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指揮官聽了,讓手下的軍官去檢查放下來的飯菜,發現不僅有好吃的土菜,還備份了好多瓶當地的燒酒,馬上對著胡四海與魏小刀兩人,發出酸溜溜的叫:“真是讓二位破費了,二位的意思,就是說你們的少主汪天成不點頭,你們就要把我們困在這裏。”
胡四海與魏小刀聽了,拱著手說:“指揮官閣下,說‘困’多不合適呀,來者就是客,我們麻埠街隻是禮貌地留你們這支隊伍,在這大峽穀裏多玩幾天,不僅給你們準備了飯菜,晚上還給你們配備了被子與帳篷,這樣服務的待遇,如果還不能讓你們滿意的話,我們也無能為力了?”說完,朝著這位指揮官揮揮手,就要做出離開的樣子。
這位指揮官見了,急躁地說:“二位團長,你們可不要想溜之大吉,我現在就發報給我的頭,去監獄裏請你們少主汪天成去;麻煩你二位,還是留在這裏陪我鬧鬧磕,要不然我多寂寞?”
胡四海與魏小刀聽了,就不能離開了,在山崖上也擺起一張桌子,一邊喝著茶,一邊與這位指揮官交流著。
看著這位指揮官,給他的頭兒發去了電報,兩個人露出會心的笑。
沒想到接電報的,竟然是這支北伐部隊的作戰參謀鄭八方。
鄭八方與這個帶著眼睛的指揮官,來來回回幾次電報交流後,才知道胡四海與魏小刀,是在想著辦法救汪天成出去。
鄭八方看著手裏攥著的幾份電報,心裏樂開了花。
因為自己原本都混成九死一生的樣子,要不是少主平常給自己罩著,還有最後給“桐城五子”出的那個好主意,“桐城五子”現在差不多都去見了閻王。
還有,現在的“桐城五子”都在北伐軍裏任職,而且錢小七就在這支隊伍裏當副團長,錢無償當時沒有及時阻攔,眼鏡師長這種傻逼挺進紅石穀危險的遊戲,說明錢小七是在背地裏,幫著胡四海與魏小刀的忙,也想著把汪天成從大牢裏解救出來。
想到這些,鄭八方馬上做出一個大膽的舉動,一邊以總部的名義發一封電報給胡四海,讓胡四海把這個帶著眼睛的指揮官,還有錢小七接到懸崖上一起喝酒;一邊馬上把這樣有趣的遊戲告訴了自己的軍長,然後陪著軍長大人一起到監獄裏,高規格地去把汪天成接出來。
因為他知道,千萬不能把這樣的事情鬧僵,這樣的事情如果處理不好,把這個帶著眼睛的大師長心情搞得鬱悶起來,對麻埠街的人是沒有好處的。
所以,當這個帶著眼睛的師長接到電報後,才知道自己手下的一個副團長,竟然與這個叫胡四海的家夥還是拜把兄弟,連忙把這樣的電報用繩索遞給了胡四海。
胡四海看到電報後,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錢小七在暗地裏,幫了麻埠街的一個大忙,如果當時錢小七一個合理化的建議,這個帶著眼鏡的大師長,這次就不會乖乖地,鑽進自己布置好的口袋裏。
胡四海馬上讓人用“吊籃”把這位帶著眼鏡的大師長,還有錢小七接到山崖上來,把兩人請到準備好的馬車上,立刻把“茶商自衛團”的官兵撤走後,對著這個原本驕傲的師長小心的說:“將軍大人,你們想撤就撤吧,原來我的兄弟都在你的部隊裏謀差事呢,看來我們原本就是一家人。”
因為胡四海接過電報後,看到鄭八方竟然在電報上落款,就知道鄭八方在給麻埠街與北伐軍打圓場。
如果麻埠街真把北伐軍給得罪了,那可不會有好果子吃。
這個將軍師長看著胡四海與錢小七摟在一起的樣子,坐在馬車上聽完胡四海與“桐城七子”的故事後,再聽著胡四海把汪天成驚心動魄的故事說一遍,馬上對著胡四海友好地說:“看來你們這個少主還真還不簡單,這樣吧,我現在就把我的兵撤出山穀後,命令部隊離開你們的麻埠街。”
胡四海聽了馬上說:“將軍大人,我們也是救主心切,既然師長的兵都來到我們麻埠街,那就請你的部下到麻埠街去逛逛,看看我們少主是怎樣把麻埠街,治理成‘小上海’的樣子,所有輜重武器讓我們‘茶商自衛團’的士兵,抬出來如數返還給師長您,好不好?”
這位師長聽了高興地叫:“二位團長,我們也是聽說麻埠街的傳聞,才想著到你們麻埠街也來逛逛,沒想到這次這麼隨便地逛逛,還搞出這樣一節有趣的事情來,不僅了了心願,還認識你們麻埠街這麼多的朋友。”說完,幾個人哈哈大笑起來。
汪天成聽了,感覺一直懸著的心稍稍安頓下來,忙拉著監獄長的手說:“看你精明的樣子,一定是撈了不少油水吧?”
監獄長馬上伸出自己的手,拍打著自己的臉頰說:“少主呀,你這就冤枉為了,監獄本就是一個清水衙門,那裏有油水好撈呀?”
汪天成“嘿嘿”笑一聲,馬上質疑地問:“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