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成,也是花了大心思,找來一名長跑能人,以為能與昨日華夏書院的長跑健將,一較高下。
不曾想,華夏書院所派之人竟然出乎自己的意料,觀此人,氣宇軒昂,恐怕這人才是華夏書院的最後殺手鐧。
一場小小的變化,打亂了秦逸成,有計劃,有針對性的部署,短時間內,不知該如何應變,隻能聽天由命。
聽到裁判一聲,喝道:“開始。”
墨軒書院,參賽者,如利箭般,飛奔而去。
而華夏書院這邊,武雲風絲毫未動,直至那人以箭一般的速度,跑到一半。
武雲風,動了,他人動,別人卻沒看清他是如何動的。隻見他,快步如流星的追上去,風馳電掣,疾光電影。
眾人看的眼花繚亂,他像風,像閃電。
墨軒書院,參賽者,感覺一陣風從眼前過去,人影都沒看清楚,等明白過來,比賽已經結束。
武雲風所作所為很符合白若凡的想法,既然是對手,那就盡一切力量去打擊,即使打擊不成功,能貶低對手也是一件開心的事。
白若凡笑了,笑的那麼得意,那麼讓人討厭,他想不到,連武雲風也學壞了。
相比較,秦逸成怒了,他花高價聘請來的專業長跑,居然在華夏書院麵前不堪一擊。
秦逸成,走到白若凡身旁,臉色有些鐵青,依然強擠一副笑容,道:“華夏書院,果然藏龍臥虎,在下真是大開眼界,不知下輪又是哪位能人參加比賽?”
白若凡看著秦逸成虛偽的臉龐,便感到惡心,自己這麼多優點這家夥不學,偏偏學自己的虛偽。
其實,秦逸成過來是為了打探消息,來部署剩下幾輪的人員安排。
白若凡,隨口道:“等下輪比賽開始,就知道了,何必急於這一時。難道你有什麼不良企圖?”
他一句無心之話,聽的秦逸成心驚肉跳,以為白若凡發現了什麼。
“白院長,說笑了,說笑了……有辱斯文的事在下萬萬不會做的。”秦逸成說完,便匆忙離開了。
秦逸成,發現每次和白若凡對話,總覺得自己怎麼隱藏,都無法在白若凡麵前掩飾,似乎全身被剝光了,站在那讓他欣賞。
沒有誰願意赤、身、裸、體的讓別人欣賞自己的身體,尤其還是一個男人,所以,秦逸成,沒聊上幾句就跑了。
倒讓,白若凡,這廝看的莫名其妙,這人有神經病吧,來找自己說話,說兩句話跑的比兔子還快。
清風國所謂跳高比賽,就是用竹竿掛起一排排,高低不同的紅花,最低一米,最高三米,誰跳起來拿的紅花高,誰就贏。
與現代跳高相比較,唯一相同的一點,就是都靠人來完成跳高這一光榮偉大的體育運動。
秦逸成從這邊走後,找來一名書院學生,或許是他的專用手下,鬼鬼祟祟不知道嘀咕些什麼,也不知那人點頭答應了什麼,隨後便起身離開了。
裁判一聲令道:“開始。”
武雲風勢若脫兔,以武當輕功,輕雲梯,如長虹貫日,飛身摘下掛在竹竿掛的最高的紅花。
未等墨軒書院反應過來,比賽已經結束,被瞬間秒殺,可以說是神速,眾人看到武雲風這驚豔一跳,不得不再次感歎,華夏書院怪胎連連,這次文武大賽結束後,想不出名都難。
白若凡看向秦逸成,看看墨軒書院連輸兩場是否還能鎮定自若,發現秦逸成也並無任何焦急的情緒,依舊波瀾不驚,倒是像做大事的人臨危不亂。
同時也讓白若凡高看秦逸成兩眼,與秦逸成這種人做對手才能體現出自己超高的才智。
在第三輪沒開始,之前與秦逸成鬼鬼祟祟嘀咕的學生回來,兩人眼神一陣交流,那學生輕輕點了下頭,又退到一旁。
秦逸成走上台,衝著台下學子抱拳,又看向樊文所坐之處,道:“道台使大人,兩輪比賽下來,我墨軒書院明顯體力不支,想休息片刻,不知道台使大人能否應允?”
樊文聽到後,覺得墨軒書院提出要求合理便點頭答應了。
所有人都覺得要求合理,包括白若凡在內,也覺得要求合理。
但,白凡心眼比較多,大感此事怪異,兩輪下來根本不到五分鍾時間,怎會體力不支了。 (作者有話說,每天更新,不求別的,收藏,點擊,嚴禁看書不發表意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