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晨伸手將淩煜軒遞來的銀票收下,然後轉身,交給娘親。

“給,娘親,你先幫我保管吧?可不能私自花了哦。”晨晨的童言童語,倒是逗笑了在場幾人。

杜瓊笑笑,接下了晨晨遞來的銀票。收送上門的銀子,那種感覺可別提有多好了。

淩煜軒扯了扯嘴角,“那是我給晨晨的拜師禮!”

“晨晨,你來說說,這銀票是該怎樣?”杜瓊將銀票裝好,問晨晨。

“哎呀,師傅,這銀票你都送給你家寶貝徒弟了,那銀票的去留自然是該由我來決定了。”對著淩煜軒說罷,繼而對著杜瓊道,“娘親,晨晨最愛你了,還是你幫晨晨收著吧。”

“好嘞,包在娘親身上。”

……

淩煜軒表示,他真的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娘親,真是,不知道該如何形容。

晨晨才不會管其他人的想法呢,他隨意就好啦,反正他將銀票送給自己了,自然由他自己決定啦,這本來就沒有什麼的,他說的也沒錯啊。

杜瓊今日得了不少收獲,心情較好,就是對任何人也可以笑臉相迎。

不過,當然除了看不順眼的人,比如丞相府中的某些人,每次,自己不找麻煩,卻偏偏會有一些人來找自己。

就如同這次,杜瓊帶著晨晨和夏荷回府,居然會被拒之門外,這擺明了就是不想要自己進門的節奏啊。

哼哼,想用這種小把戲,以為這樣就能難住她杜瓊了嗎,嗬,做夢。

於是,最後的最後,杜瓊直接一腳踹開了門,門破了個大洞。

而且,杜瓊還是光明正大的走進去的,直接將聽到消息,前來質問的楊蘭忽略了個徹底。

她可從來沒有說過她是個什麼好人。

同時,這天晚上,杜瓊聽到了一個壞消息,起碼對於她來說,算不上是什麼好消息。

而這個消息就是,三天後,所有大臣的女兒都要參加宮中宴會。

恰恰杜瓊也在名單裏,杜瓊想了想,就知道肯定是有人動了手腳,否則,怎麼可能自己的名字出現,不過,皇命難違,她也不介意去轉悠一圈。

而在宴會開始前的三天裏,杜瓊並沒有出去,隻是待在自己的院子裏,除了睡覺就是吃飯,生活的倒是挺悠閑。

時間在不經意間過得很快,轉眼間三天已經過去。

這天,府中幾位小姐都在忙著梳妝打扮,隻除了一個人,那就是杜瓊。

對於杜瓊來說,那些都是浮雲罷了,她長得就好看,又何必要用那些去點綴。

杜瓊隨意選了一身素衣,頭發也是很簡單的樣式,隻用了一根發釵將一些頭發固定,其餘的頭發皆是放在後麵。

微含著笑意,一雙眼睛,仿佛要說話般,泛著珠玉般的光滑,眼神清澈的如同冰下的溪水,不染一絲世間的塵垢,睫毛纖長而濃密,如蒲扇一般微微翹起,伸手點了點小巧的鼻子,一雙柔荑纖長白皙,袖口處繡著的淡雅的蘭花更是襯出如削蔥的十指,粉嫩的嘴唇泛著晶瑩的顏色,輕彎出很好看的弧度。如玉的耳垂上帶著淡藍的纓絡墜,纓絡輕盈,似乎隨著一點風都能慢慢舞動。

杜瓊轉了轉身,覺得挺不錯的。

覺得差不多了,杜瓊走出了自己的屋子,她也沒想到,這個時候她那個便宜爹居然還會記得自己,不過她也清楚,肯定是自己能給他帶來什麼利益才對,否則的話,怎麼可能呢,她可不相信,時隔幾年,杜勇會良心發現呢。

杜瓊走到門口,人幾乎都已經到了,就差了一個自己,杜瓊看著幾人臉上的不耐煩,嗤笑一聲,真是可笑,自己又沒有讓他們等。

“哼,好大的架子啊,居然讓我們等,好意思嗎。”杜悠悠撅著嘴,不滿的說道,皇宮的宴會,她居然還敢這麼磨磨蹭蹭的,真是討厭死了。

“就是,我都替她臉紅,居然還敢將孽種一起帶回家,哼。”杜月也跟著起哄。

杜瓊倒是不生氣,畢竟她不是什麼金銀珠寶,做不到人人都喜歡。

不過她也是個挺記仇的人,今天,她可是記住了,杜月,居然敢說自己的兒子是孽種,哼,要你好看。

對於杜瓊的想法,其他人定是不知。

丞相府離皇宮也說不上太遠,坐著馬車,杜瓊坐的還挺舒服,這次她並沒有帶夏荷。

本來夏荷是打算跟著的,杜瓊卻執意不讓跟,畢竟皇宮不是個什麼好地方,誰知道會有什麼危險。

當然,杜瓊沒有告訴夏荷的還有一個原因是,楊蘭側敲旁擊的告訴自己,不許帶人,隻能她自己一人。

聽到楊蘭的話,杜瓊就知道,這次去皇宮肯定不會安寧。

所以,她沒有帶夏荷,自己一個人總要方便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