰然一聲巨響,大石塊也是四分五裂了!
可見班得是多麼的生氣了,這麼好的機會,竟然讓黑衣人給逃走了,這怎能不讓人不發怒捏,雖然是“血遁”,也是令人出乎意料的。
可惜,都已經走了,班得再是惱怒,也是無濟於事了,隻好回身到王予以的身邊,看看王予以傷勢如何。
可是這一探察,不要緊,令班得倒吸了一口涼氣,王予以的傷勢比他想象的要嚴重的多,渾身的胸骨斷了不知道多少根,身上那是一點戰氣也沒有的,氣息是非常的微弱,幾乎到了死人的地步了!
班得真的不知道,這個王予以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怪胎,這麼重的傷勢,竟然還有命在,要不是猜測到你小子有後招,我們都已經上前幫忙了,哎,你小子為何非要一個人替三德子報仇捏,我們一起上,殺了黑衣人也是一樣地為他報仇的。
班得搖搖頭,不過,他也是感覺到有些難堪的,畢竟王予以給他們創造了這麼好的條件,竟然沒有把握好,真是有些對不起王予以的一番心意,班得心裏憋屈地想著。
告訴了其他人,王予以還有一口氣,班得然後又是吩咐幾個人,把那酒車拉過來,清理一下酒車上的一個位置,班得小心地把王予以上麵。
現在他們都是需要先休息一番,畢竟是剛剛大戰結束,要是現在就要開拔的話,估計那是有人會抱怨的,不過更何況還有傷病者,比如王予以,現在還沒有醒來,當然了,死去的兄弟也是需要處理的。
這些事情,班得都是吩咐了風鈄去做,畢竟這些都是他的人,他一個外人也是不好意思去安排的。
更何況,他現在還要等著王予以醒來,因為隻有王予以知道馬車的去處,也是隻有他一人知道的。
他發泄一通,把舌穀口處的那大石塊打碎了,可是發現裏麵竟然沒有馬車的影子,當然也是沒有了小姐的消息,還有那個另外一個丫頭的身影。
風鈄吩咐一番後,大家都是忙碌了起來,路鈥也是抓緊時間恢複傷勢,而狂狼卻不知道該是如何辦了,畢竟他本打算是懷著必死的決心來的,可是事情竟然如此的不可思議,自己一是沒有死去,而且還見識了一番大戰。
可是他已經把自己的兄弟都是安排回去了,他還要回去找他們嗎?
算了,狂狼如此地想到,竟然自己已經離開了,那就離開了吧,也不用擔心自己的妻子和孩子的安慰,相信自己的手下還是有能力辦好的。
等到了有機會的時候,還是回去看看吧!
忙碌了一天,等到天色已經黑下去的時候,王予以依然沒有醒來,在風鈄的安排下,所有的事情已經弄好了,隻要等到王予以醒來,就可以再次地出發了。
但是看著王予以仍然昏迷不醒,沒有一個人現在想著離開,都是在等著王予以的醒來的,因為白天王予以給他們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
如此的年紀,竟然可以和巔峰武聖對決;
如此的年紀,是那麼的重視兄弟情誼,雖然不知道他和三德子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竟然讓他不顧姓名地去為了三德子報仇,這份勇敢真是令人震撼和吃驚的!
因為大家都是聽到,王予以這是為三德子報仇的,雖然最後沒有殺死那個黑衣人,但是這個效果還是很震撼的!
硬生生地砍下了黑衣人的一大半肩膀,這是一個已經不能用簡單的震撼來形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