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老頭看著楊姬,搖頭歎道:“臭小子,知人知麵不知心,若是任逍遙當真是任康的兒子,對於他的為人就連我也說不清。”
就連醉老頭都這樣說了,楊姬不知道自己到底該怎麼反駁,在場所有人都覺得任逍遙肯定和他父親一樣,都是自私貪財卑鄙之人,雖說自己是一萬個不相信,但是自己一個人不信,又有何用。
楊姬無助的走到幻琳兒身邊,喃喃道:“師父,我該怎麼辦?怎樣才能幫助逍遙兄?”
幻琳兒不識任逍遙,也不知如何回答,隻能看著楊姬不作答。
混亂之際,金命看了水魅一眼,水魅微微點頭,趁機離去,走到賓客台後麵甬道內,此處早有一個丫鬟等候。
水魅說道:“將任逍遙接來。”
丫鬟欠身回道:“是。”說罷,轉身離開。
丫鬟沒有走向石室,而是走到一個客堂,“咚咚咚”,丫鬟輕聲敲著門,低聲問道:“任公子在嗎?”
過了一會兒,裏麵傳來聲音:“是水魅叫你來的嗎?”聽聲音回話之人正是任逍遙。
聽得聲音,丫鬟將門出的鎖打開,走進去,欠身道:“任公子,主人叫我引你前去。”
任逍遙,淡然道:“楊姬可來了?”
丫鬟搖頭道:“我隻負責引任公子前去,其他的事一概不知。”
任逍遙連連點頭,回想昨晚,水魅與自己做了一個約定,隻要保證楊姬的安全,自己就在客堂等候,直到五行者傳喚自己才會出現,其中目的任逍遙自然清楚,也就是為了保密陰陽訣一事,任逍遙心裏自然知道就算五行者不言,自己也不會說出陰陽訣一事,要是自己修習陰陽訣的事情被醉老頭知道,後果不堪設想。
看了一眼丫鬟,任逍遙尋思,定然是楊姬來了。
走出客堂兩人行了數百步,此處離賓客台沒有多遠,但是現在所有人都在賓客台處,所以這條路上並沒有一個人。
這時,丫鬟停了下來,對著任逍遙說道:“任公子稍等片刻,婢女去去就來。”
沒等任逍遙問清,丫鬟便快步離去,見其樣子,任逍遙不禁一笑。
可是,丫鬟才消失一會兒,忽聽得東邊假山後傳來一聲驚呼。
任逍遙大吃一驚,首先想到的便是:“怎麼回事?”跟著又聽得呼喊:“救命!”
這聲音正是適才哪個丫鬟的,雖說五行者無惡不作,但是丫鬟卻沒有什麼錯,任逍遙立即縱身奔了去,剛到假山前,又聽得那女子驚叫:“救命!救命!”
任逍遙循聲奔去,奔到兩個假山之間,往裏張去,隻見那個丫鬟手足被綁,橫臥在地,兩個漢子伸出手去摸她的臉頰,另一個卻要解她衣衫。
丫鬟已嚇得臉無人色,在地上滾動掙紮,大聲呼救。
任逍遙雖說實在不願與五行者有什麼交集,但見此情景,不能置之不理,當即挺劍刺向左邊那漢子的後心。
右邊的漢子舉起一塊巨石一格,左邊的漢子已拔出單刀,砍了過來。
任逍遙見這兩人臉上都蒙了黑布,隻露出一對眼睛,喝道:“你們是什麼人,竟敢在翠湖宮鬧事!”刷刷刷連刺三劍。
兩條漢子不聲不響,各使單刀格打。
一名漢子叫道:“沒想到此處還有人經過!”
另一人道:“算這丫鬟運氣好,走!”說罷,兩人雙刀齊舉,往任逍遙頭上砍將過來。
見兩個漢子雙刀來勢凶猛,任逍遙也不願殺人,隻得閃身避過。
就在這時,一條漢子飛足踢了一塊石頭,向任逍遙擊去,另一個漢子卻是抓起一把石沙朝任逍遙擲去,隻聽得呼呼聲響,兩人躍出假山,跟著乒乓連響,幾塊石頭擲將過來。
任逍遙還不知兩人屬於哪門哪派,心想既然丫鬟沒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就沒有追擊,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和楊姬會合。
這時,聽得地上那丫鬟叫道:“啊喲,痛死我了,我胸口有一把小刀!任公子,快幫我拔出來。”
任逍遙吃了一驚,道:“賊人刺中了你?”
丫鬟呻吟道:“刺中了!刺中了!”
任逍遙道:“我給你瞧瞧。”
那丫鬟道:“嗯嗯,你過來,快些,疼死我了,快過來!”
任逍遙聽她說得驚慌,走近一步,擔憂的問道:“可是傷到心肺了?”
突然之間,那丫鬟張開手臂,將任逍遙攔腰抱住,大聲叫道:“救命啊,救命啊!”這一聲卻比剛才打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