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叔叔家剛死,我要為他守孝三年。”
這句話讓老爺子看著自己麵前的葉庭都不知道到底應該說些什麼了,這人真的是讓他覺得有一些完全沒辦法理喻的感覺。
不過也就算了,人各有命吧,陳宣維在蘇雅琴的身邊直到碎了全被他哄著去,小睡一會兒之後,這才回到了書房,看著自己麵前的葉庭,還有老爺子老爺子,對當年的事情幾乎是一概不知,要不然他也不會是以身犯險到邪火組織裏麵去,親自查探真相。
汪天成其實全部都明白,這所有的一切事情起因都是源自於他還有他的父母,可關鍵問題是她的父母親到底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讓邪火組織從幾年前就已經開始準備著要對付他。
“我們做一個這樣的假設,就比如說協會組織一直都是知道你還活在這個世界,但是他們一直都沒有對你下手,可能她們真正的理由隻是想要看你成長起來,或者是等到你長大了之後再問你所謂按照這個思路想下去的話,那些人可能並不是五年前就直接被抓去做了整容手術,而是5年前就開始進行訓練,更早的可能7,8年前都是有可能的,而他們訓練的目的最終就是為了成為你。”
葉庭整理了一下現在他們所有事情的關鍵,然後將整件事情開始娓娓道來,他看著自己麵前的汪天成提出了這樣的一個可能性。
“而且很有可能早在很早之前你就已經跟協會組織進行過接觸了,你自己還有印象嗎?”
葉庭詢問自己麵前的汪天成,雖然他們可以查到一些失蹤的人口,可是真正的他們也並不知道那個地方到底是一個什麼樣子的地方,他們不可能貿然前去,汪天成即便刺探過邪火組織的總部,可是那也僅僅隻是冰山一角,普通人根本沒有辦法窺探到的真相,他們已經開始挖開了一點點的東西。
“我不知道,在我印象之中,我就沒有遇到過什麼特別的人。”
如果是協會組織的人,那他一定會有所印象的,可是他感覺自己根本就沒有遇到過那樣的人,向他們協會組織身上都有一種純天然的邪氣,而且更加重要的事情是他們那樣的氣息,還會讓人覺得十分的危險。
至少在他的印象之中,他根本就沒有碰到過讓她覺得有特別危險的人,如果是五年前的話,那個時候他根本都沒有出現在蘇雅琴的身邊,也根本就沒有拋頭露麵過,除了幾個熟悉他的人知道他的名字,知道他的目的以外,其他的人他一概不知。
“還有一種可能性,就是你們平時生活的地方有他們的臥底,或者說他們早就已經入侵到了你們的生活之中,可是你們自己卻從未察覺過。”
葉庭出身於大家族,他所看到的一些惡心下賤的手段可要比他們多上很多,所以此刻他將所有的一切東西列舉出來,也根本就不太好費力氣,他看著自己麵前的汪天成,任由汪天成在那慢慢的思考著。
“就算是有我也不會記得,太清楚了,老爺子一向都不喜歡被人伺候著,而我常年也在外麵,沒有什麼太多的機會,一直停留在同一個地方,我怎麼走南闖北也有人一直跟著我?”
說著這樣的話語的看著自己麵前的陳軒,葉庭臉上的神色十分的認真,仿佛之前發生矛盾的並不是他們兩位,而是其他的人一樣,而陳尋看著自己麵前的葉庭,他明白這樣一個傷口,在相互的心中是永遠沒有辦法愈合的,他也不知道到底該如何補償自己麵前的這個人,他隻能看著他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一定會把他們抓起來繩之以法,讓他們給你的家人賠罪!”
汪天成這麼意思說,讓葉庭整個人渾身上下都忍不住的顫抖了起來,要說一點都不上心的,根本就是不可能的,畢竟那可是她的親人,他作為一項之後看著自己麵前的汪天成,神色變得十分的複雜,連她自己都不知道他到底應該用一種什麼樣的姿態麵對汪天成。
“話可不能說得太滿,畢竟你這次去應該還想著要把鮮活組織一鍋端了,你這不還沒有單純嗎?隻不過帶回來的配方跟姐要自己還帶了一身麻煩,有的時候啊,人還是不要把話說得太滿比較好。”
葉庭一邊說著一邊假裝轉過頭去,隻有旁邊的老爺子看到他轉頭的那一瞬間眼眶就紅了,手指不經意的衣服就像眼角的淚珠給福去了,這孩子原本就是個心善的,要不然他這樣一把老骨頭也不會受到他的庇護,這麼長時間。
“這點你可以放心,汪天成說隻要將他們一鍋端,那肯定就會一鍋端的,隻不過就是時間問題,畢竟是臭小子,雖然現在看起來十分了不得的樣子,可是到了後來又有誰知道呢,你慢慢的等著吧,這小子可不是一個省油的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