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舞不說話,從床頭爬過去,麵對著白若憂,二人的臉貼的很近。白若憂甚至感覺到劍舞的呼吸直接噴在了自己的臉上,霎時滿臉通紅,往床腳縮了縮:“你幹嗎?靠……這麼近……”
“若憂,以後和我在一起可不可以不要一直提小楓。”劍舞的眼睛深邃而悠遠,像一口井,誘惑著白若憂主動深陷進去。
“呃……好……”大腦已經無法運作,隻知道本能的回答她的問題,看著那紅潤的雙唇一上一下的開開合合,已經聽不到裏麵發出的聲音,大腦嗡嗡的作響,叫囂著要做些什麼。
欺上那雙紅唇,張口咬住,反正也不想在聽到她說的話。仔細的品嚐著她的味道,又想狠狠的蹂躪一番。劍舞保持著跪坐的姿勢,雙手垂在兩邊,白若憂一手撫上劍舞的腦後,一手環住了她的腰,輕輕一拉,便讓劍舞整個人靠進了自己的懷裏。從淺嚐輒止的碰觸慢慢發展到了唇舌的交纏。白若憂又收緊了雙臂,想要將劍舞往床上壓去。
劍舞似乎慢慢發現了自己的被動,有些不甘的舉起雙手揪住了白若憂的外袍,輕輕一扯,花落滿地。但二人的唇依舊沒有分開,這些日子她們不是沒有吻過,親吻是她們表達相互的依戀和親密的一種習慣,隻是從未像這次這般熱切,這般渴望,似乎怎麼都不夠。白若憂隻著了一件肚兜,露出了細膩白滑的香肩和鎖骨。
劍舞將全身的重量壓向白若憂,果然如她所料,白若憂支撐不住向後仰去,正好靠在了牆壁上。身後的冰涼的觸感讓白若憂忽然清醒了不少,有些不舍的和劍舞的唇分開。劍舞眼見時機來到,伸手壓住地方的肩膀,開始循著誘人的軌跡向下探去,耳垂,脖子,鎖骨,停在那裏噬咬一陣,又繼續向下到胸口,甚至隔著那墨綠色的繡花肚兜侵襲著白若憂胸前的突起。雙手盈盈握住,那一弘彎月般的飽滿,或輕或重。
白若憂喘著粗氣,剛冷靜下來的情欲又被挑起,似乎比剛才更強烈了,她感覺自己都快融化了,卻瞥見隻是衣衫不整卻穿戴完好的劍舞,心有不甘的忽略劍舞的動作,一昧的將所有的精力放在她的褻衣上,一定要脫掉。固執的不斷的扯,劍舞一會阻止白若憂進攻,一會去突襲一下白若憂的胸前,倒是忙的不亦樂乎。
也不知什麼時候開始,二人的衣物被完全褪盡。身體交纏的倒在床上,將被褥攪得淩亂不堪,卻樂此不疲。
急切的尋找彼此的熱源,然後侵入,索取,仿佛向對方宣誓所有權一樣霸道,卻又像對待稀世珍寶一樣小心翼翼。
疼痛,快感,如同綻放在惡魔腳邊的彼岸花一般火紅而妖豔,一般讓人沉醉,即使出賣了靈魂,即使成為了魔鬼,也不願放手。
在醉人的眼眸中,低語:“我……是你的。”
第二天清晨的陽光懶洋洋的透過窗戶的縫隙射了進來,正好打在了白若憂的臉上,將她晃得醒了過來。
身體有些酸軟和不適,微微動了動,卻發現懷裏還窩著一個人。終於想起來昨晚發生的一切了,悄悄的摸了摸劍舞的額頭,將柔軟的發絲撥到一邊去,低頭輕輕的吻了一下,這個孩子,大概真的受了不少委屈了吧,最後竟是伏在自己懷裏哭睡過去的。
聽到她抽抽噎噎的說著對自己的感情,說著終於等到了自己,白若憂才明白,她讓劍舞等了好久,好辛苦。暗自發誓以後一定要好的愛她。
“這麼早就醒了?”劍舞的聲音讓白若憂一驚。
“你……你醒啦。”白若憂想到剛剛自己偷親她,就覺得臉上有些發熱。
“你一動我就醒啦。”劍舞不理白若憂的尷尬,雙手原本環在對方腰上的,現在又往內收了收,往自己貼的更近些。
“小東西,那你還裝什麼睡?”
“想看看你會趁我睡著的時候做些什麼啊。”劍舞說得理所當然。
“好了,我不跟你貧了,快點起來,你看著床上亂成這樣,還有這……這……”白若憂這了半天也沒有辦法說出口了,淺色水印繡花的床單上赫然印著二人散落的梅花,點點櫻紅。
劍舞低頭一看,臉也紅了起來:“不行,要是被收拾房間的小二看見了那還得了。快……快點起身,我趁時間還早再去買一套回來給換上。”劍舞手忙腳亂的爬了起來,卻發現白若憂正一動不動的盯著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