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命點頭不言,轉身走在前麵,水魅等人跟隨其後。
欣嫣才來一日的功夫,任逍遙便已然突破了第六層,但是五行者適才二話不說帶走了欣嫣,任逍遙自然知道應當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越想越覺得此事怪異,喃喃道:“難道她是五行者派來做臥底,想要打探我到底習到了第幾層,不不,欣姑娘不像這種人。”說到這裏搖了搖頭,任逍遙似乎又想到什麼,皺眉說道,“但是,依五行者的為人處世,想要用刑逼問欣姑娘也是情理之中。”
越說越覺得正是此意,任逍遙心中不禁緊張起來,心想:“以欣姑娘那樣的身板怎能受得了五行者的折磨,我當時怎就沒有想到五行者會有這麼一招,現在火炎也出去,定然是在拷問欣姑娘,還希望欣姑娘將實情說出來,少受一些苦才是。”
才想到這裏,隻聽“嘎吱”一聲,石門緩緩打開。
任逍遙連忙看去,心想欣姑娘又被送了回來,但隻見五行者五人,卻不見欣嫣,心頭更是擔心不已。
金命見任逍遙氣色好了很多,不由讚道:“欣嫣果真是活秘籍,一日之內竟能讓任公子氣色恢複如初,真是了得,了得。”
任逍遙聽不得五行者虛偽的話,側頭躺下,愛理不理道:“你們來幹什麼嗎?”
金命笑道:“任公子不歡迎也罷,歡迎也罷,今晚我們來隻是為了告訴任公子一件事。”
任逍遙尋思:“難道欣姑娘已經將我突破第六層的事告訴五行者了,也罷,說了也好,這樣欣姑娘就能少受些罪。”
想著,又問道:“這翠湖宮的什麼事與我有什麼關係?”
金命走了過來,接著說道:“明日江湖中有些名望的門派皇族都會光臨翠湖宮,這個任公子不好奇?”
任逍遙暗道:“哼,誰不知道五行者詭計多端,想來這些門派隻能是有來無回了。”但是又想到來的門派甚多,就算五行者武功再高,雙拳難敵四手,便笑道:“不知這件事與我何幹?”
金命走到任逍遙麵前,說道:“與你確實無關,不過與楊公子可是大大的有關。”
任逍遙聞言,不由一怔,不過又想到楊姬不會出現在翠湖宮,這便笑道:“五行者當真是會開玩笑,楊公子怎會出現在翠湖宮,真可笑。”
金命接著道:“若是他是為了來救你,又當如何?”
任逍遙心想金命所言不無道理,以楊姬的性格,知道自己被五行者帶走之後,定會來救自己,但是隻要是沒有見到楊姬,便就不能相信五行者。
任逍遙坐了起來,道:“口說無憑,你要我怎麼相信你?”
金命笑道:“證據就在明日翠湖宮宮殿之上,隻不過任公子是不能見了。”
任逍遙故作鎮定,但是心裏已是翻江倒海,道:“什麼意思?”
金命圍著石柱走了一圈回來,看著石柱道:“若是明日你能將石柱上的鐵石擊碎,自然能夠離開石室,到時想要去哪兒五行者自然管不著。”
任逍遙看了一眼石柱,心中暗道:“果然不出我所料,讓我習這陰陽訣就是為了破這石柱,卻不知這石柱到底是什麼,破了又會迎來什麼腥風血雨。”
見任逍遙望著石柱出神,金命走到石門口,說道:“今晚水魅留下來陪你,任公子可要想清楚了。”說罷,沒等任逍遙回話,便出了石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