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使的方夫人提高聲調反駁。
“哼！這事怎會隻是家事，又怎麼與我們沒關係？！像這種顛倒倫常、不三不四的女人，居然混在京城貴族門閥之中，難道就不應處置？簡直是敗壞了整個京城的風氣。”
葉芳庭眉眼間浮起一層隱約可見的怒氣，但表情卻依舊淡定，隻美眸閃過一道殺氣，直直向方夫人並射過去。
“好啊，你們想說，我就好好跟你們聊聊。敗壞京城的風氣？嗬嗬，真是好笑了，三位夫人，你們覺得自己有資格說這句話嗎？”
三位夫人齊齊臉色一變，可如今再反口已經來不及了。
葉芳庭輕蔑地看著她們，高聲談笑著。
“說到敗壞道德風氣，三位夫人應該感覺心虛吧？京城有一家龍聚樓，聽說三位夫人都是裏麵的常客，為何你們結伴去龍聚樓的時候，卻不感覺到敗壞道德風氣呢？”
“……”
一聽到“龍聚樓”三個字，三位夫人馬上就煞白了臉。
方夫人結巴反駁，“你……你亂說什麼？”
“胡亂說？！裏麵的京城第一男妓關月，應該與方夫人很熟悉吧？我聽說，你最近每月起碼去找他不下十次，可真是如膠似漆啊！”葉芳庭冷冷笑道。
平常墨郡王府一直有搜羅京城上下貴族官史家族的秘史，葉芳庭知道的不少，如今隻是微微點出來一些，已足夠讓這班渣夫人渾身發抖。
果然，方夫人已經嚇得渾身冒出冷汗。
聚集的夫人千金們開始議論紛紛了。
“龍聚樓？那是什麼地方啊？關月又是誰？”
“朱小姐，你一個未嫁的閨女千金，可不要提這些名字，辱沒了自己的嘴巴。龍聚樓是京城聚集男妓的地方，關月是京城最出名的男妓，據說跟很多貴婦都有不清不楚的關係。”
“天啊！方夫人居然是關月的客人，這，這也太駭人聽聞了吧。”
……
一連串的議論，讓方夫人臉色陣青陣白，連雙腿都開始發軟了，她隻能拚命使眼色，讓左夫人和張夫人說點什麼。
張夫人平時沒少陪方夫人去龍聚樓，如今更是不敢吭聲，深恐葉芳庭會抖出自己的醜事。
再三示意之下，左夫人隻能怯怯地站了出來。
“葉小姐，你，你在亂說什麼？說話可要用證據才行。”
葉芳庭輕笑，馬上鎖定了自己的第二個目標。
“左夫人，我知道，你是去龍聚樓最少的那位。可你的心狠手辣，可真是很多人都比不上啊。數月前，你家小兒子左易衡強奸了良家婦女梁小小，梁小小隨之懷了身孕。左易衡想納她為妾，左夫人卻覺得梁小小身份低下，礙手礙腳，於是找人直接將梁小小推進了錦繡河，一死兩命！左夫人，你心腸之狠辣，真是無人能及。”
“……”
左夫人又怎會料到自己秘密進行的事情居然會被葉芳庭知道。
她嚇得牙關發抖，臉色煞白，不斷搖頭。
“你……你，你怎麼……”
葉芳庭淺笑向前走了一步，冷狠地睨著左夫人。
“左夫人，你想問我為何知道，對吧？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天下又哪有密不透風的事。”
“……”
“哇！”
聚集的吃瓜群眾貴族夫人千金又一次炸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