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了抽嘴角,咱倆現在都窮成這樣了,既然人家不要,你拿著不就行了?
坐在旁邊看著他倆把那一萬塊錢推過來推過去,我心裏煩躁極了,你說你倆誰收下不就行了?這麼墨跡幹什麼?
就在我想伸出手把那一萬塊錢拿回來的時候,李浩又把它收了起來,真是....
菜還不錯,經濟實惠又好吃,期間安然和李浩聊了很多,我倒是隻顧著吃飯喝水沒有搭理他倆,同樣的他倆也沒有搭理我,李浩堅持要自己付錢,安然拗不過他,最終李浩付錢而我倆也告別李浩向張學遠家走去。
現在是晚上七點半,馬路中間車流不息,而兩邊人行道上也走著形形色色的路人,我和安然就這樣肩並肩走著,如果不是手裏提著的朱砂和符紙,還真有種吃飽了出來散步的感覺。
“哎~李浩真是個好孩子。”安然歎了口氣,說出了一句讓我摸不著頭腦的話。
“什麼意思?”我不解的看著她。
她有些哀怨的看了我一眼:“你不覺得他很可憐麼?從小父母雙亡,跟著爺爺長大,別的孩子玩遊戲的時候他在打工。”
這還叫可憐?最起碼他還有個爺爺,還有個家吧?和我一比簡直...簡直B了吉娃娃了。
“怎麼?不對麼?”她見我沉默,追問了一句。
我沒有和她狡辯什麼,順著她的話道:“對,你說的都對。”
“哎...”她又歎了一口氣。
張學遠的家就是上次去貼小廣告的那個別墅區,這次進去就簡單多了,他在門口接的我們,看樣子應該是保安倒班,上次那些保安隻剩下站在門口的那一個,再次見麵,他的表情有些複雜。
別墅果然就是不一樣,當走進他家的時候,安然表現還正常一點,我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大理石的地麵,旁邊牆上還有一個壁爐,豪華的桌子底下還鋪著一張地毯,真皮沙發...
“坐啊。”
就在我感覺眼花繚亂的時候,張學遠和安然已經坐到沙發上了,正用奇怪的目光看著我。應該是見我久久沒有反應,才出聲提醒的吧。
麵部紅心不跳的坐到沙發上,絕對不能表現出來剛才是被他家震撼到的。
這次張學遠熟絡了很多,他掏出煙扔給我一根道:“你們打算怎麼辦?”
“我先畫幾張符開下眼看看是什麼情況。”安然說完就把符紙鋪在桌子上,同時對我命令道:“用白酒調朱砂。”
我一愣,這特麼上哪給你找白酒去?買東西的時候你為啥沒說?
“白酒?我這有,我去給你拿。”張學遠不愧是在生意場上的老手,一眼就看出了我們忘了帶白酒的窘迫。
“安然,你可真是好記性。”看著張學遠去離開,我壓低嗓音在她而旁邊諷刺了她一下。
她隻是瞪了我一眼沒有說話,拿出白天買的毛筆,遞給我,讓我去把毛筆泡開,早說不和李浩吃飯了,她不聽,現在還有這麼多準備工作要做,不去吃飯的話現在不早就弄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