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八方與胡四海聽了,一起走上來把汪天成抱住,然後對著劉一守與蔣門神說:“二位賢弟,你們看看,就汪少主這樣的胸襟,我們哪有不賣命的呀?”
劉一守與蔣門神聽了,急著竄上來一起抱著汪天成。
接著,五個大男人在一起,高聲振臂地叫喊:“不為虛度年華,隻求同生共死!”
這樣的聲音好雄壯,這樣的聲音好優美。
好長時間過去,五個男人才難舍難分地分開。
就在眾人分開的時候,才發現安月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在眾人的後麵,用一雙惡毒的眼神,盯著眾人迷惑地看。
胡四海朝著安月看一眼,對著鄭八方說:“鄭副主任,人家安月都來上班了,我們就不打擾少主他們辦公了?”說著對著眾人擠擠眼,幾個人就先後地離開了。
汪天成望著離去的桐城四子,萎靡地做回椅子上,看見安月用一種飄渺的眼光望自己,連忙對著安月問:“怎麼啦,神經兮兮的?”
安月用小手揉著自己的額頭,心不在焉地說:“我昨晚把麻埠街,新的人事任免告訴了我姐,你猜我姐是什麼反應?”
汪天成追著問:“你姐是什麼反應啦?”
安月歎出一口氣,對著汪天成攤開雙手說:“真是奇了怪了,我姐竟然沒有發一丁點的脾氣,你說怪不怪?”
汪天成聽了把身子靠在椅背上,伸出一個懶腰,然後閉著眼睛說:“山雨欲來風滿樓呢?”
“什麼意思呀?”安月閃動著眼睛,不明白地問。
汪天成“嘿嘿”冷笑兩聲,對著安月問:“你姐也沒有說,馬上會派誰來麻埠街壓陣嗎?”
安月聽了吃驚起來,對著汪天成崇拜地說:“你怎麼知道的呀,我姐說今天就會派邱菊花過來,說我一個人頂不住,省府那幫喜歡搞陰謀詭計的人。”
汪天成聽了搖頭,看著破爛的天花板說:“邱菊花那裏算得上人物,現在都讓我不敢想象,你姐會派出什麼樣的人物,來對抗桐城四子這幫人?”
安月聽了詫異起來,馬上緊追地問:“天成哥,你是說,我姐會派來更大的官,來壓製桐城四子這幫人?”
汪天成聽了沒出聲,很悠長地歎氣。
安月見了,也跟著汪天成歎氣。
正當兩人唉聲歎氣的時候,風雲凱向一陣風似旳閃進來,安月見了忙問:“風連長,你很空閑嗎?”
風雲凱沒有回答安月的提問,而是做在汪天成對麵的椅子上,把一封蓋著省黨部大紅印章的命令涵,遞在汪天成的手上,然後怔怔地望著汪天成臉上的表情。
汪天成打開省黨部的命令涵,才知道省黨部的命令涵中,說明了麻埠街是民國政府唯一的試驗區,怎麼可以容忍試驗區有土匪的存在,要風雲凱無論如何都要把二龍山的土匪消滅掉。
汪天成看了,知道蔡曉蝶的報複才剛剛開始。
汪天成扭頭對著安月說:“安月,去把魏團長與查書記長給我請過來,我有事與他們商量。”
安月聽了湊過來把省黨部的命令涵看一遍,然後笑著說:“少主,您這回又不得安寧了。”說完,露出甜甜的笑,蹦蹦跳跳地走出去。
風雲凱看著安月高興離開的樣子,把臉龐朝汪天成靠近許多,對著汪天成問:“喂,大表哥,正好現在這裏沒人,你可以不可以告訴我,就安月這個小妖精,到底是你的人還是蔡曉蝶的人?”
汪天成聽了,對著風雲燦露出明媚的笑,然後開心地反問道:“喂,大表弟,正好現在這裏沒人,你可以不可以告訴我,你是蔡曉蝶的人,還是我汪天成的人?”
風雲凱看著此時汪天成的臉上,剛才還明媚的樣子,現在卻嚴肅認真得可怕,連忙從椅子上站起來,給汪天成行一個標準的軍禮後,毫不含糊地說:“報告汪少主,風雲凱在一般時期是蔡曉蝶的人,但在關鍵時刻,風雲凱是汪少主的人!”
汪天成激動地從椅子上彈起來,拉著風雲凱的手說:“風連長,我敢對你打包票,在關鍵的時刻,安月也是如你這樣的人。”
說完,兩人露出開心的笑。
爾後,風雲凱機警地說:“汪少主,等你們商量出一個結果來,盡快通知我呀?”說完,搖著腦袋離開了。
汪天成聽了眯著眼笑,對著邱菊花說:“等會查玉鵬來這裏開會,你問問查書記長需要你做什麼,如果查書記長沒什麼事情讓你做,你在這裏恐怕隻能為我們燒鍋做飯啦!”
“德性!”邱菊花對著汪天成淫蕩地罵一句,踮著小碎步在屋內轉了幾圈,然後嬌滴滴地問:“少主呀,你就在這樣的地方辦公?”
汪天成點頭應承的時候,查玉鵬與魏小刀走了進來,後麵還跟著鬼靈精怪的安月。
查玉鵬看見邱菊花的時候,臉上顯現出激動的樣子,連忙走上來拉著她的手,很輕地說:“菊花,你怎麼過來了,昨天我們通電話的時候,你也沒說要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