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豎子,安敢如何敢如此張狂!”
青雲書院有老夫子終於看不下去,站了出來,怒發皆張,點指步青雲。
步青雲抬眼一看,當下就不由嘴角就是一咧,笑出聲道:“我倒是誰呢,原來是青雲書院前任山長王zhen老夫子啊,有些日子沒見了,你身體可還健朗?”
“構陷我的令族弟王倫夫子也可還好,他現在牢中如何,可還能勉強撐得下去?”
“青雲書院的四傑,另賢侄王飛龍,現在可已經振作起來,說實話讓他跟我作詩,你們也真是難為他了,多好的孩子啊,生生讓你逼得沒臉見人了。”
“……”
眾人真不知道說什麼了,步青雲這嘴半點也不饒人。
俗話說的好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步青雲這倒好,專挖人家心窩,還要問一問你疼不疼?
“你……你……”
王zhen氣得直哆嗦,這好比將他傷口的疤解開,痛、鮮血淋漓,更是羞臊至極,臉一下紅一下紫,醬紅醬紅的,眼前一黑,身子就是一晃,幾乎要氣暈過去。
開玩笑的,當我好欺負是嗎,我給你們王家的教訓還不夠是嗎?這個時候竟然還敢跳出來。
步青雲沒有任何的客氣繼續道:“青雲書院前任山長,您老人家你慢著點,可千萬別氣死了,告訴我不但不會內疚,而且還會放聲大笑三聲,浮一大白。”
“還有,剛才你說‘你你’的是幾個意思,莫不成你們王家丟人又現眼的事情,你們王家能做,別人還不能說了嗎?”
步青雲一攤手對著在場眾人道:“諸位,你們說天下有沒有這樣的道理,許他殺人,不許我說他是殺人犯嗎?”
諸多人麵對著步青雲看過啦的目光,連忙就扭過頭去了,你太殘忍了,我們就不落井下石了。
卻也有好事的人,或者不喜王家的人,大聲應和道:“歩小聖人說的極是,他們能做了,我們為什麼就不能說,他們王家還當真是威風得緊啊。”
“就是,若不是歩小聖人,換做其他人,豈不是被他們王家活活折騰死,你們現在可憐王家,怎麼不可憐一下被王家弄得生不如死的人。”
這話一出,當下眾多的人就不覺得王zhen可憐,出聲的人越來越多。
步青雲手往下一壓,讓眾人安靜下來:“我們這樣一麵倒的欺負一位老人家,又不讓老人家開口辯駁有點不好,不如我們讓王zhen老夫子說幾聲大家覺得如何?”
王zhen現在還能說出什麼來,沒有氣死就不錯了。
“要不--”步青雲轉而大聲對全場的眾人大聲的喊起來道:“青雲書院的四傑之一王飛龍可在?你們王家的王zhen老夫子,現在心髒有點不好,你要不要上來替你們王家說幾句。真理是不怕說的,且是越說越明了,王飛龍你現在大可不要怕,大膽上來說就是,我是講道理的人!”
青雲書院這樣盛大的事情,王飛龍豈可能不在。步青雲開口的刹那,他就連忙躲藏了起來,生怕被別人發現,心中更是暗怪王zhen。
“你是老糊塗了吧,這個時候跑出來做炮灰,直接撞人家槍口上!”
王飛龍心裏這麼想,他又如何可能上台去給王家說幾句,那簡直就是自找其辱。
“青雲書院前任山長,你們王家好像也不是這麼團結,沒人替你分擔一二,我看還是您來說幾句吧。”
步青雲一口就是一個青雲書院前任山長,王zhen聽著就刺耳無比,而似乎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的道理,步青雲完全不懂。
這是要活活的逼死他。
“豎子小兒,你安敢如此欺我,安敢如此羞辱我王家?”
王zhen臉青筋暴跳,臉都已經扭曲,幾乎是竭斯底裏的嘶吼。