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大王坐回到沙灘上,這就是一座孤島,神之大陸已經不複存在了,或者說,和那個桃花源一樣,隻存在本大王的記憶之中。
說真的,為什麼本大王總是這麼有破壞力,明明沒有太多的想要破壞的心。
也許,神之大陸真的存在,隻是本大王出現的時機不對罷了。
也許,以後的以後本大王再次路過這座小島的時候還能看到神之大陸好好地存在著。
也許本大王以後能在別的地方看到神之大陸,也許就在一個溫暖的午後,本大王走進一個胡同,然後就走進了神之大陸。
本大王將頭深深埋進膝蓋裏,然後看著自己的腳尖。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本大王覺得自己好像不管是外在還是內在,似乎都有所變化。
怎麼說呢。
本大王抬頭看著天空,就是那種感覺,感覺自己好像變得有些,討厭起這個世界來了。
看著天空本大王想起了韓槐。
韓槐。
在神之大陸有幾天了,本大王掰手指數了數,將在森林裏的時間一起算上,差不多能有將近兩個禮拜吧。時間其實過得很慢,相比較起本大王的遭遇來說,時間就像是靜止一樣。
本大王掰著手指算了算,國慶學校隻放了一個禮拜,不知道老媽有沒有惦記本大王。
本大王托著腮幫子,不遠處的天空處泛著那種魚肚白,淺淺的白色和著火燒雲的鮮豔,黃昏的景色的確是很美麗,可惜就是近黃昏了。
夕陽無限好隻是近黃昏,可是就算是日出,也隻是在日出的瞬間比較好看而已,之後就是白天了,白天的太陽有什麼可以欣賞的。
本大王扁了扁嘴,看著不遠處正在落下海平麵的太陽。
如果想要把太陽定在原地的話,可不可能。
本大王伸出手去,感覺到海麵之上的空氣有些潮濕,但是潮濕與否並不是影響本大王的主要因素。
本大王想要的隻是留住太陽,留住光線,本大王不喜歡黑暗,黑暗要能夠蒙蔽人的雙眼了,本大王想要的是一個幹淨的明亮的世界。
沒有夜盲症,但就是討厭黑暗,討厭那些看不清的角落還有看不清的所有事情。
本大王就是討厭黑暗。
其實水真的很好控製。
本大王輕輕擺動著雙手,讓海平麵隨著本大王的雙手在原地舞動,以前覺得海嘯很恐怖,但是本大王現在看著停滯在麵前的將近有三十米的大浪,也不覺得什麼有什麼恐怖的,這大概就是絕對權利給人的誘惑吧,絕對權力在手的時候就會習慣了呼風喚雨,直到有一天離不開這權利。
本大王突然慌了神,要是有一天本大王現在所擁有的能力全部都沒了, 那本大王能不能緩過神來啊,本大王很擔心,要是真的最後,本大王變回了那個一事無成的韓生,那麼現在所經曆的一切,真的不會對本大王的內心有什麼影響麼?
本大王手下一鬆,然後那近三十米的大浪就直接撲了下來,本大王輕輕給自己架起一個屏障然後看著外麵的水流。
韓槐說有神的七魂在本大王體內。
如果有神的七魂三魄全部都集全了,是不是有神的性格就回來了,那麼那時候的本大王,在人格的定義上還算不算是本大王了。
話說三十米的大浪衝下來還是挺費時間的本大王等了好久終於是讓那大浪全部落到了地上。
然後輕輕撤去屏障,看著麵前的一艘船……
什麼時候來了一艘船。
本大王懵了。
難道是剛剛本大王弄起來的大浪把這艘船送到這裏?
想了想好像這麼淡定地坐在這裏不是很好,於是本大王輕輕挪動身邊的水分子,充分滲透到自己的衣服上去,讓每一根頭發在濕漉漉的狀態下,保持最帥的狀態。
本大王整理完一切之後再抬頭看向這艘船,好像是本大王的國家的船,看來是還沒有出去別的海域啊,就本大王這語言組織能力,就算是國內的船本大王也不一定能夠解釋地清楚,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的原因,更別提是國外的船了。
看船身沒有什麼標識,應該不是什麼官方的船,看船上的裝備,像是一艘漁船,是隸屬於公司還是私人的本大王就不知道了。
畢竟身邊沒有從事這方麵的同學,也沒有同學的父母是幹這一行的,也不知道到底漁業這個行業的情況。
廢話了,反正本大王就是什麼都不知道的狀態,現在本大王就是一個流落荒島的可憐人,求帶走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