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汪天成來到長江邊,那個四合院子的門口時,看見兩個穿著軍服的女子持槍站在門口,見到汪天成的時候,竟然幹淨利索地對他行一個標準的軍禮。
汪天成見了,不知道自己是走進去好,還是與兩個穿軍服的美女客套一番好,正在自己猶豫的時候,沒想到這兩個把門的美女,竟然對著汪天成說:“汪少局,我們祝上校正在房間裏等著你呢?”
汪天成聽了,對著兩個把門美女瞅一眼,然後做出關心的樣子說:“你們祝上校怎麼這樣狠心,讓你們這樣漂亮的小妮,在這裏給她站崗放哨呢?”
“對不起,我們現在在執行公務,請你不要與我們說話。”
其中一個女兵,在保持著標準的站立姿勢時,臉上毫無表情地說。
汪天成聽了很文靜地扭頭,度著方步走到兩個女兵中間,突然小聲地說“喂,幹嘛搞得這樣嚴肅的樣子,我可告訴你們,女同誌長時間保持這樣的姿勢,臉上會長出黃雀斑的,不信你們回去找鏡子瞧去?”
兩個美女聽了,對著汪天成呈現出擠眉弄眼的笑。
汪天成見了,以為是倆美女對自己說出的話感興趣,忙著要對眼前這兩個女兵,闡述自己的正確觀點時,沒想到兩女兵突然把兩腳一並攏,然後威嚴地喊:“報告,祝少校,是汪少局非要找我們說話的!”
汪天成聽了連忙回頭,就看見了滿麵春風的祝玉嬌。
祝玉嬌看著汪天成,對著自己手下殷勤的樣子,用眼神挑釁地望,然後嬌滴滴地叫:“汪情種,咋不搭訕囉?”
汪天成尷尬地搖頭,然後用手指著那站崗的兩女兵,那意思是說,妞,咋不早告訴我呀?然後,快速走到祝玉嬌的身旁,一隻手挽起祝玉嬌的小手,另一隻手就要去撫摸祝玉嬌的肚皮。
祝玉嬌見了,連忙拍打著汪天成伸出的手,然後嬌滴滴地說:“幹啥呢,沒看見我的小姐妹,都在看著我倆?”
汪天成聽了連忙回頭看,真的看見兩站崗的女兵,把脖子伸長了不少。
等汪天成小心翼翼把祝玉嬌攙進房間裏,祝玉嬌依然是滿臉淚花的樣子,撲在汪天成的懷抱中“喵、喵”叫個不停,還用一雙經過軍統訓練過的小手,敲打著汪天成滾熱的胸膛。
汪天成一邊享受這祝玉嬌的小手,在自己的胸前有節奏的捶打,一邊把祝玉嬌的淚花擦淨,然後開心地問:“有啦?”
“嗯”祝玉嬌幸福地點頭,然後補充地說:“有了!”
“幾個月啦?”
汪天成興奮地問。
祝玉嬌聽了,把小手從汪天成的胸膛上轉移出來,然後伸出一根手指指點著汪天成的腦門說:“笨蛋,那有那麼快的,人家才一個多月沒來月經,自己也感到害怕,結果到醫院裏一檢查,沒想到就懷孕了,你說高興不高興呀?”
汪天成聽了馬上說:“那我得看看!”
說著,就把自己的大手朝著祝玉嬌的肚皮上摸去。
祝玉嬌見了,快速把自己的皮帶解開,把褲子退到腿根處,然後讓汪天成的耳朵貼著自己的肚皮聽。
汪天成連忙擺出專心致誌的樣子,把自己的耳朵順著祝玉嬌裸露的肚皮,一寸一寸的轉移,想探究一下自己創造的小生命,在娘胎的肚子裏有什麼動靜。
好長時間過去,祝玉嬌著急地問:“天成哥,你聽到什麼了嗎?”
汪天成聽了,不讓祝玉嬌此時,打破他此刻沉浸在幸福的味道中,連忙朝著祝玉嬌擺手道:“玉嬌,你堅持一下,我好像聽到聲音呢?”
祝玉嬌聽了不相信地說:“天成哥,你聽到什麼聲音啦?”
汪天成聽了點頭,然後對著祝玉嬌說:“好像有動靜,還有很響的聲音呢,是不是小家夥見到他爹激動的啦?”
祝玉嬌聽了笑起來,對著汪天成說:“呆子,那是我肚裏的腸子在消化食物呢,這個時候哪裏聽到響聲呀,你看你著魔的樣子,講出去會讓人家笑掉大牙的。”
汪天成連忙“嘿嘿”兩聲,掩飾著自己對女人懷孕這種事,原來是一竅不通。
汪天成聽了笑,朝著這個不禮貌的家夥白一眼,然後提高聲音道:“兄台說笑了,在下汪天成,心懷忐忑來到軍情局的地盤上,探望我家祝玉嬌,沒想到驚擾了兄台,不知兄台怎樣稱呼呀?”
來人把金絲眼鏡摘下後,衝著汪天成努力一笑道:“汪少局,我是誰已經不重要了,我們袁大帥說了,本來這件事不該我們袁大帥插手,但誰叫你是我們袁大帥的結拜兄弟,所以我們袁大帥就差遣我,到了陸軍總部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