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虎前麵至少還有三十多個人。
不過短暫時間內,沒有一個人再敢有所動作,全是畏懼神色,甚至人群中傳尿騷的氣味。
看樣子這個地盤的老大不有那麼好拿。
撲!
依胡虎為中心,旋轉出刀花。
有人哀嚎一聲,一隻手從人群中被扔了出來。
同時有一把刀掉到地上。
胡虎手上隻剩下一把刀。
這次這慘叫聲音拿去拍恐怖片沒有什麼離譜。
一個光頭手左手捂著右手在地上翻滾,身邊的人全部嚇到一邊躲著。
甚至有人沒有搞明白狀況,這家夥的手怎麼就沒了。
“如果還有人想在我麵前玩槍的話,可以試試。”又是胡虎,他手中隻剩下一把刀。
剛才正是有認為槍肯定比刀好用的倒黴鬼中招,連開槍的機會都沒有。
“胡虎,不管你有多麼厲害,你難道不考慮你的家人?”人群中又有人發話。
“你能殺我們多少兄弟?”
“你要錢還是要物開口就是?”說話的是幾個堂主,其中有朱虎的身影。
胡虎大笑,“你們這樣的廢物我的兄弟,我要的東西你們給不起,就算給得起也未必舍得。”
金屬在牆麵上發出火花,胡虎再度雙刀在手。
“我特麼就要試試你這個飛雲堂的三虎到底是貓還是虎?”已有人走了出來。
這是雲飛堂下,現在明麵上的第一打手。
曹廉,這貨打扮拉風異常。
在近年的飛雲堂中確實獨樹一幟,其人無論冬夏上身都是一個行頭,永遠的黑色背心肌肉高高隆隆起。
光頭之上,卻是幾朵流雲飛舞,找的是東城一等一的紋身師傅所紋,花費三萬大洋。
社團堂口勢力除了玩的人情之外,主要還是靠拳頭,不進則退。
飛雲堂今非昔比,不過二流社團的地位也不是靠別人施舍的,仍然靠拳頭,跟曹廉關係很大。
“你這種貨色隻有資格當我拳下的沙袋,若想做我的對手沒有資格。”
“你來!”胡虎揮刀直指胡開山。
那形像拉風的曹廉在他眼中,跟空氣沒有區別。
去死!
一道罡裂拳風,對著胡虎砸了過去。
曹廉站出來,跟其他人混戰不同,言辭的意思已透露出他跟胡虎的較量企圖。
這人心氣不低,並不把自己與那些找死的馬仔相提並論。
成全你!
胡虎目光平靜,根本不看來路,輕飄飄一拳擊出,正對著對方的拳峰。
砰!
兩人拳鋒相接,給人感覺這走廊裏麵光線都好像暗淡了一下。
接著就是骨骼碎斷的聲音,曹廉胳膊以極其詭異的扭轉方式回撤,響聲跟竹子破裂沒有區別。
人倒地,兩條腿在地上抖了數下,嗓子裏麵呼呼的出氣,人昏死了。
“厲害,勢若瘋虎,能夠占據曾經三虎的位置應該有這個水平。”
“不過我不服你也有不服你的理由。”胡開山伸手將四周人全部推開,手上已戴了雙白手套。
這個人除學過職業拳擊外,另外還學過西南地方的一門傳統古腿法,叫做蹉腳。
蹉同戳,字麵上意思其實就是專門把對方腿踢斷的意思,殺傷力巨大。
“老大,這種人你沒有必要跟他硬拚,三兩下解決了事。”胡開山身手過人,與胡虎不相上下。
要不然就算有下麵人心支持,他也坐不上這位置。
他一動手,這些人膽氣立即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