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沈開伸出手臂,彎了彎,肌肉盡顯無疑,“要不是那時候餓著沒力氣,那幾個人肯定打不過我,”沈開自信的說。
“哈哈哈,”葉寒隻是笑笑,老實說他不相信。
“我看沈兄功夫也如此了得,不知師從何處?”沈開臉上透露出些許羨慕,他看葉寒如此年輕,卻有著這麼了不得的功夫。
“師傅?”葉寒想了想,“慕子姑且算是自己的師傅,可要是和他說自己的師傅是一個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女生,怕是不會相信。”
“我的師傅,”葉寒若有其事的說著,“那是我老家的一個高人,正好我父親於他有恩,破格收我為關門弟子,怪我資質也不是很好隻學到了些皮毛,”說完葉寒還暗自得意,覺得這個解釋簡直完美。
“原來是關門弟子,怪不得年紀輕輕就有如此水平,不知葉兄老家在哪?”沈開看葉寒這身衣服著實好奇,這種風格與材質是他從沒見過的。
“呃,我老家在很遠的地方,”葉寒敷衍到。
“好吧,既然葉兄不想說也就算了,”沈開隻是好奇,並沒有想窺探他人的隱私。
“不過我這頓吃飽了,下一頓又該怎麼辦呢?”沈開歎了口氣,感覺很不是滋味。
“自己賺錢咯,”葉寒隨口說了句。
“賺錢?”沈開想起了什麼,“葉兄,我上次在賭場聽到幾個人說在這裏有個地下決鬥場,獲勝的人能獲得一大筆錢,甚至還有做官的機會。”
“做官?”葉寒十分不解,為什麼打架贏了還能做官?
“什麼?葉兄連這個都不知道?”沈開一臉驚奇,他不知道葉寒練這一身的功夫有什麼用。
“呃,我老家在一個很偏僻的山裏,基本沒什麼人出去過,對外麵的情況也不是很清楚,”葉寒解釋到。
“好吧,”沈開信了,“在這裏,每年都的夏至與冬至隻需交一點費用,所有百姓都可以去挑戰自己想當的官位,但要經過選拔,隻有最後的那人才可以向官位上的那人發出挑戰,勝者即可上位。”
“夏至與冬至?這應該還沒到吧?”葉寒絲毫感受不到夏天的燥熱。
“是還沒到,不過我猜測這種地下活動不是來選官的,而是來競選保鏢!”沈開一本正經的說到。
“保鏢?”葉寒更納悶了,保鏢是什麼鬼?
“你想,從這種決鬥中獲勝的人必定實力不凡,看這種決鬥的人或多或少肯定有地位不凡的人,到時候獲勝者被哪個官員看上,花大價錢買下來,等到有人來挑戰時便可以派他上場,從而保住自己的官位。”
葉寒點點頭,若有所思,他覺得沈開的推測十分有道理。
“那我們也去看看吧,”葉寒對那決鬥場十分好奇。
“可是我們兩個?”沈開看了看葉寒又看了看自己,“我們兩個怎麼看都不像有錢人吧,到時候會不會進不去啊?”
“我懂,”葉寒起身,“出發吧,先去買件體麵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