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大王點了點頭,然後買了票再進去。
真是好討厭為什麼還要收門票還不給本大王學生票,雖然這裏不算是景點,但是本大王總覺得學生票可以管一切的才對啊,畢竟我們都是祖國的花朵啊。
“老媽。”本大王愣了愣,然後轉向老媽,“最近一個月裏這裏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啊?”
因為本大王清楚記得,當時本大王是不小心壓死了一個小沙彌還是什麼的。
當時負罪感還是蠻強的,也不知道那個負罪感是什麼時候沒有的,總之那時候一路上都是比較過意不去的。
雖然那個小沙彌要將我們都關起來。
也不知道關起來幹什麼。
不過這個寺廟。
說起這個寺廟。
又是可以通往那個小島的地方,又是最開始本大王的目標,石像的所在地點。
話說起來,石像幾乎是本大王力量的唯一來源,每一具石像給本大王的能力都是無可限量的,所以本大王每獲得一個石像,就會變得更加厲害一點,所以說,本大王的敵人們,比如鹵素什麼的,為什麼從來不阻止本大王去獲取石像,或者說,是已經嚐試阻攔過了?
想起上次在寺廟的時候,本大王還是第一次看到鹵素的真容,幾乎是在第一時間就認了出來,簡直是真愛的級別的講真。
本大王從來沒有能夠在人群中認出誰來,即使自己的老媽,本大王也是要花一段時間去尋找的。
本大王的大腦中樞神經真的是不怎麼記事情,他隻記住一些他認為是重要的東西,比如小時候看的鬼片, 那個滿頭都是小蛇的女人,幾乎充斥了本大王整個童年,對於自己不能控製自己大腦的情況,本大王一度覺得自己可能是有點分裂的傾向,每天都在等著睜眼的時候對麵能有另外一一個自己,完全不一樣的自己。
現在看來,應該是做到了,本大王現在的狀態跟以前就是完全不一樣的。
無論是在心態還是別的什麼上,完全不一樣了。
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
其實有時候本大王會覺得,自己是不是真的換了一個人,變化得太多的話,那現在的本大王還是本大王麼,和以前不一樣了,那現在的本大王起碼已經不是以前的本大王了,那麼從一定意義上說,算不算是已經變了一個人了。
本大王不禁伸出自己的手心,然後看著上麵的紋路,本大王左手是斷掌,小時候聽說斷掌打人會很痛,更有甚者會打死人,所以本大王從來都不動怒,也不會去打架。
想想小時候真的活得太聖人了,什麼都是為別人著想的。
也不知道老媽是怎麼養本大王的的,竟然把本大王養得這麼有教養,真是不容易。
要是老媽知道本大王殺了人,不知道會是什麼感想,不知道會不會激動,不知道會不會像小時候一樣,拿起拖把就朝著本大王衝過來。
想起小時候被老媽打過的唯一一次,是因為不想去舅舅家。
也不知道那時候為什麼要打本大王,至今還沒有想通的道理,就在童年的蟋蟀聲中被忘卻了。
“最近?”老媽拖著腮幫子,想了想,“你那天不見的是後,倒是發生了一件很大的事情,說是師傅們休息的地方,最裏麵的一間突然就塌了,然後你伯母的師傅被壓在裏麵了,救出來的時候已經是麵目全非了,當場死亡的據說。應該是豆腐渣工程的原因吧,也不知道怎麼就突然塌了。後來說在那個師傅的房間裏,找到一個密道,有的人說是密道,我也不知道,那種小道消息我還是不怎麼稀罕聽的。有的人還說是密室,說是用來關押童男童女什麼的,用來練功的。”老媽頓了頓,“畢竟你要知道伯母他師父就是因為一直都是保持著童顏長生不老的名號來吸引各地的香客的。這其中難免會讓人有所猜測的。”
老媽一口氣說了好多,本大王一直盯著老媽的臉,差點就走了神。
所以說也就是那個小師傅的事情了,看來應該是沒有別的事情了吧。
主要是本大王不能感受到石像,也不知道那石像還在不在這個寺廟裏,以前作為那小師傅的東西放著的話,小師傅死的時候還給寺廟帶來了這樣的影響,恐怕那東西是已經被一起收拾好了放在哪裏了。
話說起來,這麼說來的話,這次的這個石像的能力,難道是長生不老?
本大王皺了皺眉,當時要是沒有這個岔路子,本大王現在可能已經找到了那個石像,然後朝著下一個地方進發了,韓槐也不會為了本大王受傷,也不用帶本大王去栗山,本大王大概也許也就不會在山泉水邊發狂然後殺了韓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