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凡心懷天下,卻不是一個純粹的愛國主義者,不會為理想放棄生命,那是憤青幹的蠢事,那是無為而死。
所以白若凡為了不死,能娶上媳婦,破了處、男之身,隻好鼓動別人去死,來完成心中的信念,別人當然是指土匪,他們本來就是這片大陸的人,為自己的國家犧牲是理所當然。
白若凡看著一群土匪不能理解自己話中之意,心中有些糾結,為了能讓土匪為國家,為百姓死的心甘情願,隻得耐心的解釋道:“黑暗與黎明是不可共存的,沒有人願意活在黑暗中,現在的清風國就是一個魔鬼,它給百姓帶來的就是黑暗,如果想重見光明,隻有殺死魔鬼,天下百姓才能看到黎明的曙光,如果沒有人願意去殺死這個魔鬼,百姓將永無光明,你們是勇士,將來你們會是這片大陸公認最強的勇士,那麼你們該幹什麼?”
沒人知道該幹什麼,因為他們是土匪,他們不會去管天下百姓的事,精明如梁山,此時也不知道該幹什麼,眾土匪不動如山穩,茫然的望著大當家,真心辜負了白若凡這番激、情四射的演講,白白浪費許多口水。
白若凡隻得小聲感歎道:“沒文化真費勁”。心中想到:已經講的如此明目,居然沒反應,難道是土匪們猜出自己沒安好心,讓他們去送死,故意裝不知。
“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你們將來願不願意跟著本大當家,將這片大陸的黑暗殺成粉碎,讓天下百姓享受黎明的曙光?”白若凡直接了當的問道。
一群土匪依舊是死一般的寂靜,無人答話。白若凡發狂了,老子浪費這麼多口水,好歹有個表示。他怒氣衝衝的走到一土匪麵前,揪起胸前衣服,逼問道:“回答我,願不願意。”
“不能啊!大當家,這事不能幹,也沒法幹啊!”那名土匪慌亂不堪的答道。
“為什麼不能?”白若凡冷靜下來後,鬆開土匪胸前的衣服問道。
“日夜之分,乃上天安排,那天就是神靈,我們凡人如何能打的過神靈,再說真殺死了神靈,沒有了黑暗,百姓如何睡覺啊,總不能大白天睡覺啊!”那名土匪在白若凡的強行、逼、問之下,說出了心中顧慮。
這特麼的也行,多有說服力的一個解釋啊!白若凡被這名土匪強大的理解能力給嚇到了,身子晃了晃,差點沒一頭栽倒下去。
“尼瑪,豬腦子啊!!!敢不敢理解的再透徹底。”白若凡為了安慰自己受傷的心靈,本能的一腳踹過去罵道。
那名土匪被白若凡一腳踹飛五米遠外,從地上爬起來,低頭走來,弱弱的說道:“大當家,你真不能做這樣的傻事,人家會以為你有病了,你隻要一聲令下讓我殺誰就殺誰,何必要殺什麼黑暗,沒法下手啊!!!”
“你做人能不能不那麼實在,動點腦子行不行,老子真想在踹你一腳。”白若凡說著就抬腳準備踹人。
那名土匪也不閃,白若凡又收回了腳,不忍再踹,這是一個多麼純潔的土匪,思想簡單的如豆腐渣,同樣是人,跟梁山比,做人的差距怎麼就這麼大了。
白若凡拍了拍這名土匪的肩膀下問道:“我讓你殺誰你就殺誰?難道你不怕死嗎?”
“怕,從上山當土匪的那天起我就做好死的準備,早死晚死都要死,我願意為大當家死……”
“停,”白若凡打斷了那名土匪的話,他聽到了土匪說願意為自己而死,覺得自己以人格魅力征服了土匪,才自願為自己而死,想炫耀下自己的人品給夏紅塵,石風,武雲風三人看看,問道:“你為什麼願意為本大當家而死?”
“大當家是想聽真話還是假話?”那名土匪猶豫不決的問道。
白若凡聽得有點不妙,真話與假話,必定一個是好話,一個是壞話,看土匪的表情有些為難,頗有自知之明的道:“真亦假,假亦真,真真假假皆在我心,你不如先將假話說出來聽聽。”
那名土匪吞吞吐吐的憋了半天,道:“我不會說假話……”
白若凡狂暴了,尼瑪,不會說假話還問自己聽真話還是聽假話。
“那你就如實說吧!!!”白若凡歎了口氣道,實在是被這名土匪的強悍給打敗了,也做好了被嘲笑的準備,怪自己不長眼,挑誰問不是問,偏偏挑出這麼個奇葩土匪。
“那我可真說了……”那名土匪這回變聰明了,似乎料到了,說實話的下場必將生不如死,提前打好預防針。
“說吧,不過說之前先把你名字說出來,省的到時報複……錯了,省的到時忘了該怎麼獎勵你這個,誠、實、人、”白若凡最後三字,一口一口咬出來的,字字殺機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