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下子,蘇淺潼也是無語了。
她這個丈夫,已經是貴為一個國家的太子,翻雲覆雨,權傾天下,但有時候卻依然稚氣得像孩子一樣。
肚子裏究竟是男孩女孩這個話題,其實她與容晟淵也不知道爭論過多少次,每次都沒有結果。
容晟淵就一口咬定肚子裏的是個不省心的男娃,蘇淺潼卻覺得是一個活潑可愛的女娃。
還好,如今她已經懷胎八月,很快答案就解開了。
所以蘇淺潼也懶得跟容晟淵爭論下去,直接便轉了話題。
“今天,夜先生帶著肉團子來探望過我。”
“嗯,我知道。肉團子我也見過,這小子,也挺不省心的,怪不得夜先生為了帶他,一直沒有回南潯國來。”
想著肉團子,蘇淺潼便露出了慈愛的笑意。
“是啊,肉團子來了,以後我的日子也多了些樂子。”
“那就讓他在宮裏多陪你幾天。”
“可容肆,我最近想帶著肉團子去後宮花園走走,這裏實在悶得慌。”
容晟淵輕歎,俊眸滿溢歉意,低頭在她秀發上廝磨。
“都是為夫的不好,讓愛妻受這等苦。你心性不受約束,我卻將你禁錮在這個宮殿之內,你肯定委屈鬱悶得很。”
蘇淺潼搖頭,“不!這都不怪你。你的心意,難道我還不懂嗎?你一切也隻是為我好。我身上餘毒未清,還需要留在皇宮,時不時浸泡禦龍泉。你也是為了讓我在宮中不受人陷害,才故意將我禁足,困在宮中的。”
當日,太子太子妃冊封大典居然發生了三位美姬一一死去,並指控蘇淺潼是凶手的事情,為了堵住悠悠眾口,也是借機行事,容晟淵便宣布了要將蘇淺潼禁足直到現在。
南潯國整個皇宮,甚至全國上下,都以為這位太子妃在冊封第一天就失寵了,可又有誰知道那溫潤尊貴的太子殿下,每每在晚上,如小賊一般偷偷從窗外潛入太子妃的宮殿,幹著竊玉偷香之事。
“潼兒,如果你想走出這個宮殿,我並不反對,可如今宮內宮外形勢繃緊,危機一觸即發。你可一定要小心行事,不可肆意妄為。”容晟淵一字一句叮嚀著。
蘇淺潼眼底閃爍過一絲狡黠,笑顏看向男人。
“怎麼?你怕我鬥不過穆櫻雪?”
容晟淵眼底漫過一絲擔憂,“潼兒,你還真想著要這樣做?其實也不急於一時吧,如今你已經懷胎八月,就快要臨盆。萬一出了岔子,那你要我們父子可怎麼辦?”
“……“
蘇淺潼聽得沒耐性,直擺手。
“好了,好了!我說笑,你當我說笑就好。總之,我盡量不亂來。她不犯我,我就懶理她。我們轉話題吧,說說你想到了什麼好名字給我們的孩兒。”
容晟淵莞爾一笑,“太子妃有何建議?”
“啊?你要我改嗎?”
“嗯,太子妃的意見最重要。”
“那叫容易吧。”
“啊?”
“不好嗎?那叫容華?”
“咳咳!”
“容量?”
“啊?”
“還是容器啊?”
“……“
容晟淵嘴角一抽,有一頭撞向牆壁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