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凡所悟心得:打群架太混亂,但容易搞偷襲,尤其是有絕世高手打前陣,其餘人撿塊板磚跟在後麵加拍一磚就行了。
牽一發而動全身,隻因白金山的一句,喊道:“大家一起上。”
導致場麵失控,從而造成了一場學生與幫派之間群毆,到這個時候已經不是人力所能控製的了。
華夏書院的學生都是聰明人,基本不是跟在武雲風身後,就跟在卜天化身後,見有受傷的虎口幫弟子想再次爬起來繼續戰鬥,那就不客氣了,三四個上前圍攻。
因有,武雲風,卜天化,青玉娘三位高手保駕護航,書院學生倒也沒受傷的人,反而幾個學生一群,打的虎口幫的雜毛沒有還手之力。
卜天化,青玉娘,武雲風幾人的武功豈是這幫雜毛可相提並論,這三人簡直是虎入羊群,所到之處沒人敢kao近,三人似乎切菜一般,將一百五十多人的雜毛,切開了三條分割線。
慕容葉這個不安分的鬼丫頭,認定了跟在大當家身後,定然能橫掃一片,卻見大當家磨磨蹭蹭的在後麵,沒有動手的意思,為了能看到大當家大發神威,悄悄潛伏到白若凡身後。
突然,白若凡感到身後有人推了他一把,將他陷入一群雜毛的包圍。
他轉過身大罵道:“誰特麼的把老子推上前。”卻見到慕容葉在混亂中,雙手攤開,朝他表情特無辜的笑著。
白若凡迎麵躲過一個飛拳,想找慕容葉算賬已不可能了,先保住自己不受傷再說。他推開兩個雜毛,盡量往武雲風所在處靠攏。
幾百人在院內,打的是混亂不堪,破壞了許多花花草草不說,一些木欄杆被當作武器使用,也快拆的差不多了。
雜毛隨隨便便就敢打上門,在武雲風看來這群人都該殺,就怕殺人給白若凡招來麻煩,特留了白金山一條狗命,見此人不知死活,敢慫恿眾人,徹底震怒了,殺心已起。
他運起少林內家獅吼功,從口中,發出雷聲震震響聲,大喝道:“今日,爾等隻能活一人,明日吾將血洗虎口幫,雞犬不留。”
武雲風一字一字喝的鏗鏘有力,書院眾人,仿佛感到,全身被雷擊一樣,刺心般難受,無一人能堅持住,全都雙手捂住耳朵,來抵擋這鬼魅的殺人音。
震的暈呼呼的學生們,被武雲風的高傲,狂言,激起了,內心最深處男兒血色,就連白若凡這種毫無男人氣節的人都被感染了。
他不管不顧的,緊握木棒,上前找虎口幫的人玩命,可能因為,他大腦受到震蕩,一時大意失手,沒注意人,一棒敲在韓信頭上。
韓信算是倒黴了,被打還不能還手,揉著頭,十分無奈的盯著白若凡,道:“院父,我是韓信啊!!!你看清了人在敲好不好!”
“嘿嘿,失誤,絕對失誤,不會有下次了。”陳若凡羞澀的說道。
“……”
韓信被院父敲怕了,漸漸遠離白若凡的攻擊範圍,免得二次被敲,都沒發泄的對象。
一旁的青玉娘看到這烏龍的一幕,朝白若凡豎了個大拇指,誇道:“幹的漂亮?”
白若凡委屈的解釋道:“真是失手……”
等白若凡再次雄心燃起,上前找人玩命,卻發現已是屍橫遍野,隻見武雲風如殺神再世,站在堆積如山的屍體旁,全身滴血不沾。
經過半個時辰的戰鬥,一百五十多人的虎口幫雜毛,隻剩下兩人,其中一人是白金山,剩餘一人不知是幸運還是不幸運。
因為,武雲風正一步一步緊逼過去。
白金山已讓武雲風瘋狂的屠殺,嚇的膽顫心驚,無任何反抗之心,直到逼到牆角退無可退,開口求饒道:“饒命啊,小的再也不敢來鬧事了,以後一定洗心革麵,重新做個好人。”
“我說過你們今日隻能一人活著走出去,是你們自己選,還是我幫你們選?”武雲風的聲音猶如死神的鐮刀,收割人的xing命。
白金山與另一個還活著的雜毛,互相對望一眼,誰都不想死在武雲風手上,至少兩人知根知底,互博下還有活命的機會。
打定注意的兩人同時喊道:“我們自己選”,“自己選……”
白金山不愧是個心狠手辣之人,話未完,人已動,用盡全身之力,一刀,擦進了剩下那名雜毛的心膛。
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事,不先下手為強,那躺下去的那具屍體必是自己,隻不過白金山下手快。
那人有點死不瞑目,眼睛一直死死的盯著白金山,想要掙紮的爬起來,白金山用力把刀拔出來,又狠狠的一刀捅了進去,確定那人沒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