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看著自己麵前的汪天成,然後默默的走到那邊去,在旁邊的記事簿上寫下了黑老大這三個字,在他們這一片所有的稱呼都隻用代號,根本就不知道對方的真名到底叫些什麼地址,他就更不知道了,他隻不過是接一些散任務的人。
普通的情況之下,他根本就是不會出手,也根本不會出馬的,她看了一眼自己麵前的汪天成,表示自己真的不知道汪天成這個時候才放過他,看了他一眼之後也沒有說些什麼,等到他走到另外一邊去,將那把匕首拿起來,在燈光的照耀下,那把匕首的匕身雪亮雪亮的。
“你隻知道這麼點消息,按照道理來講,我根本就不可能放你走的。”
汪天成是這樣的話,他的嘴唇如剛飲過鮮血一般透著妖豔的紅色,這個女人再也沒有空再去注意她些什麼,欣賞他叫什麼,他現在隻能看著自己麵前的這個人不斷的搖頭,不斷的後退著,汪天成看到她這樣一副樣子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我會早一點結束你痛苦的一生的。”
說完這話之後,她很直接的就會無情了自己的匕首,那個女人閉上了眼睛,最終他連最後一聲慘叫都沒有來得及叫出來,他隻能軟軟的朝著另外一邊打了過去,床單上留下了猩紅的雪夜那個女人死不瞑目,直到最後一刻,他的臉依舊是扭曲的模樣。
汪天成也並不說話,將所有現場留下的指紋處理幹淨之後,將那把匕首直接扔在了床單上,他拿起了自己的行李就直接走了,前台小姐看到汪天成竟然直接走出來了,他忍不住的有些驚訝。
“陳先生,您不打算繼續住了嗎?”
汪天成看著他微微點了點頭,並沒有說什麼,那個前台小姐也並不知道汪天成到底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幅模樣,難道是他們的服務不好嗎?天哪,他不會又要被投訴了吧?他一邊這麼崩潰的想著,一邊看著自己眼前的汪天成越走越遠。
“阿姨清理一下五樓最西邊的那間房間,那裏麵住著的先生走了,他的房費用來補償他破壞的東西。”
他對著對講機有些無奈的這麼講究,他心想自己到底什麼時候會卷鋪蓋走人,可是沒有想到的是僅僅是一會兒工夫,對講機裏傳來一聲慘叫,幾乎所有人都聽到了,隻要手中拿著對講機的人都可以聽到那聲慘叫,到底是何其的慘烈。
“快快快報警!”
那邊的人終於完整地可以講出一句話,有人毫不猶豫的摁下了110,等到警察來的時候就發現那個女人的穴早就已經流幹了,幹涸在床單上,變成大片大片枯紅色的樣子警察看到這樣一幅場景,他們一個個都忍不住的捂住了口鼻,那個女子死得實在是太慘了。
“進行驗屍!”
警察很快就行動了起來,看著床單上那個躺著的女子,他死不瞑目的樣子讓人看起來簡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致命傷就是脖子的那一處傷痕,沒有進行過任何侵犯性的行為,長官,你到這邊來看看。”
那女子的手臂彎處竟然有一個凹陷下去的痕跡,而那個長官看了一眼之後就明白,這或許是當地的黑幫進行火拚時候所留下來的,他在那一瞬間就不知道到底該說些什麼了,果不其然,隻不過一會兒工夫就有人已經找到那塊碗下來的肉。
“這件事情不要聲張,你們酒店先暫時封鎖調查放心吧,不會有什麼事情的我一定會找到凶手的。”
前台小姐渾身上下顫抖如鵪鶉一般,他心中十分的清楚凶手到底是誰,可是那個人真的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嗎?
汪天成說這樣的話也看了一眼自己麵前的這個人,接過了信件,他原本以為那人直接會已發郵件或者發短信的方式告訴她,可是沒有想到竟然還用信件,這麼古老的東西,新建裏麵附著的東西十分的簡單,隻不過就是一封信,然後還有照片。
葉庭跟巧巧被綁在了一起,他們兩個看臉色應該是昏迷了,不知道到底是被下了迷藥還是怎麼的,他現在也沒有心情去關心這些東西了,他看了那封信件上麵的內容無疑隻不過就是一份挑釁信。
“既然這個樣子的話,那麼就這樣吧。”
汪天成說完這話之後,直接將信紙揉成一團,扔進旁邊的垃圾桶,之後陸陸續續的都有信件送過來,每次下麵拍攝日期都會不斷的變更,證明著葉庭跟巧巧他們兩個人還活著。
而汪天成也不知道每天到底在搗鼓著些什麼,那邊的前台小姐甚至可以看到汪天成每天都神出鬼沒的,他倆在做些什麼根本就沒有任何人知道,但是他們依舊對汪天成十分的殷勤,汪天成也依舊是那樣的態度,終於有一天他抓到了那個寄信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