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城
歡金屋,六樓金廂。
美人立在窗邊。
“媚兒”
“叫我金媚兒,我們不是很熟。”
“金媚兒姑娘,心中可有放不下的事?”墨子畫站在媚意自生的女子背後,古卷握在手中,看著她若有所思地問道。
“一個人。”金媚兒頭也沒回,答道。
墨子畫心中一堵,幽幽道:“夜深賞月思故知,花落夢醒人未歸,想念並不能改變什麼,希望小姐能看得清楚一些,莫入相思之苦啊。”
金媚兒沒有作答,印在眼中的月影微微波動。
………
………
“紗!乃!”白棺的怒吼傳出,自己拿著白色小棺材觀察得正入迷,一下子沒了光亮,不用想都知道誰在搗鬼。
“怎麼……怎麼了,白棺哥哥。”紗乃慌亂的聲音傳來。
“怎麼突然把燈給關了。”白棺怒問道,他知道紗乃遠遠站在一個角落看著他,一直不敢過來。
“我………我把衣服都給洗了。”紗乃頓了一下,細若蚊聲地說道:“身上沒衣服穿了。”
白棺怒氣瞬消,腦補了一下,鼻中隱隱有液體流出,顫聲問道:“也就是說……你現在什麼都沒穿?”
躲在黑暗中的紗乃弱弱地傳來一句:“有……有穿一條小褲褲。”
“噗………”白棺仰頭捂住鼻子,心中紛亂。
突然想起今晚是做壞事的好時機,自己到底是摘還是不摘?
此時老頭的聲音傳出:‘少年郎,機不可失,完事之後我才能幫她開啟異能。’
白棺一愣,這是要推倒蘿莉的節奏?深思熟慮之後,他嘴角微微一翹,把棺材扔進耳墜中,讓這想看大戲的臭老頭滾蛋。開口柔聲說道:“小紗乃,過來哥哥這邊,有些事想要教你。”
紗乃猶豫了一小會,輕手輕腳走到白棺旁邊,問道:“什麼事呀?”
白棺異能在身,黑暗的環境怎麼能讓他找不到紗乃的位置?伸手輕鬆攬過她的腰肢,抱起飄回床上。
湊到她耳邊,笑言道:“色色的事。”
紗乃心中小鹿亂撞,嬌軀在他懷中微微扭動不停,微聲說道:“紗……紗乃還小。”
白棺嘿嘿壞笑,右手輕輕一握那幅度不低的小山丘,說道:“哪裏小,已經不小了。”
由於紗乃那處沒有遮羞的小衣,輕易尋到聖潔地小肉珠,輕輕一拉一扯。
懷中尤物吐氣如蘭,嬌喘不停,想要把螓首埋到白棺胸前。哪能任紗乃躲逃,食指準確地勾起她迷人的下巴尖,壞聲說道:“小天使,哥哥我說要有光。”
紗乃知道白棺地可怕之處,那猛物已經碰到了自己小腹之上,像是感應到將來要發生什麼,細腿緊夾,顫抖著柔指扔出一記“光照術。”
懷中妙人媚眼如絲的神情印入白棺眼簾,邪火燒身,灼熱不已,情迷意亂中一吻而下,舌尖被甜甜的包潤起來,愛池中嬉遊的雙魚,時分時合,盡情纏繞。
紗乃青澀地迎合著那欺負她的人。
愛前情意作足,白棺雙指如龍般探下,柔柔移到亂叢之中,如清晨雨露般濕潤多汁,將萬花叢中過的雙指打濕。
“白棺哥哥……”紗乃動情地呢喃出聲,將白棺心弦挑撥不停。
“嗯……”
柳眉一皺,深深感覺到那絕世密徑被輕輕探入,又快速抽離,慢慢柔柔,重複不停。
羞人的聲音不斷響起,粘粘黏黏好生動人。
白棺低頭一滑,咬住山丘上的圓物,輕輕吸動。
………
“會有些痛,忍著。”
“嗯嗯。”
按住身下玲瓏小巧的紗乃,怒意高揚的那物對準狹窄的粉縫,緩緩擠入,隻過半便已至底,她還太小。
“啊”
嬌聲一呼,落紅既現。痛苦快要撕裂她的身體,但滿足卻散漫她的心扉,眼中倩淚流出,自己終於如願成為他的人,這感覺如夢一般。
白棺不敢亂動,擔心嬌小的紗乃承受不住這股至痛,哪知懷中紗乃顫聲說道:“白棺哥哥,我可以的,紗乃不是你想的那樣沒用。”
白棺噗嗤一笑,說什麼大話,好戲才剛剛開始呢,眼中邪火更盛,不堪那處傳來包容的溫暖,變得愈發腫大。
幾次飛上雲霄,又幾次墜入欲河,這旅店一房之中竟是滿院春色,黃鸝亂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