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隻要黑豹肯交出豹頭刀,本尊不但不會傷害他分毫,還會給他十億美金,他一輩子也花不完了!如果他借此機會,願意替我賣命的話,榮華富貴,更是享之不盡!”賽千宿噙著邪魅笑意一邊含情脈脈、溫柔款款,一邊把她那筍潤緊致且白皙修長的滑膩美腿緩緩挪了出來並放到鼻尖處,另一隻手甚至直接掀開了被子,而她居然不再反抗了,且她還頻頻對他暗送秋波,顯得非常溫馴、乖巧。
驀地,此時無聲勝有聲。
青青默然心道:“師哥從來不會對我如此這般浪漫,他隻會整天惦記著那把刀,我從前的熱情竟然還比不上一把冰冷的刀,以前的我真可笑!落花有意而流水無情,覆水前塵留之作何?不如揮劍斬情絲。倒是眼前的這個賽千宿,端的真是個謎一樣永遠看不透、完美無儔的奇男子,令我越看越著迷,愈發喜歡上他了呢!而且依照目下的情勢,我也隻能委身於他才行,博取他的好感,隻此一途,才可解了被封穴道,繼而好盡快恢複功力,對!我僅僅隻不過是為了恢複功力,不得已而為之,所謂形勢比人強,受困所逼,迫不得已之舉,逢場作戲罷了!再者說,現在都二十世紀了,發生一宵歡好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卻不知他有沒有交往的女朋友......”仍兀自不斷自我催眠中。
賽千宿慨然心道:“誰能無視灑家的撩撥?鋼鐵直男灑家都能微微一笑間扳歪了,更遑論區區一隻雛鸞兒。不知不覺,隨意播在這具爐鼎心田的蔓蔓情種已然觸景萌芽生發,看來女人好色的程度,不比男人善於壓抑、克製,除了這點之外,幾乎沒有什麼太大的差別。男性還可能會因為權利或地位而放棄、犧牲妻女,而大多數女性一旦與一個男的對上眼,則一發不可收拾,甚至尤有過之,這可能是數千年來久而久之,深深根植於母體的基因。恰似黑豹或者我對那把豹頭刀的執念,刀隻有一把,而爭奪這把刀的人卻有很多。刀從始至終無動於衷,在人的手裏彰顯鋒芒,驅策著我趨之若鶩。那把刀就像代表著數千年來男性爭奪的名利權柄之一,而現在的我又何曾不像數千年來為了一個男人爭風吃醋以獲得獨寵的女人?皆放棄不了!女性至少還爭得了一份屬於她們的愛?而我又是為了什麼呢?僅僅為了一把“刀”,我可能會拿著這把“刀”,去毀滅一個世界及億兆生靈,之後呢?跟滿天神佛一爭長短,鬥個你死我活,斬殺一切所有膽敢淩駕於我頭頂上的存在者,而以命相搏換來的,卻是被我老早視之為螻蟻草芥更棄之如敝履的億兆生靈的叩首膜拜?那不就等同於兜了一個大圈子嗎?無異於騎驢找馬,可最後騎回了一頭騾子!幹下如此喪盡天良之事,得到的卻是一頭“騾子”,到底值不值?”
青青但見他做深思狀沉靜在那,毫無情(和諧)欲似的,良久沒有下一步動作,她頓時竟還比他先著急了。
青青在心裏略略踟躕徘徊了一會兒,而後決然半撐半趴著爬到他近前,以仰臥起坐的方式迎麵摟住了他的龍頸鳳脖,緊緊優雅地抱住他遒勁鬱勃、清雋飄逸且剛中帶柔的完美身材,居然不顧羞臊,率先付出行動,獻上了她生澀的親吻。
可是她的吻是那樣的生澀,隻會胡亂瞎啃,顯然是初吻。
這一吻雖然咬到他滿嘴齒痕,且無有絲毫享受感,不過對賽千宿而言,卻無異於當頭棒喝,來得是這麼的及時、這樣的恰如其分,頓使他恍然隔世般如夢驚醒,暗暗省道:“至少為了活得更加長久吧!而生命的價值在於運功,感情的活躍迸發,思想的探索擴展,欲望的浮沉漂泊,俱是因運動而生。”
靜極思動,賽千宿的下丹田隨之猛然洶湧、蓬勃陣陣熾盛熱浪,登時鬥誌昂揚起來,趕緊趁熱打鐵。
賽千宿遂酣暢淋漓的將身一滾,倆人片刻間即水乳交融也似糾葛、廝磨、纏綿著翻滾大床,青青便如此這般時而主動、時而被動著半推半就就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