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淺潼,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對吧?是你故意製作他們兩在這裏偷情,然後故意讓人發現的,對吧?”
突然在蘇淺潼的身後響起了一股怨恨的女聲。
不用回頭,蘇淺潼也知道來自是誰,方可嵐。
蘇淺潼瞥瞥嘴,退後兩步,淡定地站在後者的身側,然後便奇怪地問道,“怎麼,方小姐跟宇文滄公子、李靖瑤都很熟念嗎?怎麼會突然幫他們說起話來?”
“……”
方可嵐嘴角一抽,自知說漏嘴了。
“你……我和他們不熟悉。”
蘇淺潼深深望她,“嗬嗬!這就更奇怪了。那方小姐為何會說是我搞的鬼?還是……其實你也是知情人。本聯合他們在謀算著什麼?”
“你……”
方可嵐臉色一陣白一陣青的,瞬間被蘇淺潼咽得無語,急躁不安全已寫在臉上。
蘇淺潼眸光銳利,仔細地將她打量個仔細,才自信地笑道。
“方可嵐,今夜究竟發生何事,你我心裏明白。成王敗寇,你就看開點吧。”
“……”
方可嵐臉容氣得扭曲,胸口起伏,隻感覺自己從未受過如此屈辱,心頭不是滋味啊。
“還有,別異想天開,想幫他們開脫了,宇文滄那壺有春藥的酒,他還放在了蕭離墨的桌麵。你一開口,我非弄得連你也脫不了幹係!”
蘇淺潼開口是還帶著調笑,可最後一句卻說得斬釘截鐵,雷厲風行,充滿了警告。
方可嵐又氣又沒辦法,隻覺得臉上火辣辣的,好想被當眾抽了好幾個耳光似的。
“你……”
她剛想開口,蘇淺潼就手指放在嘴唇上做了一個“噓”的動作,繼而把目光轉到花園中間。
花園中間,正跪著被眾人唾罵的宇文滄和李靖瑤已經開始被蕭離墨公開審問。
“宇文滄、李靖瑤,你們兩人當眾在宴席中偷情淫亂,可還知道有廉恥?玄興國曆代法律對通奸行為都從嚴處刑,你們雖不算通奸,但影響之壞,不亞於通奸。今夜,我非嚴懲你們不可!”蕭離墨厲言道。
宇文滄一聽到要嚴懲,整個人完全恐慌了,首先就捉起旁邊的李靖瑤,將所有罪名都推到對方身上。
“不是啊!冤枉啊!這事與我無關啊,都是她!李靖瑤!都是她!她主動勾引我的。她一早就躲在假山裏,一下將我勾引過去的。”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何況這對奸夫**隻算是一夜夫妻,說翻臉就馬上翻臉了。
李靖瑤驚愕地瞪著宇文滄,即刻回擊。
“宇文滄!我算看透你了。當初,若不是你**了我,我又怎會一直淪落,與你私通。你此刻卻來怪我?剛才是誰抱著我不放的?!”
“我當時以為抱的不是你,而是蘇清……”
話到嘴邊,宇文滄停住了,正在猶豫著是否將蘇清嬈的名字說出口。
蕭離墨的耐心卻已被他們磨盡,不想再聽下去了。
“哼!夠了!我沒心情聽你們各自推卸責任。來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