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車不僅被交警拖走了,而且拖走之前還被搞了破壞。
他自己都還沒有想明白。
說話那小夥子已經閉嘴,手上假裝拿雙筷子在玩,其實他剛剛才吃了飯。
汪天成朝窗外看去,知道他正在躲避外麵的視線。
他視線到了對麵,看到一個超市門口,有幾個剃著大光頭的禿瓢正在抽煙,眉飛色舞,偶爾還看一下那奔馳車。
不用說了,這幾個貨是守車的,是那個蕭凡的馬仔。
一看那幾個家夥抽煙的鳥樣,他氣已經上來了。
又扔下二百塊錢到桌子上麵,對著吧台位置吼了一嗓子,“老板娘,買張凳子。”
人提著凳子走了出去。
閆玉曉還在那兒打電話求救,TT車不便宜。
雖然丟的可能性不大,狀況卻挺讓人憂心的。
“別打電話了,車子讓交警隊拖走了。”汪天成寬慰她道。
閆玉曉嘴巴微張,一時間有點沒有反應過來,“他們憑什麼拖我的車?”
汪天成指了指那奔馳車,“就這孫子,說叫什麼凡少。”
閆玉曉一楞,明顯氣頭上來。
一輛奔馳車在她眼中實在算不得什麼,上去就是一腳,對著輪胎踢的。
踢了一腳之後,摸了摸鞋尖,明顯是有點痛,臉上氣叉了。
汪天成順手將她推開,示意注意安全。
手上掄圓,幾個三下就砸將下去。
先聽到劈哩啪啦,接著聽到稀哩嘩啦,接著又是畢畢剝剝。
由內而外,由下及上,給這大車來了個徹徹底底的改造再裝修。
眨眼功夫,二三十板凳下去,那車子極速變形,倒像是幾十年擺大街上沒人動過之後的感覺。
奔馳車當街被砸,很快就吸引到街麵上來來去去人的上視線。
對麵那幾個禿瓢不可能沒看到。
“我擦,有人砸凡哥的車了。”一人發聲。
另幾人抬頭,一眼看去過去,凳子掄圓了,好像在表演雜技一樣,直接砸得車上起火星。
煙頭同時扔掉,幾個禿瓢趕緊就要衝過去。
衝了三五步又退了回去。
都是社會人,難免有點磕磕碰碰,對麵那家夥看起來戰鬥力不俗,一衝上去說不線還有幾十號人伏擊,趕緊給老大打電話要緊。
電話撥通,趕緊打了過去,“凡哥,快、快……有人正在砸你的車。”
此時此刻。
在街麵上其中一幢樓的五樓上,一張大席夢思床上。
一個帶著大粗金鏈子的家夥正在哼著小曲。
浴室裏麵煙氣嫋嫋,那開放式浴室中,三個光屁股女人正在嬉鬧。
“媽的,這三個女人他媽的生猛,五分鍾就把老子榨幹了……不行,必須得補補。”
蕭凡趕緊打開旁邊的公文包,拿出了隨身攜帶的西洋參口服液。
他年紀不大,天天跑馬走狗嗑藥,身體早就被抽空,天天就靠這些補藥維持狀態。
意誌力倒也非凡,眼眶都窩進去了,都不肯一日離開女人。
像剛才這幕,卻是剛剛從三個女人身上下來,立即就又要準備下一輪戰鬥。
這種生活其實還是不錯,唯一美中不足就是。
年紀輕輕,有幾次又遇到了偽劣性藥,狀態有時候不能高昂。
像先前,剛剛進房間的時候,還勉勉強強。
再來第二輪的時候,難免有點垂頭喪氣,勉強都談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