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天成看對麵那些戰士不做聲知道他們為難,便大聲喊道:“盧峰你個龜孫子,有種你出來跟你小爺大戰三百回合,看小爺怎麼弄死你。”
聲音不大卻清晰傳到每一個人耳朵裏,盧峰正在療傷,醫務兵聽到這話臉色漲的通紅,戰士都是有血性的,不管是誰聽到這話隻有一個字,幹,兩個字幹他,三個字幹死他,四個字......
但盧峰卻麵色陰沉的坐在床邊一句話也不說,仿佛汪天成罵的不是他一般。
汪天成又喊了一遍,盧峰依舊不為所動,陰沉著臉一句話也不說,坐在那裏接受醫務兵的包紮。
“盧峰你個龜孫子就躲著吧,下次再碰到小爺看我怎麼修理你。”汪天成又喊道,等了會兒依然不見盧峰有反應。
汪天成也覺得這盧峰臉皮夠厚,看來是不會出來了,但自己卻不能殺進去,隨即他想到剛才那個老者,此時戰士不來搗亂正是殺他的時候。
隨即汪天成手一招,那些冰牆全部消融,不遠處那老者正在打坐,剛才汪天成的話讓他心神受到影響,影響了他的調息,此時更是抓緊時間,要是汪天成來了還能恢複些內力逃跑。
汪天成看到他立即幾道冰錐甩了過去,速度之快比子彈也差不了多少,那老者雖然感覺到危險但身體卻動不了,剛才真氣鼓蕩到現在身體還不能動彈。
這些老者平時養尊處優慣了,什麼時候像今天這樣廝殺,先天三層的高手在盧家就是鎮宅之寶,平時都舍不得讓他們動一動,現在用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對戰經驗實在太匱乏,用修為實力來衡量一個人的戰鬥力是錯誤的。
那老者避無可避,隻能硬生生挨了汪天成五道冰錐,噗嗤入肉聲讓人牙酸,那些戰士麵對這樣的戰力隻能在一旁觀望,他們連插手的資格都沒有。
戰士們不再阻攔,紛紛揮了揮手告別。
盧峰在營地裏麵自然不知道外麵發生的事情,臉色一直沒有變過,一直陰沉著,他今天很憋屈,想想都覺得不是滋味。
四個先天三層的高手竟然還沒能抓住汪天成,還被汪天成反殺了三人,另一人到現在還沒進營地估計也活不了了。
雖說生死由命,但自己這次的罪責不會小,隻希望爺爺能手下留情了。
汪天成開著車繼續向著三號營地進發,一路上沒有再遇到什麼煩心事情。
三號營地裏汪天成受到了戰士們的熱烈歡迎,這裏的戰士都被他救過,即使後來補充進來的人也都聽說過汪天成的事情。
汪天成來到營地辦公室裏,營地指揮官是一個中年人,看上去就很穩重的一個人。
“汪天成同誌,真的太感謝你了,能來我們這裏幫忙我真的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了,自我介紹下,我姓卞,叫卞宏。”指揮官握著汪天成的手說道。
“卞指揮官言重了,能為國家盡一份力是我的榮幸,感謝的話還是不要再說了。”汪天成說道。
“好好,時間緊迫,我也不兜圈子了,異能者就在我們的北麵紮營,這些人是我們最頭疼的人,雖然能殺死他們,但我們的損失會更大,實在得不償失。”卞宏說道。
汪天成點點頭,接過卞宏遞過來的一張紙質地圖,上麵標注了三號營地和異能者紮營的地方,直線距離不過才十多公裏,這些人還真肆無忌憚。
“這個,要是不行就算了,我們慢慢磨也能磨死他們。”卞宏不好意思的說道,畢竟對手可不是一個異能者,那裏有一群呢。
汪天成笑道:“卞指揮不要這麼說,他們的命可沒咱們戰士的命值錢,要是因為他們害死了我們的戰士那可真是罪過了。”
卞宏滿臉幸喜,汪天成能這麼說就是有把握全滅了他們。
“好,既然你這麼說我也不矯情了,我會擺好慶功宴等著你回來。”卞宏笑道。
汪天成點點頭,“沒問題,給我準備些酒。”
說完一屋子的人哈哈大笑,有士官有武者,三號營地的人了解過汪天成,知道他跟魏家和盧家不和,辦公室裏一個他們的人都沒有。
三號營地沒什麼事,被打傷的幾乎都死了,殘的都很少,能來這裏的戰士都寫好了遺書,所以汪天成對這些戰士是非常佩服的,明知是死路他們也毫不猶豫的過來,這就是華夏戰士。
汪天成告別卞宏等人,開車向北麵駛去,此時天色已經快要黑了,汪天成的打算就是趁著天黑去突襲,自己的影子異能到現在都沒怎麼用過,這次可就看它的了。
下午在四號營地那裏跟盧家四老者打了一架汪天成的收獲也不小,畢竟都是先天三層的高手,汪天成現在也是先天三層,幾人的內力精純程度差不多,比的就是戰鬥經驗和武學,顯然汪天成這兩樣都比那四人要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