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幢風格類似中世紀歐洲教堂的圓柱形高樓之上,最頂的第十一層帝王間內,賽千宿右手環摟著小雪的嫋娜柳腰,對左側的杜先生道:“賭個錢還要開新聞發布會,這是澳門的特色嗎?”
“唉——”杜先生喟然長歎道:“澳門的經濟支柱就是各大賭場,鬼佬們也不傻,這塊地早晚要還給中國的,卷鋪蓋走人亦不會留下什麼。”
“那個在台上發言的長發男是何來路?”賽千宿一邊使盡解數、想盡小心思來逗弄美人嫣然一笑,一邊漫不經心地問道。
“此人名叫高傲,是澳門派出的賭賽代表,也是上一屆所謂的賭神,虛名而已。”杜先生頗為嗤之以鼻且不屑一顧道:“一個老千的門徒罷了!這種小人物,不值一提。可曾不長眼得罪過你?老哥哥命人做掉他如何?”
“不必!我和他無冤無仇。”賽千宿居高臨下,從玻璃窗俯視著略微瞥兩眼,道:“那正帶著一群人來的又是誰?還有旁邊的那個冷峻男子殺氣挺重呀。”
“哦!那是澳洲的代表,叫作高進,同樣是老千的門徒,和高傲算是同門吧!也是個不值一提的小人物罷了!好像還跟這個高傲為了一個女人及賭神的稱號而同門鬩牆。旁邊那個是偷渡來的越南軍兵,代號龍五,能從越南戰場活下來,想必是個彪悍的狠絕色。”杜先生隨意翻閱了各方代表的資料後隨口說道。
“來到這遍地賭場的城市,卻令老弟我有些技癢,不知到了決賽局的時候,我能否橫插一杠,直接與這些個賭神們玩兩手?”賽千宿輕笑著言道。
“小意思,沒問題!”杜先生不當一回事般爽快道:“如果賢弟想要這所謂的賭神稱號的話,老哥我可以獨自決斷,不必通過會議就能讓你百分之百勝出並頒發給你,便似探囊取物一般容易。”
“你這是暗箱操作啊!可笑下麵那些人還爭得你死我活的。”賽千宿搖了搖頭道:“我賭兩手解解悶,毋庸多費周折。沒意思,先回房了!”言罷,即攬著小雪往隔壁華室迤邐而去。
套房內,剛一關上門,小雪嘟嘴抱怨道:“這裏已經沒有別人了,你放開我行不行?”
“你說呢?”賽千宿反而將她一把抱起並壓在了大床上。
“那、那今晚我們分房睡可以嗎?反正這裏有多出的空餘房間。”小雪小心翼翼地試探性問道。
“你說呢?”賽千宿還是以這三個字來反問式的回答她。
“那、那我們效仿梁山伯與祝英台,拿裝滿水的水杯隔在床中間行嗎?”小雪剪水雙瞳、鳳眸閃爍著回避他貪婪且灼熱的目光。
“你說呢?”賽千宿的態度堅若磐石,仍絲毫未變,依然三個字回應她。
“好!我說我不願意行了吧!討厭你!討厭你!非常討厭你!哼!”小雪愁容蹙眉,鬱悶至極,煩惱地扭過頭去。
“你以為不願意就能抗拒嗎?這世界每一天、每一個角落都會發生數不清的不願意,便又能如何呢?怨天尤人嗎?哈哈哈哈——”賽千宿狠然咬了咬她雪膩細嫩的白皙秀頸,種下一顆顆鮮豔的草莓,使她感到輕微的疼痛,大笑道:“連死人尚且得不到公平,何況活人?小到墓地,暴屍荒野者數不勝數。大道六道輪回,投胎淪入畜生道者不計其數!若不願成為我的人,那就變成一條母狗,如何?”話音猶兀自在房間回蕩,猛然撕碎了她的白紗裙......
這一夜,小雪喪失了所有的尊嚴,以她的櫻桃小嘴卻要嗚咽吞忍著龐然怒龍的勃勃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