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天成哥給我打電話,說孟濤的人過去金色天際了,砸了展廳和車。我覺得這事兒,孟濤是懷疑是天成哥幹的了。”許華樂看著兩人緩緩說道。
“那怎麼辦?”張勇信揉了揉眼睛,低頭問了句。
“咱們得證明一下,這事兒不是咱們幹的!”
“說吧,又讓我兄弟倆幹啥?”苗亞軍直截了當的說了句。
“咳咳!”許華樂幹咳了一聲,繼續說道:“把醫院裏麵的孟濤再幹一頓!”
“那我倆還特麼能跑出來啊?”苗亞軍頓時無語“你以為我倆敢死隊出來的啊?”
“艸,不是讓你們生幹,就是進去遞個話,讓孟濤別得瑟了!”
“我倆去,那他不得認出來我們?”
“我說讓你倆辦這事兒,但沒說讓你倆去!明白?!”許華樂頓時就挺急眼的來了句“你倆是不是豬?!”
“哎呀,我倆是豬你都看出來了,不然你去昂?”苗亞軍嬉皮笑臉的說了句。
“滾!”許華樂指著門外“立馬滾,煩你們!”
“妥!”兩人立馬就往外麵走。
“瑪德,智障,氣死我了!”許華樂氣呼呼的嘀咕了一句,倒頭就睡。
門外。
“大晚上的,上哪兒找人去啊?”苗亞軍渾身打著哆嗦“我得先回去換衣服。”
“我也去。”張勇信立馬就跟了上去。
十幾分鍾後,兩人換了身厚衣服,親自趕往了孟濤所在的醫院。因為這倆人大半夜實在是找不到不是公司的人,而且又願意去的人了。但他們並不知道,因為這事兒,之後牽扯出了更大的事兒。
——
邯d市看守所門口。
“呼!”一個青年站在門外,冷的搓了搓手,準備離開。
“啪嗒!”一隻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唰!”這人正要回頭,但隨後腰間一陣刺痛,頓時就不敢動了。
“往前走,別回頭,我讓你停你再停。”後麵的人低聲說道。
“哎,別衝動,我肯定好好配合!”青年點了點頭,挺隨意的就往路對麵走去。
兩分鍾後,兩人走到了路邊,再往前就是一個地勢低的斜坡。
“咣!”後麵的一腳就把青年給踹了出去,青年順著坡道就滾了下去。
“踏踏!”隨後後麵的人就邁步跟了上去。
幾秒鍾後。
“砰!”這人一腳踩在了青年的身上,低頭說道:“是誰讓你殺汪天成的?”
“大哥,我,我沒要殺汪天成啊。”青年沒敢反抗,心虛的回了一句。
“我不信你。那你信不信,我在看守所門口,整死你?”對方戴著墨鏡和棒球帽,看不清麵容,舉著手裏的三菱軍刺說了句。
“別,我說,我說!”青年立馬擺了擺雙手,臉色慌張的說了句。
“等一下,我給你查查。”櫃台裏麵的護士客氣了一句,然後低頭就從電腦上麵查了一下。
“有了,在106病房,進去那邊頂頭右拐。”護士抬頭指了指。
“好,謝謝了。”苗亞軍扭頭衝著張勇信使了個眼色,兩人衝著病房區走去。
“踏踏。”兩人很快就來到了106病房門口。
“嗒嗒。”苗亞軍輕聲敲了敲門。
“誰啊?”裏麵傳來一道聲音。
“是他,記住,裏麵有人,咱就跑。”苗亞軍衝著張勇信交代了一句,才衝著裏麵壓著嗓子喊道:“濤哥,是平頭哥讓我們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