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小說無論是收藏、還是推薦,相較於同期簽約的其他無限流,本來練手之作就不盡人意,各項指標可以用低的可憐來形容,又時不時的遇到被屏蔽這種糟心事,搞得我煩不勝煩、心力憔悴,大大敗壞了我碼字的心情和積極性,現在令我變得有些消極了,如今我更加不指望這本小說能讓我賺稿費了,隻能盡量爭取不太監、不爛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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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新界到銅鑼灣,不抄小道,遇山翻山、逢嶺過嶺,飛渡河海,前後徑直數十公裏的路程。
於常人而言,驅車行駛最快都要半個小時左右,然在大宗師以上的蓋世強者眼裏,不過就是盞茶功夫而已。
恰好適逢有片雲遮住了月亮,天地突然一黑。
待雲開月現之際,賽千宿率先落在一家地處銅鑼灣繁華的商業地帶,最闊大、亦也是最為富麗堂皇的賭場門前,賭樓的匾額上即書寫了“八兩金”這三個鎏金大字。
顯然,這家偌大的賭場是八兩金旗下的。
而青幫從一眾內部的骨幹成員裏,特意挑選出一夥較為突出的精英分子來,在利益的驅使下,其實就是教他們甘願被當槍使。
青幫不方便出麵,因為其名下直接的、或是間接的產業遍布世界,避免過度得罪英國政府而遭到打壓,遂由八兩金、龍八等骨幹成員先自動脫離青幫,表麵上劃清幹係,然後再選出帶頭的老頭,或是推舉一個名義上的“代理人”。
由如此這般同出一脈卻又各懷鬼胎且狼子野心的不甘屈居人下者為班底所臨時組建、拚湊而成的華幫分支,早晚會各立山頭,但就僅那一個“華”字當頭,其中含義不言而喻。
這樣既能解決了青幫自家內部的隱患,又照辦落實了中(和諧)央交待的事,並沒有對中(和諧)央陽奉陰違,更未悖逆民族大義,可謂兩全其美。
此時雖然已是晚上九點多鍾,但街上依然是熙熙攘攘的,帶女人出來混的,或是三五個圍在一桌吃夜宵的,非常熱鬧。
因為香港黑幫盛行,治安不是很好,入夜時會自然而然地彌漫著一種別樣的氛圍,什麼迪斯科、夜總會、大賭坊啦,門口大都會有小弟出入把守,俗稱看場子的,這便就不用多介紹了。
路邊華燈下,賽千宿從骰子空間裏拿出一壺甘醴靈酒,自斟自飲了好幾杯之後,杜先生才氣喘如牛的疾掠趕到。
隻見杜先生身影騰挪瞬移之間,一步二十米有餘,如雅雀頡頏,翾翾飛天,電閃而至。
“老哥哥,老弟我承讓了,今晚做莊的賭資你可要全包啦!”賽千宿捏著玉杯一飲而盡,對杜先生謙辭道。
“我倆無須互相客套抬舉,賢弟雖未騰雲駕霧,但風采不減,一路上仍是令我望塵莫及、難窺項背。相形之下,我這‘飛天雅雀步’確是有些名不副實了!”杜先生穩定呼吸後,訕訕言道。
未免杜先生會因此烙下心結,避免修為上的障礙,賽千宿連忙解釋道:“在道家的係統裏,凡人吃了一顆仙丹或蟠桃之後,即會霞舉飛升,專業術語稱之為羽化。羽化者,自然而然會飛,便像鳥兒在羽翼豐滿之後會飛一樣,這是本能,而非技能,一竅通百竅,乃是基礎由量變到質變的飛躍提升。況且,輕功的原理無非是提縱術,隻要到了一定的境界,再加上一些領悟力和創造力,幾乎都能無師自通,屬於相當簡單的法門罷了!就算我不用騰雲駕霧之術,身法步履亦也要比仙鶴還要輕巧快速,更遑論模擬飛禽走獸而創造出來的輕功?”
“原來如此,難怪我之前怎麼追都追不上你,總覺得你遠在天邊,這應該是先天的壓製,而非境界,便就像是大鵬比鷹高、鷹比麻雀快。”杜先生恍然大悟道。
說話間,兩人聯袂進了“八兩金”大賭坊。
此時此刻,賭坊大廳的態勢可謂是到了劍拔弩張的程度,涇渭分明的四撥人繃緊了神經,站成四個角。白西裝和黑西裝的小弟俱皆拿著片刀,灰西裝和藍西裝的小弟統統拿著斧頭,恰似針尖對麥芒。
燈光輝煌的大廳中間,一張有凹槽的半原形賭桌上,八兩金居正做莊,龍八、駱炳潤、蔣天生正在看牌或要牌,四人呈三角之勢坐成了弧形,互相以警惕而又敏銳的目光打量著對方臉上的表情,玩的是二十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