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聽了連聲叫好,端起杯子來,一齊嚷著要喝一個順子。
段天德見了立馬站起來,對著眾人說:“既然這樣,,我可不願意你們五個,把我的好酒都喝光了,小六、小七,我們一起上!”
接著,就聽見喝酒的唏噓聲,響徹在雲端。
安月從衣兜裏掏出一個小本子,翻出幾頁紙,瞅著小本子說:“胡四海,原任國民革命軍某部獨立旅旅長,後任皖江省安慶城防總司令,軍銜大校級;鄭八方原任陸軍總部作戰部副部長,軍銜副師級,後任皖江省政務司副司長;劉一守原任皖江省建設廳副廳長,職位副廳級;蔣門神原任皖江省人事局糾察處處長,職位正縣級。”
汪天成聽了,續上一顆煙後,把這款煙幾口吸完,看著安月說:“安月,麻埠街原本不過是一個小鎮罷了,沒想到現在來了一個副司級的鄭八方,還來了一個省城的城防司令胡四海,看來我們的麻埠街要發達了。”
安月聽了沒聽懂,也不知道怎樣回答才算好,猶豫一下跑進廚房裏,把做好的一碗麵皮端上來,對著汪天成小聲地勸說道:“少局,你多少還是吃一點吧?”
汪天成擺出一種皮笑肉不笑的樣子,用呆癡的目光看安月,爾後無助地對著安月說:“安月,你去給祝滿山與汪長發兩位同誌打電話,讓他倆跟我們回風塵堡吃晚飯吧?”
安月聽了就去打電話,臨走的時候還扭頭朝著汪天成望。
汪天成把麵皮端起來,吃了兩口覺得無味口,就把筷子放下了。
安月打完電話後,走出門去發動車子。
汪天成見了,抓起自己的公文包,慢騰騰跨上了安月發動著的車子,朝著風塵堡趕去。
到達風塵堡的時候,天已經黑下來。
汪天成跑回自己的房間裏,看見小妖精水靈靈的樣子,汪情種的本質立馬湧上來,忙把朱夢姿摟在懷裏,要在自己惆悵的空隙間,把自己的鬱悶貼在朱夢姿的臉上。
可還沒有來得及與朱夢姿親熱的時候,睡在小床上的兩個小毛孩,竟然同時“哇哇”地哭叫起來。
汪天成看著兩個小毛孩哭鬧的樣子,無奈地對著朱夢姿說:“看看,現在我們兩個行動不方便了,還沒有把你的臉皮焐熱,這兩個小家夥就不樂意了。”
朱夢姿聽了笑,用手指掐著汪天成的臉皮說:“孩子們是在抗議你,說你整天不歸家的樣子,回來也不知道抱抱他倆。”
汪天成看著兩個小家夥,一聲比一聲高的樣子,隻能把朱夢姿鬆開,把兩個小寶貝抱起來,你別說兩個孩子立馬就不哭鬧了。
朱夢姿見了打趣地說:“你看看,這兩個小家夥,在你身上乖巧的樣子,還真的很少見,要不然你就回來帶幾天孩子,也好讓我緩口氣。”
汪天成聽了麻木地說:“夢姿,我還真的想回家與你長廝相守著,過著男耕女織的田園生活;你都不知道,我現在被段天德整得哭叫不得不說,還真到了狼狽不堪的地步,可沒孩子們這樣的自由自在,想哭就哭,想叫就叫呀。”
朱夢姿聽了嫣然一笑,用手指戳著汪天成的眉頭說:“天成哥,不就是段天德給你安排幾個人嗎,何況這幾個人都是求之不得的聖人,人家做大事的人都是不拘小節、求賢若渴,劉備還三顧茅廬呢,你倒好,送到嘴邊的肥肉竟然不知道怎麼嚼了,你也配做大事情的人?”
汪天成聽了認真地問:“夢姿,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朱夢姿沒有回答汪天成的提問,而是把汪天成懷裏的孩子抱過去,把自己的衣服捋起來,讓兩個孩子一人一邊吃著奶。
朱夢姿望著兩孩子用力咀嚼的樣子,笑著對著兩孩子罵道:“狗東西,剛才你倆還餓得哇哇地叫,現在看著你兩個小東西貪吃的樣子,真是有奶就是娘呀?”
汪天成看著朱夢姿給兩孩子喂奶的神情,還有朱夢姿不明不白說出的話,望著朱夢姿許久,突然跑上去把朱夢姿與兩個孩子摟在懷裏,對著朱夢姿說:“夢姿,你今晚得把我的兩個孩子喂得飽飽的,等會我可要回來洗澡的?”說完,對著朱夢姿眨眨眼,露出壞壞的笑。
說完,汪天成在朱夢姿的額頭親一下來到自家的堂屋裏,看見父親汪長發與祝滿山兩人,已經開始小喝起來。
於是對著兩人說:“二位爺,兩個孩子纏著不讓走,我也想瞅個空隙,好好享受一下天倫之樂的滋味,所以就把二位爺怠慢了。”說完做在八仙桌的下首,給父親與嶽丈大人沾滿酒,露出美滋滋的笑。
安月見了,不相信汪少主的變化會這麼快,剛才還愁容滿麵的樣子,怎麼一轉眼就樂滋滋地笑起來。
祝滿山見了,把一杯酒灌進肚子中,不滿地對著汪天成說:“天成呀,你今天讓我與你爹回家吃飯,是不是想著讓我倆隱退呀?”
汪天成聽了笑,端起酒杯站起來說:“二位爺,假如天成現在讓二位爺隱退的話,二位爺對天成是一個什麼樣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