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呀,是不是你做了手腳,為何我收服不了九龍禦駕?
它如今最多堪比中品仙器,可它的寶物之靈,我無論如何都找不到?
你是不是偷偷讓它認主,又把它藏起來了?你為什麼不說話,你回答我!”
畫龍筆的聲音,無比暴躁,無比抓狂。
他在九龍禦駕之前,可是連自己最大的秘密都暴露了,妄圖壓製對方,逼對方臣服。
但這一切的前提,是能把寶物之靈給逼出來。
仙器的寶物之靈,也稱仙器之靈,乃是仙器的核心,是仙器之所以是仙器,最重要的原因之一。
仙器若是沒有了仙器之靈,那就如同武者失去了思想,沒有屬於自己的意誌,變成了行屍走肉。
一件沒有仙器之靈的仙器,又無人操縱,那它應該如同死物一般,五劫以上的大圓滿武者,輕易就能將其抓住。
它不可能如之前那般,能躲避墟仙境強者的攻擊。
認定它有仙器之靈,是畫龍筆有自信,一天之內將其收服的原因。
仙器之靈是有思想的,看見他暴露最大的秘密,豈有不跪舔的道理?
然而,想象固然美好,但現實卻是相當骨感。
可謂是給了畫龍筆非常響亮的一記耳光!
九龍禦駕的仙器之靈,在他暴露最大的秘密之後,竟然無動於衷,絲毫沒有出來跪舔的意思。
甚至他施展手段,仔細在九龍禦駕裏裏外外搜索了好幾遍,都沒有找到仙器之靈的蹤跡!
它居然藏起來了!藏得還沒有破綻!
這種情況,隻有一種解釋。
那就是,古玄早就收服了九龍禦駕!
有主的九龍禦駕,仙器之靈自然聽主人的命令行事,就算被嚇到,也無論如何不會臣服於自己。
聽見畫龍筆的咆哮,古玄心裏跟明鏡似的,但嘴上自然不能承認。
“畫龍筆前輩,您這是說什麼話?
我將九龍禦駕給您之時,那神火道人的封印可還在呢!
再說,以您的智慧,我若真將其認主,還能瞞得過您?
它終究是上古之物,巔峰狀態最次都是極品仙器,一定有其特殊之處,您再找找,我相信您一定能找到收服它的方法!”
古玄一邊解釋,一邊不動聲色,拍了拍畫龍筆的馬屁。
沒辦法,這支筆,就得哄著!
古玄現在連重話都不願意說幾句,就怕影響了他和畫龍筆之間的關係。
沒辦法,畫龍筆潛力之大,別說如今受損狀態之下的九龍禦駕了,就是完好無損的九龍禦駕,也沒法比!
如果畫龍筆願意臣服,別說一件九龍禦駕了,就是兩件,古玄也是眉頭都不皺一下,直接給他。
至於現在嘛,可絕對不能給!
畫龍筆是什麼脾性,古玄太清楚了,一旦完全恢複實力,沒準兒就得跑路。
古玄可不願意見到這種事情發生。
他一定要將畫龍筆收服!
經古玄那麼一說,畫龍筆終於還是冷靜了下來。
古玄的話不無道理。
終究是曾經仙帝的出行工具,曾經的極品仙器,若是這麼容易就收服,那就有鬼了。
那麼多墟仙境強者,都沒能將其收服,自己急個什麼勁兒?
“哼!你這小子詭計多端,我怎麼知道,你說得是真是假?
我要仔細研究一番,你之前說過,可以給我三天時間,就這麼一言為定了!”
畫龍筆耍起了無賴。
古玄的確說過,給他三天時間。
可當時的畫龍筆很自信,說隻要兩天就夠了,雙方還拉了勾。
“畫龍筆前輩,咱們可是拉了勾,一億年不許變的,您這……”
古玄試圖喚醒畫龍筆的良心。
“不聽不聽,王八念經,反正隻拉了勾,又不是許諾一旦改口天打五雷轟,哼!”
畫龍筆將無賴精神貫徹到底。
隻說三天,沒說三十天,三十年,他已經很有契約精神了好嗎?
練功房中。
“找不到仙器之靈,隻能改變思路,嚐試其他方法了。
靈魂烙印,滴血認主之類,全都試試。
雖說我沒有血,但我有血墨,完全可以替代武者之血。
不過,至少得浪費一塊血墨石,這次真是大出血了!
我的血墨石,可是從功德戰場中的造化仙穀,流血又流淚才得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