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震耳欲聾,欣嫣聽到了小雜、種的絕望和失望,看著淚流滿麵的他,心中不由生起憐憫。看著雙目流血的伯母,不禁朝十怪怒道:“伯母的雙眼是你們所傷!”
十怪聞言,齊聲道:“師父,這婆娘無惡不作,今日要了她的雙眼已是便宜了她!”
又聽得小雜、種的母親長笑道:“無惡不作!你卻是問問你們師父這惡到底是誰所做!”
欣嫣聽了卻是糊塗,心想十怪是自己的徒兒,自己何曾做過什麼,隨後又想到適才小雜、種母親說的,才想到伯母是將十怪當成了父親的徒兒。
正要說話之時,又聽小雜、種母親說道:“這個花心漢子教你們‘徽源刀法’不就是為了殺我嗎,這樣一來,他在江湖上所作所為便無人所知,就能保證他江湖清白名譽,好好當他那易容派掌門!”
聽得伯母說父親是花心漢子,又說父親懂得‘徽源刀法’,欣嫣實在糊塗,便說道:“伯母,這其中一定有誤會,還是待我問清楚父親……”
“不用了!現如今江湖之上隻有欣無知曉‘徽源刀法’,他做了什麼我一清二楚!”小雜、種母親打斷欣嫣道,“說不定他現在就在什麼地方躲著和他小情人看著我如此模樣,覺得好笑!”
欣嫣一怔,支吾道:“伯母的意思是,父親,父親拋棄了……”說道這裏,欣嫣心中一梗,卻難以說下去,不禁想起了小公子給自己講的故事,難道那個男子真的是自己父親嗎?
這時隻聽小雜、種母親悲痛的喊道:“他有何能力拋棄我!他又如何能拋棄我!漢子,你現在出來見我一眼,你當真忍心嗎!你快出來瞧瞧你徒兒都做了什麼!”
欣嫣聞言,便以為自己父親就在身邊,連忙四處看去,可是過了還一會兒,卻不聽回聲,這才說道:“伯母,您與我爹爹有什麼誤會,大可隨我去易容派親自化解。”
小雜、種母親‘啊’的一聲,衝向欣嫣,一手掐住了她的脖子,怒吼道:“小妖精!回去告訴花心漢子,總有一天我會殺了你和那醜女人!回到他身邊!”
欣嫣心中一怕,漸漸開始難以呼吸,雙手抓著小雜、種母親的手,斷斷續續道:“伯……伯母,其中,其中肯定有誤會,咳咳……回去我與父親說了這件事,便就能真相大白了。”
十怪見狀,心中皆是暗想師父是輕敵了,這才讓瘋婆娘得手,眼看瘋婆娘再不放手師父便會窒息而死,到時候自己又如何能與小雜、種與瘋婆娘抗衡。
劉青衣心念一動,說道:“瘋婆娘,你快些放了我師父,否則師父使了‘徽源刀法’,你還有什麼活路!”說罷,將手中的鋼刀丟向欣嫣,道,“師父,接刀!”
聽得劉青衣丟刀的聲音,小雜、種的母親確實一驚,連忙放開欣嫣,連連後退,抓著小雜、種的手說道:“吾兒,快,快給母親報仇,殺了十怪!取了他們的眼睛!”
雖然小雜、種答應了欣嫣,但是現在是十怪先害了自己的母親,自己怎能無動於衷,冷哼一聲,“姑娘也見了,十怪先動手傷了我母親,眼下他們自找苦吃,怪不了我!”
聽小雜、種還在說客套話,小雜、種母親大吼道:“莫要再說廢話!母親再流些血去,那還能活!快些動手,莫等到花心漢子來了,誰都跑不了!”
聞言,小雜、種連忙道:“母親放心,他們一個也跑不了。你在一旁休息。”話音一落,手握鐵刀又往老七頭頂砍去。老七立即使出‘天女散花’擲出無數銀針迫使小雜、種收刀,隨後以一個“蜻蜓點水”,推開數尺。
小雜、種罵道:“還想逃?”又是一刀,卻是砍空。
聽得小雜、種武器聲音,小雜、種母親喊道:“吾兒你的蝴蝶雙刀去哪兒了?”
小雜、種看了一眼欣嫣,卻是回道:“孩兒……孩兒”小雜、種不願對母親撒謊,但是若是說出來蝴蝶雙刀在欣嫣手中,母親定會要自己奪回來,這樣一來定然會傷到欣嫣。
小雜、種支支吾吾的回答,不禁讓其母親大怒道:“你倒是說話啊!”不聽小雜、種回話,其母親卻也是緊張起來,隨後問道,“你現在手中武器可是雙手鐵刀?”
小雜、種一邊回道一邊緊逼老七,“是!”
雖說老七躲了小雜、種兩刀,但是這樣下去情勢危急,遲早會中一招,老二見狀,立即拚起全身之力,舉腳往敵人手臂踢去。小雜、種順勢拍出,一掌拍在他小腿之上。
老七連忙挺身衝來,雙臂緊緊抱住小雜、種腰間。
幸得小雜、種反應快,立即抓住她後頸,便要運勁將她摜出,可是老七隻擔心自己鬆手之後,小雜、種會去傷害老二,雙臂說甚麼也不放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