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晟淵冷厲地望著夜陵炎,渾身散發著王者般地霸氣,“說!”
夜陵炎嘴角抽了抽,尷尬道,“蘇淺潼當時跟文掌櫃說,她這本《春宮八十一式》比我們在市場上賣的那個《春宮圖》版本要新奇百倍。《春宮圖》最多是三十個樣式,每天一個樣式,一個月就要重複一次。但這本《春宮八十一式》,一共有八十一個樣式,每天一個樣式,幾乎三個月天天不同新招數。保證一上市,馬上會脫銷。”
“八十一個樣式,三個月不重複?!”
容晟淵聞言,整個人都坐不住了,一蹦就跳了起來,氣喘喘地重複著這幾個字。
他本來已經接近忍耐的邊緣了,心尖尖都是火氣,如今一聽到夜陵炎說這話,容晟淵完全按耐不住了。
隨手便往茶桌上一掃。
“呯呯!”
“哐哐!”
茶桌上的茶杯、茶壺、花瓶,甚至那本《春宮八十一式》都應聲掉在地上。
房間瞬間一片狼藉。
容晟淵狠狠地攥了攥手心,俊容氣得仿佛已經有點扭曲,沙啞的嗓音中充斥著濃烈的怒火。
“該死!世間竟有這樣的女子!”
完全不知羞嗎?
她到底哪裏來的八十一個樣式?!
想到這點,容晟淵便感覺自己氣炸了!
夜陵炎瞄了瞄地上那本《春宮八十一式》,悄悄蹲下,撿了起來,然後便想往外麵走。
“我還是把書拿出去馬上燒掉吧。”
容晟淵重重地喘息著,眼眸內都是火氣,一聽到夜陵炎說要把書拿去燒,眉宇便頓了頓。
“燒?!誰說要燒的?回來!”他厲聲道。
夜陵炎又瞥了他一眼。
容晟淵身上散發著令人膽怯的氣勢,那逼人的霸氣讓夜陵炎也心頭一凜,被這徒兒嚇得有點膽怯了。
夜陵炎苦笑著道,“這書,不是惹你生氣嗎?我想燒了,一了百了。”
容晟淵冷哼一聲,命令道,“回來。書,放下!”
夜陵炎這次可不敢多話了,乖乖地將那本《春宮八十一式》重新放在了容晟淵的眼前。
容晟淵眯了眯眼眸,又開始定神盯著那本書的封麵,涼涼問道。
“這本書,有人看過嗎?”
夜陵炎趕緊道,“沒有!肯定沒有!之前你都曾經強調過了,誰把蘇淺潼寫的書拿來看,就砍誰腦袋。誰還敢看啊。嫌命長嗎?我敢保證,從蘇淺潼拿出這本書,到送到你眼前,途中隻有兩個人碰過。一個是我,一個是文掌櫃。文掌櫃一收到書本,已經馬上用燭印封了起來,你自己都可以看到的。而我就是從萬卷軒把書拿出來後,就直接送到你手上了。根本沒有誰敢翻來看。”
容晟淵稍微鬆了口氣。
文掌櫃和夜陵炎的人品,他還是信得過的。
他們說沒有看過,就應該是沒有人看過。
容晟淵繼續緊盯著那本《春宮八十一式》,英眉突然一揚。
他突然很感興趣了。
到底這本《春宮八十一式》裏麵畫的是什麼?
真如蘇淺潼自己所說的,比市場上賣的《春宮圖》版本要新奇百倍,保證一上市,馬上會脫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